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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岩崎千夏深知这一道理,但却怎么也想不通——他想从她这得到什么?
难道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陪伴过生日吗?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吧,先不谈他的同学们,五条家少爷的生日怎么会寒酸呢。
而每当她问出“你想做什么”的时候,五条悟也只是回她一个欠揍的笑容,甚至在最后一次她不耐烦的开口后,对方很无厘头地问了一句“感动吗?”
完全不。
“感动。”
五条悟:“真是敷衍啊。”
“所、以、说、”她一字一顿地强调着自己的诉求。
“我要回东京。”
终于,在她第四次几近恼怒的要求下,五条悟带着她再次坐上了新干线。
但无论是过程,还是目的地,都不是很正常。
她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强行遮住,被用一种几乎是扛着的姿势送上了新干线,中途甚至有保安见状上前询问情况。
岩崎千夏是很想对保安喊出“诱拐”两个字的,但是在综合各种考量后,还是替他辩解了过去。
而即使看不见,新干线到站的提示也告诉着她,这趟旅途的目的地。
“到站,山形站。”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乡下地方啊!?”她挣扎着,企图从五条悟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然而在能力被限制的情况下,她瘦弱的身板,没有任何能够挣脱的手段。
“你就这么嫌弃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吗?”
“我也只在山形住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其余十几年的时间里我都住在东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