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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该结束了（第6页）

海风吹过新立的墓碑，碑上无字，只刻着一朵曼陀罗花。

何雨柱的右眼已恢复正常，但偶尔还会闪过数据流的蓝光。秦淮茹锁骨下的纹路变成了淡金色的花纹，像某种古老的符文。

丁秋楠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份刚解密的档案：“何大哥，七三部队的最后一个实验体……其实是自愿的。”

“为了赎罪？”

“不，为了证明痛苦……才是人类活着的证据。”

远处，娄晓娥的金牌在阳光下闪烁，上面的“记忆永续”四个字格外清晰。

【横滨港·记忆余波】

晨雾散去，海面平静如镜。秦淮茹站在码头边缘，锁骨下的金色纹路在阳光下微微闪烁。她低头凝视手中的芯片残片，上面“1945.8.9”的刻痕已经模糊，但指尖触碰时仍能感受到细微的电流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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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师父让你过去。”王强快步走来，声音压得极低，“潜艇里又发现了东西。”

秦淮茹抬头，远处的何雨柱正站在潜水器旁，右眼瞳孔中偶尔闪过一缕蓝光。她快步走去，脚下的海水突然泛起涟漪，倒映出三个模糊的影子——她自己、何雨柱，以及一个穿着七三部队制服的女人。

“又来了……”她按住太阳穴，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再次涌入脑海。

【海底潜艇·新发现】

何雨柱的厨刀插在潜艇主控室的金属地板上，刀身微微震颤，仿佛感应到什么。丁秋楠蹲在一旁，手中的检测仪屏幕疯狂闪烁：

“何大哥，培养舱的液体样本显示……它不仅仅是记忆载体。”她抬头，脸色苍白，“这里面有活体细胞，而且……它们在分裂。”

何雨柱的右眼自动调焦，视野中浮现出细胞层面的图像——蓝色液体中的细胞正以惊人的速度增殖，每一颗都带着与秦淮茹锁骨下纹路相同的螺旋结构。

“贾东旭没死。”他突然说道，“他的意识……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存在。”

【神经病院·数据回魂】

娄半城坐在病床上，手中的八卦金牌突然发烫。他低头，发现金牌表面的阴阳鱼正在旋转，投射出一段全息影像——年轻的贾东旭站在七三部队废墟上，身后是数百个漂浮的培养舱。

“记忆……可以复制。”影像中的贾东旭轻笑，“但痛苦……永远无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