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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大头鬼颠沛苦学艺 为救人上京寻旧识 (第2/2页)

剩下的喽啰兵,一部分跑了,一部分被宋军杀死,还有一部分做了俘虏。

这刘大猛大获全胜,吩咐把小孤峰值钱的东西都装车,一把火把小孤峰烧成了白地。

可叹巡山叟杜坤和立地金刚吴豹,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小孤峰,化为灰烬。

刘大猛回报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也非常高兴:“大猛,剿匪有功。本府祝贺你,不过你还要辛苦辛苦,把抓到的贼头儿,打囚车装木笼押解进京,咱们这叫东京献俘。让朝中的文武百官都看看,回来之后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刘大猛领命出发,他不光押解巡山叟杜坤和立地金刚吴豹,抓住的一百多喽啰兵,也用绳子拴着,押着一块儿进京。

杜坤和吴豹被俘,心里也不甘心,特别是吴豹,他还年轻,连个媳妇都没有呢,这到了东京汴梁就是一个死,甚至有可能被活活的剐喽。

怎么呢?知府给他们罗列了十二条大罪,什么占山为王,不遵法度;犯上作乱,目无朝纲;抢劫杀人,扰乱治安等等,随便一条都是死罪,何况是十二条?

他一路上用眼睛踅摸,看看能不能遇到熟人,可巧遇到了房书安,这吴豹看到老房,可算看到救星了,拼了命地大喊。巡山叟杜坤,眼睛也亮了,也顾不上腿伤,扯嗓子也喊:“房老爷救命啊!”

他们俩一喊,惊动了押解的双鞭太岁刘大猛,他一踅战马跑过来:“该死的山贼草寇,你们喊什么?”抡起马鞭就要打。

老房看不下去,拉着笛儿高声断喝:“住手!不得伤人!”三步两步跑了过来。

刘大猛见有人拦阻,满脸不高兴:“什么人?胆敢阻挠本将行法……”待房书安跑到近前了,他用眼睛一打量,心里一动:“这位难道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剩下的话就没出口。

房书安到他的马前,一拱手:“将军息怒,非是小人阻拦您的天威,实在是有下情回禀。”

老房嘴里客气,眼神却看着刘大猛,这个眼神中充满睿智和自信,让别人不敢小瞧。

刘大猛也把马鞭放下:“您是哪一位?因何阻挠本将?本将奉命押解犯人进京,有些差池可担待不起。”这刘大猛,别看是武将,说话滴水不漏,他看出房书安和囚犯有就旧,就抬出朝廷压人。

“将军,小人细脖大头鬼房书安,这二人和我是旧相识,一向奉公守法,不知怎么就成了囚犯?”

“原来是房老爷,您的大名,本将如雷贯耳,可是您说错了,他二人可不是什么奉公守法的良民,乃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前不久被我剿除了匪穴,把他们生擒活拿,怎么房老爷?和贼人有旧?”

“他们是多年的旧相识,还望高抬贵手,把他们放了吧。”

刘大猛道:“房老爷,您也曾在朝为官,怎么不知道朝廷法度?后面这一百多喽啰,您领走一个两个可以,这匪首怎么能放?要放了,本将丢失犯人,有掉头之罪。”

老房心说,这个事果真不好办,朝廷重犯,谁敢私放?可自己现在也不能砸囚车,劈木笼啊,就得上京城想办法。

“既然您放不了,我只好去东京走一趟,这一路上,还请将军费心。”

刘大猛不想得罪房书安:“房爷,上头的事儿,咱们管不了,既然是您的朋友,我一路保护,不让他们受罪也就是了。”

“多谢将军。”老房掏出一包银子:“您一路多多照顾,买双鞋穿吧。”

刘大猛赶紧推辞:“哎呦,房老爷,这我可不能收。”

“拿着吧,一点心意,客气就是见外了。”

“好吧,那我财黑了啊。”伸手把银子接了。

老房走到杜坤和吴豹面前:“二位,有我在,你们死不了,只是一路囚笼颠簸之苦,免不了啊,我这就进京给你们打点去。”

俩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多谢房爷。”

“叫什么房爷?叫书安,咱们是好弟兄,我已经请押解的将军对你们一路照顾,杜老侠客的腿还受着伤,找个地方先治伤,事不宜迟,我先走一步!”

