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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吾妻 第17节 (第2/2页)

胡小哥听她呼喊,笑道:“他听不到的,你放心吧,啊。”欧阳婉被他气得快要晕厥,放心,放你个头心!

胡小哥放下欧阳婉的手,将手臂搭到她的肩膀上,将她抱住,另一只手开始抚摸欧阳婉的脸。

欧阳婉惊惧不已,不仅仅是因为他正在寻找自己易容的痕迹,也是因为她现在离他的脸很近,觉得他的鼻息全都喷到自己脸上,让她觉得羞愤害怕,不由得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胡小哥依旧笑吟吟的道:“不怎样,想弄清你的来历而已啦。”他长臂圈转,将欧阳婉楼入怀中。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和药瓶,他用嘴咬开药瓶塞子,到了些药在手帕上,然后仔仔细细的抹在欧阳婉脸上。

他动作迅速轻柔,欧阳婉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得那人笑道:“欧呦,原来是个小美人儿么?”

欧阳婉睁开眼见他的帕子上一团黑色,心中大惊:他,他竟是将我脸上涂的药洗下来了?

胡小哥放下欧阳婉,到洗漱盆前用清水浸了浸搭在架子上的巾子,过来给欧阳婉将脸上的药汁掉,笑眯眯的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道:“这多好看,为什么要当丑人呐?”

欧阳婉怔怔的看着他道:“你,你到底是谁?”这药的方子是师傅说的,难道这世上除了师傅还有另一位易容高手么?

那人从新跳回到床上,再次抱住她,笑眯眯的道:“我?我是个好人。”

欧阳婉心中暗骂:你哪里像个好人了?

胡小哥用一根手指抚着她的脸道:“那,你要干吗呢?”他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样子,心中却焦急无比:这小姑娘这般厉害,她的易容之术除了我,怕是师兄也辨不出来,但看她身上并无武功,似乎不是江湖上的人,倒有几分像大家闺秀?她到底是谁呢?

原来这位胡小哥在这几日一直在暗中观察欧阳婉和李氏父子。他发现李氏父子明显是普通人家出身,李汉也不过是仗着身大力不亏,武艺并不高强。倒是这位小姐行为做派明显是受过严格礼教约束的,她是谁?要是那人派来监视燚思族的,怎么会派一个这样的女子?最起码在他看来,这位小姐除了易容术高明外,好像什么都不会,这又是为什么呢?

胡小哥百思不得其解,这才在今夜想一探究竟。他低头见欧阳婉眼中隐隐有了泪光,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法子:既然她是大家闺秀,那就用对付大家闺秀的方法对付她,先套出她是谁再说。

想到这里,他手向下移,脸上一副色眯眯的表情,欧阳婉急道:“你,你……”还未说完,中衣的带子已经被他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本来应该是昨天更的,结果我都到家了又被通知说让回去加班……大星期五的,我快十一点才下班……累成一只狗子……

诅咒我老板,以后叫外卖都好久好久……好久,才到!哼!

☆、第二十六章

欧阳婉见他解开自己的衣带,又羞又怕,眼泪不由自主的滚滚而出,哽咽道:“你,你今天就是……我,我……”说到最后,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胡小哥心想:真是罪过了,活了三十四年,竟要来欺负一个小姑娘。他看着欧阳婉泪流满面的脸又想:哎,各为其主,你可别怨我。脸上依旧是一副欠揍的登徒子表情,他伸手假装要撩开欧阳婉的衣服,吓她道:“嘿嘿,你到底说不说?”

欧阳婉这时虽然心神大乱,但想着:反正自己这次本来也就是抱着能活着回去最好,不能就和姐姐在底下见吧!这么想着,欧阳婉将头一别,眼睛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这下子轮到胡小哥无言了,他真没想到这位小姐的脾气居然这般硬。可是当下除了这个法子,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说出来意。自己又不是那种能真的打女人的人,按自己这几天的观察那父子二人根对她,根本也是一无所知。

胡小哥一咬牙,他娘的今天就做一把禽兽,先套出话来再说!

