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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为你情根深种[快穿] > 第50章 公子世无双(12)

第50章 公子世无双(12) (第2/2页)

说道。盛武君已死,有些事情没有再拖的必要。“是,您跟我来。”侍从转身道。“不必先通传?”叔华跟上问道。“大王说了,您不管何时要见,直接带您去见就是。”侍从打开了院门道。叔华轻沉了一口气跟上,走过长街,又上了楼梯,停留在了正殿门口。侍从通传,叔华整理衣冠入殿,行礼时却是除了君王,还看到了那左首侧高大俊美的男人,目光对上,叔华轻轻低头:“拜见霖王,拜见长襄君。”他还是如之前一样,但不管是着华服还是一身黑衣,他都看不透对方的思绪。“免礼,请坐。”奉樾说道。叔华入座,看着对面的男人轻轻沉气:“叔华已考虑好了。”“如此甚好。”奉樾喜欢这样的单刀直入。侍从上前,叔华将折叠好的绢帛呈上,又由侍从放在了君王的面前。奉樾打开,翻看了几下名册,抬手示意,又由侍从放在了宗阙的面前:“你帮我看看。”“嗯。”宗阙应道,打开翻看。叔华眸光微动,笑道:“霖王与长襄君相交甚笃。”君臣之间却以你我相称,而侍奉的侍从明显已经相当习惯此事,可见二人根本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并非相交甚笃,而是生死相托。”奉樾笑道,“听闻当初叔华对阙亦有招揽之意?”叔华闻言致歉道:“当时是叔华冒失了,请霖王勿要见怪。”这种事如今说来,只怪当时自己自视过高,未曾察觉二人感情。“没有错漏。”宗阙翻看过名单后开口道。“多谢。”奉樾说道。叔华身体微绷,唇角勉强露出笑意:“大王如今相信叔华的诚意了吗?”“霖国与宁国协议已定。”宗阙说道。“什么?”叔华蹙眉看向了对面的男人,却是蓦然醒悟了过来,“霖国早已派使臣?!”“如此良机,若是错过,之后不知要花费我霖国多少兵力。”奉樾看向他道,“为示两国交好,寡人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公子纾已从汶都逃离,只不过未出伯国,正在遭伯国追捕。”叔华沉气,轻轻叹了口气笑道:“霖王果然一开始就有此打算,是叔华沉不住气了。”名单损失,此乃大忌。“你若不给,霖国未必会出兵。”宗阙说道。内患不除,少了伯国之后,宁国的矛头会直接对准霖国。“协议已成,你可以离开霖国。”奉樾看着他说道。“名单提交,叔华回去必要接受问责。”叔华心中有些沉闷,轻轻笑着问道,“不知霖王可否再收留叔华一段时间,大战在即,这一别,恐怕来日再无相见的机会。”奉樾打量着他的神色道:“你安心住下就是,政事已尽,如今只是友人相聚。”“多谢。”叔华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他的背影缓缓从台阶上消失,奉樾轻声道:“他已为公子纾安排好了接应的人。”“事已毕。”宗阙起身道。名单递交,又拼命保留宁国的局势,之