您看老房这是雪中送炭,交朋友,就得交这样的。看你落难了,有多远躲多远,那不是朋友。

俩人遇到老房,精神头也有了。按下他们不表,单说老房,找师父的事儿不急,先把这爷俩的事儿办了,不然进京之后随时有性命之忧。

小灵猴褚恭再着急,也不能催老房呀,也只得跟随老房进京。

老房一路琢磨:“四帝仁宗驾崩,五帝英宗继位两年多,一朝天子一朝臣,朝中旧臣,无论是当初太师庞吉一党,还是包大人那一派,不是流放到外地就是驱除出京,现在朝中谁当权呢?就得找颜查散商议,他是唯一还健在朝中的老臣。”

他打定主意,进京直奔颜查散家,颜查散现在已经不是枢密院掌院,新近被英宗封为了集贤殿大学士,专门辅助宰相处理政务,当朝宰相是名相韩琦。

老房买了八彩礼物,刚到门口,颜查散的俩儿子,颜玉,颜堂正在门口争论,俩人脸红脖子粗,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可巧,房书安来了。

书中代言,颜查散给俩孩子起名颜玉、颜堂,是为了纪念白玉堂。没有白玉堂,就没有颜查散,故此起名颜玉颜堂。

俩人对老房还特别熟,知道老房足智多谋,跑过来拉住老房的手:“书安,快给我俩断论一下,我俩谁说得对。”

老房笑道:“二位小叔,咱们别在门口,到家里再说吧,这在门口争论,成何体统?”

“对对对,咱们到我屋。”

“你们俩为何事争论?我爷爷可在家?”

“他上朝未回,雨墨叔叔也不在。”

“好吧,带会我再给老祖宗磕头。”老房指的是颜查散的母亲。

说话间到了俩人的屋子,俩人给老房洗茶,老房问:“你俩说说,到底为何事争论?”

颜堂抢着说:“我们俩为和大夏争战的事儿争论,如今战事打得差不多了,大夏是对咱们投降,还是求和,我俩为这个事儿意见不同。

我说大夏必然投降,理由是,夏毅宗李谅作是个三岁毛孩子,他舅舅没藏讹庞掌权,这种外戚专权,出兵打胜了,一切都好,打败了,国内必然声讨,现在老没藏兵败如山倒,我军长驱直入,几乎打到了他们国都兴庆府,他们不投降,没有出路,故此,我说他们必降。”

颜玉是颜查散的大儿子,听他弟弟说完,他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书安,我弟弟分析的不算全面,大夏立国以来,就和咱们争战不休,咱们败多胜少,他们骨子里看不起咱们大宋,即是这次打败了,他们也只会议和,绝不会投降。

咱们大宋,多年积贫积弱,现在是韩琦为相国,韩琦治军虽严,对外却松,故此,我料大夏必然议和,议和之后,我大宋还要恩赐他们诸多物事,以显示大国之风。正好你从军前回京,你说说,这战争,大夏到底是和是降?”

老房听俩孩子争论的内容,暗自佩服,你看颜查散的孩子,从小对军国大事就非常上心,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可同日而语,将来必定是国家栋梁。

可宋夏战争,大夏是和是降,自己也不敢定论,只得说:“二位小叔叔,军国大事,我不敢论断,不过我对大夏的了解,这个民族具有狼的特点,坚韧不拔又充满斗志,他们在不利的情况下,为了自保,多半会上表请罪。不会似我大汉民,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大宋呢,在他们请罪之后,也必然会赏赐大量物品,以展示天朝上邦之风。”

俩人闻听,对老房分析得十分佩服:“书安,你说得有道理,咱们拭目以待。对啦,你怎么到了我家?没和徐良哥哥和云瑞哥哥在一起?”

老房就把师父失踪,他出来寻找师父,路上遇到了小孤峰立地金刚吴豹和巡山叟杜坤被抓的事说了一遍:“我今天是求你父亲,怎么解救我这俩好朋友的。”

“哦,我们说你是大忙人,怎么没事到了我家呢。别着急,我父亲和当朝宰相韩琦,处的非常不错,他一定有办法,你给我们讲讲两军阵的事儿呗。”

俩孩子是缠磨头,老房没心思讲,可是耐不住他俩缠磨,耐着性子给他们讲述了两军前的事儿,俩孩子听得入迷。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颜大人下朝回来了,后头跟着雨墨。

书安收拾衣服,和颜查散、雨墨相见,颜大人、雨墨看到老房,非常高兴,吩咐厨房摆宴,酒席宴上颜查散问起老房。

老房就又把小孤峰立地金刚吴豹和巡山叟杜坤被抓的事讲述一遍:“爷爷,您千万给想想办法,救救我俩好朋友。”

还得说颜查散,不愧是状元出身,脑袋就是聪明,他说:“二年前,皇上刚登基坐殿,曾经大赦天下,以前的罪都既往不咎,杜坤和吴豹拦路抢劫,还伤过人命,可是那是以前。

大赦天下之后,俩人没有抢劫过,都是在山上自种自吃,因此罪不至死。我和开封府打个招呼,让他们判个充军发配。发配到哪,咱们说了算,北国边关杨大帅,湖州呼延玉大帅,西北种师道大帅,都可以。你就放心,这二人不会有事。”

这老房才把心放下,将来见到干老儿徐良,也有个交代。

他们正吃呢,门上人来报:“大人,大事不好,京城发生了天大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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