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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他显然很害怕出错。迟笃道：“……不是。”

他问时沅：“为什么不愿意读姐姐送给你的绘本？”

“……”时沅说，“小狗不会读。”

迟笃说：“那我读给你听，好不好？”

时沅对上他的视线。过了三秒钟，他拉起迟笃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两颗大大的乳球上。他的胸部被药液喂得越来越大，触感柔软细嫩，还会溢出香甜的奶汁。他拙劣地转移话题：“主人，小狗用奶子吃主人的肉棒好不好……”

迟笃却没有那么容易地遂他的意。他反握住时沅的手，让时沅不要闹了，又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看？”

时沅不再往迟笃这边望过去。

他收回故意用于讨好迟笃的表情，垂下头，露出被烦扰到极度无奈的表情：“能不能别问了……”

他将自己胸前看起来怪异至极的乳房捧起来给迟笃看，又对迟笃说，“你看，我已经变成很合格的小母狗了。小母狗身上的一切都是用来和主人做爱的，胸和屁股都能吃主人的肉棒，脑子里也只能记住主人对小母狗说过的话。”

是迟笃将他的身体改造成这样。迟笃艰涩地说：“你不是小狗。”

可他之前只将时沅看作小狗一样的角色。

即便他没有被秦砚催眠，那又怎样？他终究是不重视时沅的。时沅在他心中最开始只是用来试验的工具人，他对时沅的安慰与鼓励不过是举手之劳，是不需要付出太多的。而动了心之后，他耻于承认，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对逢场作戏的情人起了真心。他甚至都不愿意花更多的心思去哄吃了醋的时沅高兴，还故意将一夜情的床伴带回家中，让时沅清晰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将不该有的脾气收敛起来。

时沅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望着迟笃。他说：“我没有办法再正常了，你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又要来逼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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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笃和他解释，说他被秦砚催了眠，忘掉事情的原委。

他没什么好怀疑的。不会有人还想要对他这种连正常走路都无法做到的废物说谎的。

但是这又能改变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