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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第2/2页)

岑王表情平静,对林鹤年所说的显然是早就知情。

陈半白回以注视,反问“林少爷特意调查我,为什么”

“没有特意调查,你的详细资料早就记录在案,我可以轻易调取到。”林鹤年说着把一份文档递给了陈半白,道“李琛,你们从小定了娃娃亲,后来交往过一段时间,他和他背后的李家就是主导这一切的人。”

文档上是一些记录和举证,它们可以证明陈半白的遭遇和李家有绝对的关系。

这些东西陈半白来的第一天就从陈珂嘴里撬出来了。

陈半白看完文档中的全部内容,将它放在腿上后端着碗喝了一口面汤,没说话。

林鹤年对陈半白这样的反应不太满意,他微微蹙眉,“你想报复他们,我可以帮你。”

陈半白吃了口粉,依旧没吱声。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人大概是查到了什么东西,并且跟李琛以及李家有关系,而因着他恰好跟李琛有关系,所以两人打算利用他做什么。

事实如陈半白所料,林鹤年道“在游乐场举行的邪恶召唤仪式,顺藤摸瓜之下发现和李家有关系,李家或许不是幕后最大的黑手,但是李家很关键,要找出后面的人,就绕不开对李家的调查。”

“这种仪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再度举行,这一次他们经验更足,也会更加完善。时间紧张,我们没有办法慢慢布局,你是目前最好接近李家获取信息的人。”

林鹤年道“我需要你去接近李琛,从他嘴里套取信息,你做到这些,我保证会让李家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林鹤年摊牌了,陈半白这才把自己的眼神从碗里挪移到对方的脸上,“林少爷想利用我,却说帮我。”

“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林鹤年模样清冷,皱眉的样子就更冷更让人难以忍受了,被他不耐烦的眼神注视的时候恍若自己是个什么垃圾。

陈半白觉得林鹤年清冷清正只是表象,他的本质应该是傲慢。

陈半白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并不惯着,拒绝道“抱歉,我只想苟活,并不想冒险。”

林鹤年的眉间瞬间紧得能夹死蚊子。

“储君任命我为这次清剿行动的负责人,我有权命令你协助我。”

林鹤年一字没提陈半白卑贱的身份,可是俯视淡漠的眼神却无声胜有声的明示着这件事情。

“我不是月城人。”不等林鹤年质问,陈半白道“我救了秦亲王一次,储君论功行赏,已经允诺为我脱除贱籍。”

闻言,林鹤年和岑王都陷入了惊讶意外之中。

这事情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储君应当还未下令。”林鹤年斟酌了一下道“现在你仍然还是奴籍。”

“你尚是奴籍,我便能调遣得动你。”

林鹤年说的没错,颜琅约莫是得等陈半白回月城之后才会正式下赦令的,还没下令,也就是事实还未成立,这一点他没有办法反驳。

陈半白有些无奈,他明明是来修养苟命的,却偏偏摊上这些看不得他休息的人。

现在被林鹤年钻了空子,再加上林鹤年看样子本就不会轻易放过他,陈半白想明白之后也懒得与林鹤年费口舌。

他直接问“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见之前老神在在,拒不配合的陈半白服软,林鹤年心里陡然升起了一丝快意,嘴角微微上翘后又被他快速的摁了下去。

“时间紧急,今晚我们就行动,我会安排一场意外让你们俩遇见,你趁机留在他的身边。据调查,明天晚上李家会有一场家宴,李琛一定会去,你一定要让李琛带你一起去,这场家宴大有文章。”

顿了一下,林鹤年给了陈半白一个信息“当初你的事情,李琛有可能并不知情,你可以趁机和李琛谈一谈。”

这一个信息其实也是林鹤年决意让陈半白去接近李琛的原因,如果李琛对陈半白并无恶意,反而余情未了,那陈半白便有很大的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达到他想要的目标。

