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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穿越贞观之大唐第一赌神 > 六、生死一线不自知,灞水江边荷叶鸡

六、生死一线不自知,灞水江边荷叶鸡 (第2/2页)

“素衣是谁?”杜皮问道,反应过来后,急忙看向豫章公主,对方眼神略略躲闪,显的有点不好意思。

“素衣,李素衣,真好听!这名字绝了!”

他吗的,大脑啊,给我转起来,肾上腺素啊,直接给我进大脑里,《唐诗宋词300首》啊,都他吗的给我滚出来。

杜皮清了清嗓子,在脑子里先预备了一遍,才缓缓的装逼道: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

“........”

没背错吧,造型没乱吧,关键是表情和眼神掌控温柔吧,看,都惊呆了,

这波666,连自己都赞叹不已,就给自己打个101分吧,多了一分是为了不让自己骄傲。追女尚未成功,杜皮仍需努力。

长乐公主李丽质,大唐有名的才女,这把服气了。眼前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啊,为什么冲哥就没有这么好的诗才,多么闲情优美,毫不浮华的诗句。

‘事儿已轻似薄纱,谁令乘马赴京师染?小楼一夜雨匀,明日细巷却已卖杏花。铺纸从容斜作草,晴窗细乳戏煮、瀹茗、掠沫,试名茶。毋叹京土多污衣,暗指清明时还能回故乡。’尤其是“小楼一夜听春雨”意境、动态甚好,甚好,此诗如不能流芳百世,我李丽质此生不读诗了。

李丽质痴痴的想着,这一幕幕的场景就好像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优美、从容、闲庭信步般的平凡生活,是她一直的向往。自己要嫁给冲哥了,不日便可完婚,这位诗才绝世的小神医,看来是有缘无分了。

况且,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喜欢的是豫章。

“我叫李明达,生来爱骑马。

刚吃巧克力,现在吃鸡....。”

一旁的晋阳公主奶声奶气的学着作诗,成功的把心神云游的长乐公主唤了回来。

“不错不错,小弟服了,甘拜下风,晋阳公主胜了!”杜皮急忙认输了。

“耶~~我赢了,豫章姐姐,你肿么了?”晋阳公主喊道。

“小楼一夜听春雨~”豫章公主李素衣喃喃道,这是她第一次出声。杜皮急忙大赞道:“素衣,你的声音真好听。”

“小楼一夜听春雨~”豫章仿佛听不到他的话,又自顾自重复的喃喃着。

“小楼一夜听春雨~”豫章公主眼角带泪,自己多少次在大明宫宅内听着春雨淅沥淅沥,想念着为自己难产而死的生母,直到有一天,她被带到另一个华贵的女人面前,说,这,才是你的母亲。

可是自己知道,那个不知道音容相貌的下嫔生母,为了拼命生下自己,难产死去,而自己的父亲,贵为天下帝主,不曾为那个难产而死的下嫔流过一滴眼泪。

豫章公主看向眼前这个男人,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懂自己吗?!

李恪洗完石头归来,一边撩衣,一边小跑,自己肯定错过了什么,看来豫章在流泪,不禁喜从中来,啊呸,不禁怒从中来。

“杜兄,你......吾平日素来疼爱豫章妹妹,今泪流,我不轻休,非十坛‘至尊’酒不平也。”李恪叫嚣道。

——“何酒,比朕之的‘三勒浆’乎。”

一个雄浑厚重的男声响起,一众人停步,只二人前来,这行头,还自称“朕”,玩蛋儿啊,李世民到了!

吗的,这铺血亏了,芭比q了,要死了,女儿哭了,老爹还不弄死我。

不行,不能够,不答应,但没办法,豫章还在抹泪,人家老爹是皇帝。

“见过陛下(父皇)、皇后娘娘(母后)。”一众人施礼。

“平身吧,豫章,哭之何状?何人所为啊?”李世民发现了,也就发问了。

杜皮心道,完蛋了,怎么办呢?不料又听李世民说道:“必是恪儿调皮。恪儿,还不谢妹。”

哎呀,我的乖乖,为德兄,不对,是小机灵鬼,快快帮我背这个锅,我以后辅助你当皇帝。杜皮心里暗暗喜。

“禀父皇,非恪之过,乃杜兄所为。”

“.......”这小机灵鬼,关键的时候,果真机灵了,吗的,坑死我了。

“嗯?”李世民转头看向杜皮的眼神就不善了,沉声道,“朕平日对豫章疼爱有佳,今泪流,朕不轻休,非百根‘香烟’不平也。”

