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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抓了一把碎米(下) (第2/2页)

“如果这样,那修士、仙人他们肯定会生痔疮!”

阿布说得斩钉截铁。

“不可能!”这次二狗子叔叔和王麻子叔叔再次异口同声。

没想到二人竟然又想到一块去了。

“他们肯定像你爸一样用水洗屁屁!”

二狗子叔叔和王麻子叔叔第三次齐声说道。

俩大人一起看着着阿布,一齐嘿嘿地笑出了声。

阿布对二人的嘲弄翻了个白眼。

因为爸爸主张水洗,而这二人主张用搅屎棍,结果二人都有了痔疮。

他俩对杜家人的做法很是不屑一顾,甚至可以说超级反感。

“不要和杜家人的左手触碰到一起!”

——

早晨,半山村,东边。

朝阳升起,透过窗子,照射到了向阳的新茅草屋内的用木凳撑起的平板床上上。

阿揭和阿布俩兄弟各睡一头。

他俩身上盖着一床黢黑的被子,其年份看起来比他们爸爸的年龄还大。

阳光照射到脸上,阿布睁开了一下眼睛,然后又闭上。

而此时小松正在其小胸膛内钻来钻去,弄得身上痒痒的。

阿布在身上挠了挠。

另一头阿揭一骨碌爬起来,揉了下眼睛,很快精神抖擞。

“阿布,起床了,”阿揭用腿踢打了一下阿布。

“阿揭,我再睡一会儿嘛,”阿布打了下呵欠。

“再不起来,我就将做肉汤吃,”阿揭使出了杀手锏。

小松是阿布的好朋友,他可舍不得。

听到这话,阿布也一骨碌爬了起来。

——

堂屋外,墙角处,一个熏得乌黑的土灶,它的年龄比阿布还要大。

阿布用打火镰和干枯的松针用力揉搓了一会儿,黑烟冒起。

吹了一会儿,火苗起来,阿布赶紧将更多的松针轻轻铺在灶膛里面。

火势变旺,塞入小枯枝铺在上面。

看到火势已经起来,阿布将乌黑的铁鼎罐放到灶上,然后去淘米。

一只尾巴毛只剩下一根、边上的羽毛少了一小片的野芦花鸡紧紧跟着阿布。

阿布去淘米,它跟着。

阿布去弄柴火,它跟着。

阿布去忙里忙外,它还是跟着,就好像经常地在阿布肩膀上呆着的小松一样。

这就那只阿布从林中抱过来的已经有个把月的野鸡。

它并不像老爸说的那样很不好养,而是比较地听话和粘人。

现在米已经淘好,阿布将之倒入铁鼎罐里。

用手指量了量,再到院子的小溪边添了些水。

这些米都是爸爸亲手用谷笼碾的糙米。

它们比较硬,要多加些水,以好做成糙米糊;反之,糙米饭会变得很硬,难吃得紧。

铁鼎罐的水已经沸腾,灶里的火势正好。

做糙米糊,只要打着柴火,小火慢煮就可以了。

五岁的时候,试过两回,阿布就会自己亲手烧火做饭和熬糙米糊了。

准备好熬粥和柴火后,阿布离开灶锅,来到杂屋,从一个大瓦缸子里掏出了一把栗子,数出了五颗,递给了肩膀上的小松。

小松双腿紧紧抓住阿布的衣服,,屁股坐在阿布的肩膀上。

其双手各拿俩颗,将一颗放到嘴里嘎嘣嘎嘣地吃了起来。

它的牙口真好!

吃起来真香!

脚下那只野芦花鸡馋得都要吞口水了,眼睛瞪得都要鼓出来了。

野芦花鸡去啄阿布的裤脚,但没有得到阿布的回应。

因为这是一只调皮、爱捣蛋并且难以调教的野鸡。

爸爸说了,小鸡要养好,必须从鸡仔开始

现在鸡长大了,阿布发现虽然野芦花鸡比较听话,但它确实相对比较难养和难以调教。

已回来个把月,它还是爱随地大小便,还是爱到处惹是生非。

不仅和小旺合不来,而且和其他的家禽、牛羊马猪什么的也划不来。

甚至还多次无事生非,挑战小旺和大白的高贵地位。

如果不是阿布好心肠,它或许早就进入人类的消化系统了。

杂屋里,阿布来到另一个大瓦缸,打开盖子,拿一个用葫芦做成的瓢,打了一大瓢谷糠,并且抓了一把碎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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