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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被救赎的反派提前黑化了 > 第3章 新娘与魂钉(三)

第3章 新娘与魂钉(三) (第2/2页)

男女主都被魂钉吸引,再加上郁清宴刻意压低了声音,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机峰。

郁清宴也越发不受束缚,缓缓凑到她耳边,那双眼睛像带着钩子一般,从宁晚的脖子扫过。

被扫过的肌肤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宁晚汗毛直立,他这是在考虑从哪个角度扭断她的脖子吗?

“是吗?”郁清宴不信。

炙热的呼吸吐纳在耳边,痒痒的。

宁晚后退一步,“当然。”

郁清宴不信,收敛了笑容,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最好如此……”

言语之间充满威胁。

破救赎任务,好想摆烂。宁晚气不过,对着他的背影比了比拳头。

没想到这人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突然回头。

吓得她比到一半的拳头强行转弯,还得牵扯出一个笑脸虚与委蛇,“蹲了这么久,胳膊都酸了,运动运动。”

郁清宴看她像看傻子,皱了皱眉,收回视线。

魂钉上的气息所剩无几,花了几息时间才勉强凝结成型。

是一团指甲盖大小的昏黄火焰。

“这是魂火?”秦天等人俱是一惊。

凡人魂火有三,头顶一把肩膀两把,颜色昏黄的只有头顶代表寿元的魂火。从魂火的大小来看,这位新嫁娘的寿元早就被抽取干净。

“抽取寿元乃禁术,这人敢在昆吾的眼皮子底下用此邪术,恐怕不简单。”秦天神色凝重,继续问:“大师兄,可看出这魂钉跟脚?”

郁清宴收起魂钉,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这就要问你这位妹妹了。魂钉属阴,凡人触之即伤。”

他慢慢走过来,视线扫了一眼她完好无损的双手,攥住其中一只。

男人手掌很冰,像寒冬腊月里放了一夜的金属,捏着她手腕的虎口是被剑磨出的茧,摩挲在皮肤上,令人毛骨悚然。

他离她距离极近,近的可以看到他根根上翘的睫毛和他高挺鼻梁右侧的小黑痣。

“敢问宁小姐,用的是哪一只手取的魂钉?左手?”说到这,他特意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还是右手?”

这话不像是在问哪一只手,倒像是在问先剁哪一只手。

宁晚头皮发麻,感觉回答要是慢一拍,手就不是她的了。

“我是半妖。”言外之意是偶尔也可以依靠半妖之体存储些许灵力。

郁清宴惊讶,放开她。

沧澜界不同种族结合,后代会继承父母双方实力强大一方的血脉,或成妖,或为人,或做鬼,或化魔。半妖是畸形产物,妖界不喜,人界厌恶。沧澜界的半妖都羞于向人表明身份,原身也是因为这个,养成了自卑的性子。

宁晚则没有这个顾虑。

当年也是为犬夜叉着迷过的人,对半妖没有歧视。

宁晚甩了甩手腕,她皮肤细嫩,被郁清宴这么一握,手腕上一圈红印,触目惊心。

郁清宴皱眉,他向来讨厌脆弱的东西,麻烦又无用,而宁晚恰好两者都占了。

“大师兄你也太莽撞了,怎么能对宁姑娘动手。”岳湘灵责怪了郁清宴一句,过意不去地拿出一个鸦青色小盒递过去,“宁姑娘实在抱歉,雪肤膏有阵痛消淤之效,涂上可以消除红印。”

宁晚摆手,她现在可不敢生反派的气,“没事,这个雪肤膏多谢岳姑娘。”

拧了半天,盒子纹丝不动,宁晚尴尬,她今天一整天就吃了半张饼,还赶了这么远的路,这会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连打开盒子的力气都没有。

正懊恼,岳湘灵接过她手里的盒子打开,用手指抹了雪肤膏涂在宁晚手腕上。她力度很轻,似乎怕弄疼了她。

“好了。”岳湘灵盖上盖子,塞进她手里,笑着道:“这膏药不错,你留着用。”

她眉眼温柔,很温暖,上一个对她这么好的还是观主。

雪肤膏确实很好用,涂上片刻,宁晚手上的红印就消了。

她继续刚才的话题,“发现这枚魂钉是意外,如果我猜测得没错,剩下的五具尸体身上也有魂钉,应当刺在不同的穴位。”

秦天和岳湘灵对视一眼,神色凝重,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义庄。

方才一番战斗,众人灵气消耗大,此去义庄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众人便在原地修整。岳湘灵还给她送了辟谷丹。

服下辟谷丹,宁晚总算不饿,力气也回来了。其他人恢复灵气的功夫,她也没闲着,拿出草木纸跟着水月观的回忆画起了五雷符。

从这里过去五里坡,御剑要飞半个时辰,宁晚不是剑修,不会御剑,岳湘灵打算载她一层,结果被郁清宴抢先一步。

“师弟师妹们方才被缚仙索吸了灵力,还是我来。”他怎么放心让这种居心不良的人靠近师妹。

郁清宴根本不给宁晚拒绝的机会,催促岳湘灵秦天先走。

等人走后,郁清宴发现人不见了,转身一看。

宁晚不知从哪里牵了一头掉毛老黄牛出来,瞧见反派的眼神,心有戚戚但还是维持最后的倔强坚定道:“这牛是租的,不能丢。”

“你要是不愿意,还是让岳姑娘载我?”至少和女主角同乘危险系数小。

郁清宴嗜血的眸子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皱着眉头把老黄牛收进腰间绿色的口袋。

宁晚松口气,看向他腰间,这就是灵兽袋了吧,可真方便。等她有钱了,一定买它十个八个。

郁清宴手指一挥,长剑剑刃内敛,悬浮于空中。

“好漂亮的剑。”宁晚痴迷地盯着长剑,她向来喜欢收集冷兵器,水月观里匕首和剑一点也不少,可惜穿书后,她的宝贝都没来。

郁清宴的剑和他本人倒挺像,都属于冷艳清俊那一挂的。狭长的剑身飘逸翩然,上面分布着闪电状的暗色花纹,透着淡淡的紫色寒光。

“这剑叫什么名字?”

“孤星。”郁清宴似乎不想多说,语气带着一丝不虞,催促她上剑。

宁晚识趣地没多问,可要上剑才发现问题。

这剑离地至少一米怎么上?

见他没有送她上去的意思,宁晚捋了捋袖子,手脚并用正准备往上爬。

孤星剑嗖一下飞走。

宁晚转头看他。

郁清宴走过来,揪着她的衣领拎上剑。

她站在上面摇摇晃晃,剑刚好托着她的脚掌,多一分算她输。

就这宽度,存活率几乎为零。以郁清宴的个性,她掉下去,肯定不会捞她,说不定还庆幸少了一个拖后腿的。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没人规定御剑只能用站这种不科学也不安全的姿势。

她两脚往剑两边一滑,双脚夹着剑,双手抱着剑,拍了拍孤星剑,“走吧。”

孤星剑:“……”剑活了十万年,没遇到过这么离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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