前定下的计划无法实行,他能为公子纾做的事情已经快完了。奉樾轻叹了一口气:“确实。”……公子纾逃离汶都,各方暂时没有他的消息,霖国却是大军开拔,与宁国齐压伯国边境。伯国内外可谓是风声鹤唳。“大王,霖国趁火打劫,若真是双方齐攻,我伯国必然腹背受敌。”一臣子说道。“这还用你说,寡人如何不知,如今之计是该如何解决?”伯王不坐王座之上,焦心的来回踱步。伯国本为宁国与霖国天堑,伯国与宁国联姻,就是将霖国露在宁国面前,如今本想押了公子纾让宁国出些血,却不想前有狼后有虎。“大王,不若重新联姻?”有臣子建议道。“大王,此事不妥,宁国早有觊觎之心,即便联姻,日后照样是祸患,且大王扣押公子纾,杀其亲随,早已将宁国得罪干净,如今之计是最好是追捕公子纾,若他还在手上,宁国必不敢轻举妄动!”又一大臣建议道。“还不是你们一群饭桶,那么多人看着还能让人给跑了!”伯王大发雷霆。“大王,伯国境内必然是有宁国的探子,如此也可见宁国早有觊觎之心。”那大臣说道,“如今之计,不若与霖国联姻。”“此事不妥,霖王亦有断袖之好。”又一大臣道。“断袖有什么要紧。”伯王已是头疼脑热。“可是大王,霖王与长襄君情投意合已是霖国人尽皆知的事情。”那臣子说道。“情投意合是情投意合,子嗣还是要传承的。”一大臣出列道,“伯国冶金,霖国产盐,若是结两姓之好,岂不比宁国划算,且霖王为公子时也是才貌双绝,名声遍布六国者,与嘉婷公主也是般配。”“派使臣前往,就如此说。”伯王坐在了王座上,终是舒了一口气。……霖国王宫正阳殿后自有竹林花园之景,虽是到了秋日,有些花丛已经枯萎,但是翠竹碧绿,且天气凉爽,正是怡然自得之时。泉水顺着光滑的竹筒流动,淅淅沥沥的落在了石盆之中,漾出一层层的波纹。林中两人,一人宽了外袍静静躺着,一人的手指捋过那墨黑的发,一点一点用温热的水清洗着发上的脂膏。墨发极长,有的地方难免打结,宗阙小心将头发解开,轻轻扯动时对上了发丝主人直直看着的视线:“弄疼了?”“没有。”奉樾看着头顶的身影笑道,“只是觉得惬意。”“不能洗太久,容易着凉。”宗阙梳理完,将盆中水放了,拉过了竹子引入清泉,又添了热水试了水温,清洗着最后一次。温水浇过,奉樾轻轻闭眼,侍从小心前来,低头不敢看眼前的一幕道:“大王,伯国遣使臣前来。”“何事?”奉樾闭着眼睛问道。“说是想让两国联姻。”侍从说道。“联姻……嘶……”奉樾发根被拽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向了上面面无表情的男人。“刚才还有没疏通的结。”宗阙对

上他的视线说道。奉樾眉头轻动,有口难言,轻轻喃道:“又不是我要同他联姻的。”“真的。”宗阙说道。奉樾看向了一旁将头都要埋在地上的侍从道:“伯国不会是想让嘉婷公主联姻吧?”“是。”侍从说道。“此事直接回绝,让他们回去吧。”奉樾说道。“大王,回绝的理由是?”侍从询问道。“寡人对女子无兴致。”奉樾说道。侍从微惊,行礼道:“是,大王,还有一事,叔华先生求见。”“让他进来吧。”奉樾说道。“是。”侍从匆匆离开。奉樾看向了头顶忙碌的人笑道:“我就该说理由是长襄君善妒,容不得寡人身旁有任何人。”“伯国恐怕不会就此死心。”宗阙说道。“我无意于女子,伯王也真舍得。”奉樾轻叹道。“你怜惜她?”宗阙问道。“女子和亲多只为利益,我母后便是如此。”奉樾眸中有一丝惆怅闪过。“太后不管我二人的事?”宗阙轻轻拧干着他的发尾道。“母后先前倒是有异议,谁让长襄君手段暴戾,直接将人五马分尸,母后都吓病了。”奉樾这样说着,眸中却有笑意,“哪敢反对?”宗阙垂眸,手上水珠轻点,落在了他的鼻尖上道:“好好说。”奉樾唔了一声,摸了鼻尖水渍笑道:“我在外两年不知生死,她不愿我再有为难……”庭中两人温情脉脉的画面就如此映在了叔华的眸中,让他的步伐止住,不忍打扰。公子发丝轻垂,被坐在一旁的男人用干布轻轻擦拭,他们哪里是君臣,而是爱人。这才是爱人。叔华看了许久,直到发丝擦的半干,两人都将起身时才有所回神,转身匆匆离去,险些与侍从相撞。“先生。”侍从将其扶住。“大王似乎还有事,叔华之事并非要事,有空再来拜会。”叔华匆匆离开。宗阙松开了布巾,在奉樾坐起时略微起身取过了梳子和提炼的艾草油,稍微匀了一些抹上了发尾,轻轻梳理着。“大王,叔华先生说他无要事,有空再来拜会。”侍从恭敬道。“嗯,知晓了。”奉樾撩起一丝发尾细嗅着,“这似乎是艾草。”“你不喜欢桂花的香味,我就用了艾草。”宗阙说道,“这个对头发好。”奉樾轻轻转眸看他笑道:“你倒上心。”发丝梳顺,微风吹拂,已经快干透,宗阙绕了一缕发丝在指上,松开时那原本静坐的人已靠进了怀里,发丝的香气萦绕在鼻端,怀里的人轻轻喟叹:“这是不是就叫做偷得浮生半日闲。”“嗯。”宗阙应道。奉樾抬眸,手摸上了他的脸颊,对上他的视线笑道:“我知道你刚才偷偷摸我的头发了,这么精心呵护,是不是喜欢?”宗阙顺着他手的力道垂眸应道:“嗯。”奉樾脸颊微热,轻轻凑近:“只有发丝吗?”宗阙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破烂的茅屋处于城池的巷道之中,泥泞满地,不少乞丐