而如果不是他查到了这一点,他这次想要达到目的就会复杂非常多。

李琛并不知情

陈半白结合之前李琛在商场内的那个反应,觉得这条信息的准确性不低。

“什么时候出发”

和颜穆一样,林鹤年并不是第一次来夏国,他甚至在夏国还留学过一段时间。他在抵达夏国之后就换上了在夏国更普遍不惹眼的装束。

衣服风格普遍,但是一套剪裁合体的西服套在林鹤年修长的身体上,看起来却并不普通。林鹤年看起来很年轻,五官清冷纤薄,乍一看像是还在象牙塔的少年人,偏偏衬衫扣子扣到了最顶端的他,又透露出一股少年人不会拥有的浓烈荷尔蒙的欲气,他越是克制,眼神越是清冷,这种欲气便越是如影随形。

林鹤年薄唇微动,“现在。”

“稍等。”

说着,陈半白埋头吃起了粉,和刚才不同的是,他这次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

一旁的岑王看着,思维发散。

一米九五个头的岑王身材高大健壮,坐在那儿就像一座山一样气势沉重压人,眼神和林鹤年那种过于理性高傲而冷淡的冷不一样,也和颜穆的阴狠不一样,他的眼中是令人望之胆寒的煞气。

这种煞气只有见过许多血,杀过许多人,才能凝聚出来的。

谁也没有办法仅从外表发现他心中所想的居然是这个粉是什么粉,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他好像有点饿了,待会儿是不是也让厨房给他煮碗粉

看起来是真的很好吃的样子啊。

陈半白出门时原本打算换身衣服,林鹤年打量了他一眼,“不用换。”

白色很适合陈半白,这身休闲柔软的装扮让陈半白看起来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脆弱之感,这种柔软易碎的感觉更能引起一个男人的怜惜。

林鹤年对男女之事并无研究,但他直觉这样很好。

林鹤年安排好了一切,然后由岑王送着陈半白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家酒吧,月亮高悬,却正是它正热闹的时候。

陈半白以为岑王送完他就该打道回府,却发现岑王停好车,跟着他一起下了车。

陈半白心有疑惑,但是岑王什么都没有说,他便也没有问,待会儿就知道林鹤年和岑王两人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了。

两人走进酒吧,一路上引来了很多注视的目光。

岑王带着陈半白来到了一处卡座,卡座沙发很大坐三个人也完全足够,但是岑王却拉了陈半白一把,将陈半白拉到了他的旁边坐下。

岑王用下巴点了点桌子上的纸质清单,“点酒。”

陈半白在岑王的示意下把岑王那一份酒也一了。

这不是清吧,四周的气氛火热,音乐声嘈杂声很大。

岑王凑在了陈半白的耳边说话“待会儿李琛会来。”

“嗯。”陈半白不意外,林鹤年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让他和李琛两人在今晚碰面。

“他来的时候,我会假装强迫你,你记得挣扎。”

陈半白闻言,这才明白今晚要演的是什么戏码。

他道“到时候在我脸上泼一杯酒。我怕我哭不出来。”

岑王没说好不好。他看着眼前比自己年纪大却十分显年轻的男人,眼底藏着一抹好奇。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陈半白其实给他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印象。

那时青年虽然头也没有抬,白嫩的脖颈像引颈就戮的鹅,耳朵渗着血,身上泼上了茶水,不可谓不狼狈,但是,又很漂亮。

没看到脸,也让人觉得,这应当是个很漂亮的奴隶,不愧是能躲去苦役,送到京都来的货色。

可是他幸运的同时也可怜,贺从安明显是把他当成了司徒雪的替代品,故意放在跟前折辱撒气。

岑王猜到了这层,却并没有像为司徒雪那样去为陈半白警告贺从安。

毕竟陈半白对他来说只是眼前被风吹过去的一片落叶,只是让他多看了一眼而已。

不想今天他们会因为这种方式再次产生阶级,而这次陈半白没有再低着头谨小慎微,而是走了另外一个极端,当着他和林鹤年的面并不窘迫,还不忘护食。

这么一个明显的改变,就像是这段时间有人给予他盛宠,将一只流浪猫给宠回了原本傲娇的性子。

所以,这给予了陈半白盛宠的人是谁

岑王心里藏着几分好奇,他想总不可能是贺从安吧,也总不可能是颜穆,更不可能是看似温和宽厚的储君。

酒很快送了过来,陈半白喝下一口的时候,也恰好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李琛来了。

“李少今儿个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和小公主吵架了不是我说,小公主长得那么漂亮,又对你死心塌地的,你别再想着前任了,你前任哪里比得过小公主”

