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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解梦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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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赵王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先喜而后悲,不免惊醒便是一身冷汗。赵王丹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划过,看着熟睡在床榻的王夫人,赵王披上件披风下了床榻,背着手徘徊到窗前。梦虽超越现实,但很大程度上也会预示未来,固有周公解梦,梦示凶吉之说。赵王丹虽说年轻,却是深信不疑。掌权不过三年,工商农牧各行各业欣欣向荣,国力也跃居山东六国翘首,即使没有武灵王之雄才大略,惠文王的知人善任,只要自己励精图治,想有一番作为的年轻君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天命所归,对神秘莫测的玄学那是推崇至极,梦之所见,日之所及。那是先王托梦告诉他有大事要发生,只是需找专人解梦方知。赵王转来转去毫无睡意,不知吉凶,忐忑不安。赵国近年虽略有失地,但也算得上是不伤筋骨擦碰皮毛。自打秦丞相范睢出使结盟,许诺割上党长平以东潞水以南皆归赵国,秦赵以长平关为界,如此白得几百里土地,可是赵国建国以来从未有过之幸事,此后便酒肉不香,夜夙难眠,恨不得立刻派兵支援秦军速速占领上党,好尽早交接土地,以免暗夜长梦多。但野王战事打了这么久,丝毫不见王龁喜讯,暗探斥候带回来的消息总是那么不咸不淡,提不起赵丹精神。今晚之梦虽与日思无关,但却似有关联。望着鱼肚泛白的天际,赵丹决定明日朝会与众大臣说解说解。

邯郸赵王宫,朝会。

“赵王到,诸臣跪拜。”侍者又细又尖的声音响彻朝堂,赵王丹一个箭步走到王位,众臣拜伏口呼“大王万年,赵国万年。”赵王摆了摆手,“起!”侍者继续喊道,众人这才起身。

“诸位大人,昨夜寡人有一梦,不明就里,不知何人可解寡人之梦。”

“愿闻其详。”众臣异口同声道。

“寡人身着左右两色华服登城远眺,忽一金色蛟龙从天而降匍匐寡人脚下,载寡人巡视中原大地,后盘旋于韩国境地久久不走。蛟龙强大所过之处地裂,继而化作金山玉石。正待寡人回味之时,一道晴天霹雳在天边炸裂,蛟龙受惊化作天雨消失不见,寡人无腾云驾雾之能,瞬间一落千丈坠入深渊。不知何解?”赵丹回忆道。

众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筮史官何在?”代丞相赵胜叫道。

“启禀王上,平原君,卦象显坎:六三,来之坎坎,险且枕,入于坎窞,勿用。”“何意?”“六三,往来进退都处在重重陷坑之间,面临危险难以得到安全,落入陷坑的最底下,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伏枕以待,不可轻举妄动。王上敢以为乘飞龙上天未到天上而坠落下来,是有气势而没有实力之征兆。金玉堆积如山,不过是表象繁华,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王上之梦,虽有唾手可得之机,却也泰极生否之危,实为凶相!”筮史官敢出列道。“荒唐,明明为吉相,怎么成了大凶之兆。龙,天子也,蛟龙,诸侯也,金蛟乃是诸侯翘首,这预兆着我赵国将大出诸侯,大出天下。巡视六国,点石成金皆此为意。”赵胜有些不服气,解释道。“不知代丞相如何解释后半段呢?”平阳君赵豹向来与赵胜不和,自原丞相蔺相如重病不能上朝,赵豹就实在看不上这个代字打头的丞相,飞扬跋扈刚愎自用,仗着王叔身份明目张胆结党营私,排斥异己,每每廷议总是强词夺理,见利忘义,实为不耻,赵豹耿直,也就每每唱反调,朝堂之上,也就他与虞卿敢站出来反驳,诸多大臣碍于其王叔之身份,也碍于代丞相之高位,都做起了哑巴避祸清心。

“赵国行事需谨慎再三,三思后行,才能避开灾祸,逢凶化吉。”楼昌见赵胜脸色难看,不知该如何解释,出列解围道。

“有道理,楼昌大人之说言正是本相之所想,王上不必担心,天佑我大赵,必然护佑王上开疆扩土,再继武灵王之辉煌!”赵胜恬不廉耻的拍马屁道。

“只怕是有心吃肉,拿来烫嘴,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赵豹嘲讽道。

“平阳君,你这就是抬杠了,本相每每发言,你就横竖挑刺,实在可恶。”

“代丞相阿谀奉承之言,下臣实难苟同,还请见谅。”

“赵豹,你欺人太甚,大堂之上还敢放肆。”

“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们一个是寡人的平原君,一个是寡人的平阳君,左膀和右臂,如此小事莫要伤了和气。”赵丹作起和事佬,安抚两人,见众人无其他诸事呈报,散了朝回长乐宫而去。

相比赵廷,此时的新郑已是炸了锅,野王之战,韩国是失地损兵,可谓是伤筋动骨,更要命的是上党郡直接断了联系,上党郡守靳黈是个执拗之人,年岁虽高,但精神头可不小,如今韩国被秦人腰斩,秦国大军随时可以出兵新郑,灭掉韩国,如此生死存亡之际,只有丢车保帅,放弃上党诸城,主动献媚于秦,以求自保。保住韩国庙堂才是重中之重,上党郡已是飞地,不如顺水推舟送与秦国,以退为进断臂求生,免遭本土生灵涂炭才是韩国出路,韩桓惠王韩然望着堂下摇头摆手的群臣,急得咬破嘴唇更是痛心疾首。

“诸位可有良策?”韩王然一手撑着头,一手扶与案几问道,此时的他已经对堂下的群臣不报任何幻想,一群酒囊饭袋,只会阿谀奉承,一到关键时候就毫无用处。

“启禀我王,为今之计唯有乞和于秦尚可保全本土安危。上党郡已成飞地,我韩国既无力攻下野王,又无兵员把守上党,不如便遂了秦王心愿,将上党献于秦王,求得庇护保我大韩庙堂延续,乃是上策。”韩大夫出列,缓缓道来。

“如此割肉饲虎,只怕是秦王之心不止于上党吧,秦王之野心已昭然若揭,我韩国当联合赵魏楚齐燕五国合纵,唇亡齿寒,他国必然不会袖手旁观。”丞相张平忿忿说道。

“五国援韩,早在秦国入侵野王便已见分晓,丞相何苦死撑,诸国之国力数倍于秦,但为何每每合纵每每失败,也就止步于函谷关外,并非唇齿相依,诸国心思不齐,韩国唯有自力更生方可自强,否则只可依附于强大的秦国。”韩大夫铿锵有力的分析道。

“是啊,上党已经是飞地一块,不能因上党之地激怒秦王,韩国便有倾国之险,累卵之危啊。”大臣附和道。

“王上不可献城啊,秦虎狼之国,无信义之邦交只会让秦人的胃口越来越大,韩国是挡在秦国大出天下的最前沿,秦国不会停止攻伐,只会变本加厉,还请我王三思啊!”张平跪拜,全身抽搐道。

“上党本山地诸多,南北十七城皆是由本土补给得以延续,眼下上党给了秦国,我们韩国就能省下一大笔钱粮兵员,岂不是因祸得福,我们可以把省下来的成本用于国家建设和军队补给,岂不是更好。”

“上党虽说需要本土补给,可近十万的当地居民皆是我大韩子民,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更何况上党的地理位置优越,乃是我韩国问鼎中原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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