穿着破烂的衣裳或是躺或是靠在街边,面前摆放着破碗,向路边的乞讨着,冷不丁就会被拽着衣服的人踹上两脚。在这样的人堆中,那藏身破屋,满脸抹上了漆黑泥水,发丝凌乱甚至夹杂了稻草的两个人反而不如何突兀了。行人堆中时不时有官兵持刀走过,一人探着外面,回去时小声对靠在墙角处乞丐扮相的人说道:“公子,伯国各城戒严,我们只怕很难出去。”墙角那人一身破烂,只眼睛极是漆黑深沉:“当年公子樾穿越各国,到底是如何轻易脱身的?”“这……据说公子樾最开始穿过的是密林。”侍从说道,“可密林之中蛇虫鼠蚁无数,若是中了未知的毒,只怕求救无门。”“果然,长襄君一人可胜千万人。”公子纾盘腿坐着,眸中思索,“我们需在此再等一些时日。”两国齐齐进攻,届时伯国将分身乏术,一旦有放松的时候,他就可以出城离开此处。叔华将霖国牵入局中,的确可以免去许多损失。“可如此环境属下受得了,只怕公子受不了。”侍从说道。“公子樾流亡两年之久,孤才不过多少日。”公子纾忍着身上的异味道,“有何忍受不了?”要想活命,就不能顾忌太多,事成之后,他要让整个伯国王室陪葬,才不妄他如今艰辛。“是。”侍从应道。“叔华如今如何?”公子纾问道。“叔华先生未有消息传来。”侍从说道,“可能还未从霖国脱身。”“罢了。”公子纾沉了一口气。如公子纾所说,宁霖两国大军不断开拔,在宁国攻下一座城池时,霖国边境战事同样打响,伯国正将盐收归官用,大力禁止私盐,霖国却直接断了伯国的食盐供给,军心混乱,一时势如破竹。伯国朝堂混乱,各个城池更是风声鹤唳,百姓收拾着包袱,不少乞丐掺杂其中,城门拦不住时人如泄洪一般离开,摩肩接踵,一人挣扎时看向了身旁的人,眨了眨眼睛扬声道:“他是公子纾!”“公子纾!!!!”“抓住公子纾!!!”人群混乱,先伸手过去的人却已被公子纾掏出的匕首砍断了手,血液飞溅,人群散开了一些。侍从随意抢了马,跨上时伸手道:“公子,快走!”“啊!!!杀人了!!”“抓住公子纾,伯国就有救了!”烂菜叶子纷飞,从城墙上射下来的箭直直飞来,被公子纾的匕首拦下,然一箭之后,箭羽却直接朝着公子纾所在的地方洒落。匕首太短,恐难抵挡所有箭羽,公子纾扣住上面侍从的肩膀,在箭羽落下的一瞬将其抛到了空中,箭矢密密麻麻,马匹却已堪堪跑出射程。侍从掉落地上,侧看着马蹄离开的眸中满是血液,却是映出了一道箭矢飞过,没入了马上之人的后背。公子纾一声闷哼,捂住了箭尖探出的伤口打马扬鞭:“驾!”马匹一路扬尘,消失在了道路之上。消息送往

各国,失血过多从马背上掉落的人一路滚进了路边低洼处的草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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