“就是,你那个前任据说私生活混乱的很,你记着他,他睡在别人床上可不会记着你,你可别犯傻。”

“也是他活该,去了贵族区就再没机会回来咯,那边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说够了没有”李琛声音深沉,隐藏着怒火,“不管我爸和那个女人对你们说了什么,别在我面前提他,不然以后就别来往了。”

“”

原本还兴致勃勃劝说的众人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默契的转移了话题,热热闹闹的谈起了别的。

而李琛则直接开了一瓶桌上的酒喝了起来。

才喝一口,李琛听到了酒瓶子碎裂的声音,他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

他刚才完全没注意到邻桌的情况,现在一看,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如遭雷击。

酒瓶是岑王凑过来欲要亲吻陈半白时被陈半白故意蹭倒的,他要用这个声音来吸引明显没注意到这边的李琛的注意。

这个酒瓶就像是一个开关,岑王宽大的手掐住了陈半白的后脖颈,强硬的吻住了陈半白当然,只是错位。

而在李琛的角度看便是岑王在强吻陈半白,陈半白在挣扎。

许是不满陈半白的挣扎,高大的男人拿起一杯酒对着陈半白的脸泼了过去。

酒水打湿了陈半白的碎发,眼睫,从下巴,脖子淌下,竟是惊人的漂亮。

陈半白眨着眼睛,眼中像是蓄满了眼泪,他的视线冷不丁的对上了李琛的。

李琛也像是如梦初醒,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桌上其他几人也注意到了邻桌的情况,却没想到李琛反应那么大,而且居然还直接起身走了过去。

然后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李琛冲着那个十分高大的男人拿起桌上的一瓶酒砸了下去。

高大的男人勉强躲开,但是酒瓶还是擦过耳朵砸在了他的身上,然后炸裂开来,不仅脖子上耳朵肩膀被割伤,他的脸上也不知道哪儿擦伤了,到处都在渗血。

这看着着实是十分凄惨。

这模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陈半白都忍不住检查了一下岑王的伤势。

李琛眼神暴戾,他还想对岑王动手的时候,陈半白拉住了他的手臂。

可能是酒气上脸的缘故,他的整张脸都红了,愈发衬得那双眼睛清澈又湿润。

陈半白看着李琛道“李琛,他是我主子,月城的王爷。”

听到「主子」二字,李琛死死盯着陈半白,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那又怎么样”

“别找死。”

陈半白语气冷硬,声音却因为醉意而绵软,少了许多强硬,隐隐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李琛还想说什么,陈半白将李琛的手抓得更紧,道“你想再害死我一次吗”

陈半白的话将李琛钉在了原地,他不能理解陈半白话中的意思,却能听出话中复杂的情绪,是怨恨,是逝去的爱意。

就在僵持住的下一秒,陈半白脚下一个踉跄,竟是缓缓倒了下去。

抓住手腕的那只手无力松开,李琛再顾不得去想什么,连忙将人抱入了怀中。

一旁看着伤势惨烈,实则屁事没有的岑王悄悄收回了那下意识伸出的手,抹了一把脸,血痕布满了整张脸,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顿时煞气纵横。

他敏锐的发现,陈半白这站不稳要晕过去的模样并不是做戏,陈半白那腿是真的使不上力。

而那脸上的红潮,也红的太过厉害了。

他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那只被陈半白喝空了的酒杯。

林鹤年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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