思及至此,胡小哥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儿。他已将她的中衣除去,身上只剩一件纱制小衣。因这一路欧阳婉都得扮作男子需得裹胸的缘故,她并未穿肚兜,轻薄微透的小衣随着窗外的微风曼曼而动,白皙的皮肤因为紧张泛出薄汗和微微的粉色,似有隐隐幽香传来。

胡小哥只觉身上发热,血液向一个方向集中流去。胡小哥暗骂自己:没出息!难道是没见过女人么?他深呼几口气,将手覆上欧阳婉的锁骨和脖子,他缓缓的抚摸手下细腻柔软的皮肤,观察到欧阳婉脸上屈辱之色,心想:快说你的来意啊。

突然他摸到欧阳婉脖子上有一根细绳,胡小哥心中一动:这是什么?说不定能用这个看出她的来路。想到这,他用手拽出绳子,见上面坠着一块雪白的羊脂玉。大约是因为欧阳婉长年挂着的缘故,玉被养变得细腻柔滑,里面似还有微微体香渗入,使这玉温润中添了几分甜香。

胡小哥见到这玉,脸色大变,他看着闭眼转头的欧阳婉,道:“这是谁给你的?”

欧阳婉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见他手中的东西,抽噎道:“你,你不能拿它,这,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言语未尽,声音呜咽,好不可怜。

胡小哥本是横抱着欧阳婉,听完这话他将欧阳婉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两人便面对面了。他伸手抹去欧阳婉眼中的泪水,仔细的看着,仿佛要将欧阳婉看穿一样。

欧阳婉看他这般,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不过有一样不同她到时感觉到了,只是这感觉到还不如无感。刚才她横躺着不觉有何异样,现在坐在他大腿上,欧阳婉只觉臀部下有个烫而坚硬的物什顶着。她未经人事,但细细一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心中又羞又怕,却因穴道被制不能低头,只好将眼帘垂下。

胡小哥这时问了一句:“你叫欧阳婉,是不是?”虽是问句,却是用了肯定的语气。

欧阳婉大惊,抬起眼睛看着他,脱口而出:“是,是啊,”反应过来后脸色一变,问道:“你是谁?”

“我,我是……是古月朗,是你师傅啊。”对面人脸色好似被雷劈了一般,变得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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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婉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师,师傅?!”

胡小哥,不,是古月朗现下脸红的像烧红的烙铁,心道:真是太丢人了,你说说啊怎么就这么寸!

夜风穿窗而入,欧阳婉打了个哆嗦,古月朗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没给欧阳婉解穴。欧阳婉的衣服已经被他扒的拆不多了,古月朗现在可不是刚才那副登徒子的模样了,他转过头,给欧阳婉解了穴。

不料欧阳婉血脉不通,身子一软,倒在古月朗怀中。古月朗下意识伸手搂住欧阳婉,只觉鼻端幽香萦绕,怀中娇躯柔软异常,他浑身发热,那物涨的都疼痛。

古月朗现在真是欲哭无泪,又怕被欧阳婉发现,只得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心中默念清心诀,望能将这捣乱的反应压将下去。

幸而欧阳婉没一会儿就缓过来,她微一挣脱,古月朗忙松开手,站起身背对欧阳婉道:“婉婉,你,你先找衣服穿上吧。”

欧阳婉答应一声,将中衣穿好,找了一件外袍套上,道:“师傅,我穿好了。”欧阳婉现在有八*九分肯定这就是他的师傅,古月朗。她就说为什么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总觉得他有那么几分熟悉,那份游戏人间的闲适气度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古月朗活了三十四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尴尬羞愧,将自己的徒弟调戏了,还……还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古月朗想想就要疯了。

欧阳婉眼睛里旧泪未干又添新泪,她颤声问道:“你真是师傅么?”

古月朗低头道:“是,是我,婉婉我……为师真是不知道……我……”古月朗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心中羞愧难当,猛地抬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一眨眼扇了自己七八个嘴巴。

欧阳婉见他这样忙上前,拉住他手腕道:“师傅,师傅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别自责了。”

刚才欧阳婉就想到了,古月朗对自己这般估计是想吓一吓自己,好让自己交代出来历。他要是真有淫*秽之心,早在点了自己穴道的时候就霸王硬上弓了,又怎么会只是用言语挑逗?

欧阳婉见窗外天色蒙蒙,似是快要亮了,道:“师傅,你先回去。今天看时机你再过来,要不然你这样突然出现在我房中,到时怕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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