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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2/2页)

“是嫌我丑吧,嫌我老吗?”

“不是的,不是的。”

“你发誓。”

“我发誓。”他忙发誓。一个黄花闺女遇上英俊的帅哥,愿把自己二十多年的真心全部赠予却遭到拒绝,这他就不敢相信了。邹理奇伸出洁白的玉臂来,教他查看右臂上的守宫沙,鲜艳而且醒目,货真价实的一块美玉。可她的行为就太出格了,她是怎么进来的?难道门闩上有鬼。

胡闹一番后颇感口渴,让他倒杯水。陈汝卓愿意当一位绅士,却又担心她耍小计俩,提防小狐狸突然猛扑过来,却没有。他把杯子递给了她,低头吹气的温柔是很令人动心的,感慨她是优雅和任性这一对矛盾的混合物,她母亲会是一个美人吗?他特意问了一句。

豪放的邹理奇很乐意敞开胸怀喂他一口奶,然后再回答他的这个小问题。这一说辞令人尴尬,她倒是自己先乐起来。一面将杯子递给他,一面说她母亲很早就已往生了。

难怪从没阿秀从没提起,不幸的悲剧发生在小溪边,母亲在洗衣服时突遇大洪水被冲走,后来在下游的一个小水潭找到尸首,完全肿胀变了样几乎都认不得了。

邹理奇很想知道妹妹的男友是什么样的?时尚的爱情观遭到她的断然否定,她倒是很好地得其到老子的真传,让她的理智去支配自己的幸福。

美女的小手在被窝里的蠕动又令陈汝卓惊恐,这是干什么?

“脱裤子啊。夫妻一起睡觉,难道不脱裤子?”瞧他尴尬样子,她说,“挠痒呢。你怕什么?老虎不会吃了你?”她清清甜美的小嗓子,正式请求他元宵节后再走。学校很快就要开学了,他决定后天要走。

正月十五是高岩灯节,最热闹了。高岩全村姓邹,隔条小溪是高坑村,高坑村全村皆姓黄,由于地处偏僻山村,道路不通畅,两村世代通婚。每年正月十五元宵节,情感沸腾的热恋男女青年可以自由结合。每位年轻的查某仔都在自己闺房门口挂着红灯笼,情人来了,吹了灯,就直接进洞房。待查某人怀上孩子,长辈才正式商量嫁娶礼聘。这跟神奇的走婚习俗有共同之处。当然,也有个别鬼色钻灯节习俗之漏洞,淫人qi女。

“闹花灯非常热闹又非常有趣。”

“我见过的闹元宵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颇有些不以为然,他说。

“留下来,待十五那天我再告诉你啊。”她神秘地笑起来,不知何时,手上还多了一块丝帕,又说,“难道尊贵的客人不想当高岩的上门女婿?”

“又来了。”

“是真话,你不信?”

“信才怪。”他感到身子还在颤抖,不知是寒冷还是恐惧。

这是闹元宵的天大秘密,尽管她有义务保守却全部吐露出来。他却将信将疑,犹不敢相信,并断定仅是她任性下的胡说八道。

“是真的,完全可以找阿秀求证。阿秀,阿秀。”

“你疯了吗?三更半夜。”

“这死猪。早就到爪洼国了。”此时,若是阿秀径直闯进来,不说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恐怕还真的将荣幸地在高岩村当上门女婿了。只好妥协地承认她是实话。

“不幸的是你的小耳朵被什么塞住了,难道就不能信我一回?。”

“当然相信了。门口还没挂上灯笼,小狐狸不是自己进来了吗?”

“哈哈哈,这话算说对了。”从他眼睛里她判断还是不相信。这是邹黄两姓之间不传之密,她竟无所顾忌地暴料了,当然也得担当风险。

觉得口干舌燥陈汝卓倒了一杯水,让她也来一杯?她的要求并不很高,仅仅教他慷慨地嘴对嘴喂她一口。

“又来了。”

“赤身相向就是夫妻,你又害怕什么。”

“过来,我喂你一口。”野查某当真大胆把头探过来,他欲赏她一个大巴掌,好像早就预料到似的像兔子似提前缩了回去,并嘲笑他不善于骗人。

“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

“不安好心啊。”她有一个奇怪的理念,男女只有赤身相向那么彼此交心更容易,并求证他是否知晓这一最新的科学理论?

“又胡说了。”

“什么时候胡说了,几百年不传秘密不是全告诉你了。”这话也不无道理。

她饶有兴趣讲了解放前的一个艳遇故事:一位外地秀才在高岩村当教师,青山秀水令此地世代出美女,他爱上了一位绝世佳人并于元宵夜勇敢地去摘灯、幽会。好事多磨的是高坑村一位青年也爱上那位佳人,好事不幸被他发现了。招集了两村几十个青年当场从被窝里抓到那位秀才,关进猪笼里准备沉入黑葛潭。少数民族的严厉民俗是绝不允许外族的血液混杂,严禁外族通婚。当时,她老太爷思想算比较开明的绅士,知道沉潭犯法,既不能违背祖传宗族规纪,又不至于犯法被判刑,他想了一个妙招救了酸秀才一命。

邹理奇出题让他动脑筋,什么高招救下秀才一命?

“说我吗?我可不想被沉潭。”头壳如斗大的陈汝卓哪有心想什么方法,而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故事直接映射到自己,心头一颤,他问。

“你果然有天才的脑瓜,不笨啊。”但她否认故事有针对性,并后悔没有适当变通。

“开口一位老师,闭口一位秀才,当然是说我了。”他不想惹什么麻烦,相信她身后的粉丝绝对成堆,催促她快离开。

“好了,好了,我走了。”她再次强调反正生米已成熟饭。不过非常可惜的是他什么也没做,一旦被装笼沉潭,岂不是太可惜了。

“你这查某真少见。”

“哎哟,天下世间,难道有两个理奇吗?”她以大姐自居,招呼他齐头共枕。当她自报属于最**的岁数时,彼此比较的结果令陈汝卓汗颜,他还比她年长两岁呢。

邹理奇的小手在被子下面不规矩地动起来,借口害怕寒冷,她那菩萨般好心肠要捂热了,让他睡个好觉。哪怕吃了豹子胆他也不敢有此奢望,自然地把身子缩回去。

这时,陈汝卓打了一个哈欠,奇妙的是邹理奇也跟着打了一个哈欠。她非常高兴将这视为共同的神奇的心灵感应。意识到客人真的困倦了,她就不再胡闹,从床上跳下来,道声做个好梦,自己也乐起来。刚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询问一个奇怪的问题,她的神器是不是非常漂亮呢?

陈汝卓一时气得半死,不相信有她这种野性的查某仔,拿起枕头欲扔过去,骂她是狐狸精,九尾狐。九万条小尾巴的狐狸精。不想她却十分得意,风一样溜走了。听到隔壁开门,关门,闩门声音,靠在床上的陈汝卓顿时放下心来,一时又倍感到孤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头号大傻瓜?翻出香烟,抽了起来。这时,她在隔壁敲着墙面,发出神秘的莫尔斯电码,他不予理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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