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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赵卓杰……放开……先坐下再让你抽查好不好?我一定会答对的。”
敢情这小白还真当抽查只是口头问问题了呢?
赵卓杰一对剑眉向上斜挑,目光扫过眼前优美的项颈沿着腰线下滑,没入贴身骑装包裹的挺翘双丘凹陷处,鼻间盈满青年清新的气息,只觉得下腹坚硬火热如烧红的烙铁,想要狠狠地挤入那处泻一泻火。
他知道白燕清纯无知,然而他是猎鹰,锁定猎物一击致命,从没有心慈手软一说,何况眼前有这么大一只小白兔送到嘴边呢?
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通通坑爹去吧。
赵卓杰几乎是含住白燕的耳垂说的话:“好呀,那就先坐下。”
耳垂上湿热的吮咬让白燕全身僵直,听到赵卓杰的话才放松一点,下一刻就被扛了起来,无措又不敢挣扎。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纸片人,扛着他肯定不容易,就怕乱动会害赵卓杰受伤,只好轻敲男人因为使力而紧绷的背肌,抖着嗓子要求:“放……放下来……重……”
然而白燕体贴温驯的请求换来臀上不轻不重的一捏,顿时咬紧下唇不敢再哼声,男人的手掌没有离开,隔着薄薄布料,白燕感受到大掌的热度,脸上火热,有因为充血,也有因为害臊。
终于走到沙发前,白燕刚松一口气,下一刻天旋地转,稳定下来就看到彩绘的天花,而后赵卓杰带笑的脸代替了天花,白燕愣愣地盯着赵卓杰,这个男人还是邋遢,满下巴胡茬没有剃干净,高挺的鼻像鹰喙,浓黑的眉像两柄剑,深邃的眼就像一面单向镜,虽然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好像清沏其实隐藏着很多秘密。
这个男人不笑的时候会像一座冰山,跟他硬磕只有沉没,不好惹,可是当真正靠近又会发现他更像一座火山,会将靠近他的人烧成灰烬。
白燕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上赵卓杰的脸,胡茬很短,有点扎手,这样带着颓废味道的男人,另一面就是性感,专属于男人的美,就像希腊神庙壁画上雕塑的神祗。不像他,每次养父赞美他,他只会想到关在玻璃罩子里头的古董瓷花瓶。
感受到白燕的失神,赵卓杰眉毛一扬,抓住颊边的手在脸上揉了揉,而后送到唇边轻啄:“我要开始抽查了。”
白燕触电般惊醒,想要抽回手,却被扣紧,他无措:“赵卓杰?”
赵卓杰露齿一笑,白燕本能地颤抖,脑海中浮现画册中见过的,某种大型猫科动物龇起一口尖利的白牙。
“你……你想干什么?”白燕带颤音地问,声音细如蚊蚋。
赵卓杰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俯下身子压住可怜的猎物,夹杂着轻吻呢喃:“不合格,连我想干什么都不知道,你肯定没有好好学习。”
腮后耳边乃至项颈每一下嘬吸都让白燕颤抖,这种温热的带着微痛的亲匿行为至于白燕是那么的陌生,可是他双手的推拒根本使不上力,他感觉每一根骨头都莫明地酥软,只能被男人坚硬火热的躯体压制。然后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解开脖颈上的衣扣,侵略蔓延至肩膀锁骨,那只带着不寻常热力的大掌肆无忌惮地摸索着,突然胸尖上蹿起触电般的麻痒感,白燕失声惊喘,推拒的手插进男人凌乱的发中,脑海中一片空白。
男人粗糙的大掌在他腰侧尾椎徘徊,不知道什么时候挑开裤扣,灵蛇般钻入两层薄布下,复上微凉的臀肉,那温度烫得他全身颤栗。
蒙胧中,白燕感觉左腿被托高脱离裤子牵制,大掌在来回摩挲他的小腿、足踝、又缓缓地划向腿根,他除了偶尔吐出几声轻吟,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赵卓杰看着被自己弄得衣不蔽体的青年,下体叫嚣得厉害,真想直接提杆而入,放纵掠夺,然而敏锐的感官无不一提醒着他,有什么在暗处窥视着这一切,留住了他的一丝理性。他的目光贪婪地胶在白燕完美的身体上,修长,白皙,但不瘦弱,肌肉线条如其气质一样优雅,身体每一个部位都那么的精致,就连被吮吸过的肉粒都璀璨如红宝,无一不符合贵公子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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