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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蒋漫也颔首致意，而后去拿红酒瓶。叶定迁制止她说：“别贪杯。”

为了不显得像个酒鬼，蒋漫作罢，重新叫了果汁来。她安安静静地品尝一口，扬起眉，似乎味道不错。叶定迁观察她一会儿，说：“你都不问？”

蒋漫眉眼弯弯地举起果汁，清脆地碰了碰他的酒杯。

“如果你愿意说，自然会主动说。不愿意说，我问了也是自讨没趣，倒不如不问。”

叶定迁抬杯奉陪，微微仰头饮酒，眼睛看向对面的女人。

该怎么说蒋漫好。不用什么都问个明白，给对方留出充分的余地。比她识趣的女人没有她有趣，比她有趣的女人又没有她识趣。安分和越线之间的度，她掌握得刚刚好，乖巧却不乏味。

叶定迁轻笑着摇摇头，像感叹又像满意。他主动解释：“那位是季氏集团的千金，现在是她家公司的广告总监。叶氏跟她家一直有合作。”

蒋漫点点头，赞美道：“真厉害。她看起来很能干，人还很漂亮。”

“的确能力很强，”叶定迁点头对她前半句表示赞同，但对后半句表示质疑，“可漂亮吗？”

这回轮到蒋漫惊讶质疑：“不漂亮吗？”

叶定迁挑挑眉，回答：“每个人对漂亮的定义不一样。客观来说，她绝对属于‘漂亮’的人。但在我的主观感受里，她不属于‘漂亮’的范畴。”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潜台词不就是这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说得也真够礼貌曲折的。

“看来你缺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蒋漫半是挑衅，半是调侃道。

“发现太多会看花眼的，”叶定迁笑笑，和她碰杯，“只看我喜欢的就够了。”

蒋漫弯了弯眼睛，转而问：“你和季小姐是朋友吗？”

“算不上。”

蒋漫微微耸肩，表示遗憾：“我还挺想和她认识一下的。”

两次聚会下来，不难看出她爱交朋友，也难怪能和关良玩到一起。叶定迁随意说：“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