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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药和蜂蜜水很快送来。叶定迁从药瓶倒出一粒，递给蒋漫：“吃了。”

她摇头说：“不吃。”

叶定迁也不是在征询她的同意，直接把药送到她嘴边：“听话。张嘴。”

蒋漫乖乖张嘴，含过他指尖拿着的药片。叶定迁收回的手攥了攥，紧接着拿起玻璃杯，半强制地把水喂进她嘴里。

看她把水吞咽完，叶定迁放好杯子，让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

正打算离开，他的注意力却被视线扫过的某处突然夺走。

昏黄灯光下，她的嘴唇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温暖的色泽，亮晶晶的。叶定迁盯着她刚喝了水的嘴一张一合。想到那个水里加了蜂蜜，他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回过神，发现没听清蒋漫刚才在说什么，凑近问：“你说什么？”

一双手环上他脖子，猛地往下拉。叶定迁及时撑住手臂，才没撞上她的脸。

距离很近，呼吸相交。蒋漫轻声说：“为什么不吻我？”

她红透的脸和水亮的眼睛近在咫尺，叶定迁一时辨不清她是否真的喝醉。

他答：“我没有趁人之危的兴趣。”

蒋漫的双手无力地掉下。她闭上眼，喃喃道：“你没有跟陌生人接过吻吗？在陌生的城市……那里的面包很好吃。”

她前言不搭后语，明显是醉了。叶定迁听她絮叨一会儿，终于停止了胡言乱语安静下来之后，才起身离开。

门轻声合上。

闭着眼的蒋漫睫毛抖了抖，唇角泛起有点惋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