如果不算这豪迈雄浑的声音,这台词、这表情、这姿态简直和刚才叫嚣的李恪一毛一样。

李恪是李世民的三子,也是李世民唯一一个夸过“英果类我”的儿子。现在看来,父子俩简直太像了,一样的无耻,一样的不要脸,一个惦记上了自己的酒,一个惦记上了自己的烟,可惜的是,这俩样都孝敬你们了,我都不剩下多少了。

“父皇”一个奶声想起来,并以最合适的角度扑进李世民怀里,李世民宠溺的一把抱起,父颜大喜。

“父皇,豫章姐姐,不是杜皮弄哭的,是听了兕子做的诗才哭的。”

一时间,杜皮觉得这可爱的晋阳公主,背后出现了白色的天使翅膀,这,这是天使啊,是来拯救他的小天使。

“哦,明达还会做诗,快做来父皇观论。”李世民大喜,杜皮大惊,难道小萝莉要念“我叫李明达,生来爱骑马。刚吃巧克力,现在吃鸡....。”

忽悠大病初愈公主出游——死罪。

胡乱给公主吃巧克力——死罪。

忽悠萝莉公主念狗屁不通的诗——死罪。

如果听出“鸡....”为何物,那就是五马分尸之大死罪。

不料,小小年纪的李明达,清了清嗓门,朗朗道: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李世民愣了,李明达自小聪颖,但能做这诗,他不信。

长孙皇后愣了,因为好诗。

李恪愣了,因为好诗。

李丽质愣了,因为没想到自己妹妹这么聪明,听了一遍,就背出来了。

杜皮愣了,这诗当年背了一个晚上,这小吃货只听了一遍,就能背了?天才啊?这叫人嫉妒啊。我特么要有这记忆力,我现在能背整整的300首。

“我们的晋阳长大咯,都会写诗了,不错不错,父皇有赏。”杜皮听出来了,这首诗的作者不会是李商隐了,也不是杜皮,而是晋阳公主李明达了。

“怕是他人所做,明达背诵尔。”长孙皇后道出了实情。

“无妨,此诗必一时传唱,就当明达所写,传之后世,又如何?”李世民瞟了杜皮一眼,问道。

“对对对,此诗就是晋阳公主所写,公主聪颖,小子拍马不及,素衣正是听了晋阳公主此诗,才有感落泪,其实小子也做了一首诗,只不过比不上晋阳公主,小子完败,惭愧惭愧!”

“哦,你也做了首诗,快念来,朕也一并观论。”

“..........哈?”杜皮无奈,只能道出来,“我......我叫小杜皮,生来爱美女,刚吃巧克力,现在吃鸡....吧.......”

两位公主、长孙公主掩嘴轻笑不止,李恪更是大笑不止,李世民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他觉得这小子似乎很讨喜,和这小子在一起,自己轻快欢乐了很多。

“哈哈哈哈......狗屁不通。”李世民笑的评论道。

杜皮这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好在豫章公主李素衣对他的眼神很柔和,这点小丑出就出了。

“咯咯咯咯.....”晋阳公主在李世民怀里笑的捂肚子,似乎感觉自己有点饿了,于是乎,问道:“小肚皮,我的鸡呢,我也要吃鸡。”

对哦,作诗告一段落,吃鸡才是王道。

不过吃鸡前,要搞定盐,此时的杜皮不知道,这一铺,赌大了,而且是奥英。

“还望长乐公主借我细纱衣!吃鸡必备。”

长乐公主两难,国库空虚,父皇母后也是缩衣减食,自己这条衣服是最新的细纱苏织,自己很喜欢的。

“余岫亦细纱所织,可乎?”意思是,我的手帕也是细纱所知,可以吗?出声的是豫章公主李素衣。

“可以可以,绝对可以。”

李世民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也不制止。

李素衣的香手帕到手,杜皮有一件大胆的想法,可惜不敢,因为李世民在场。

“这个瓷罐不错,杜风,你去找个研磨的工具来。快把你的醋布丢了,都熏到我了。”杜皮摸摸鼻子道。

杜风习惯性看了看李世民,李世民微微点头,“喏!”杜风应声。

其实食盐的提炼极其简单,无非是四个步骤——溶解、沉淀、过滤、蒸发。

工具齐全后,杜皮一边操作,一边讲解,就像自己在化工场里打工一样,自己打工的那个化工厂,不制盐,是制酶的,但是这些都是小儿科啦。

“研磨碎了,放入清水中,充分搅拌,让它溶解,然后你们看,这些不能溶解的小颗粒,就是杂质,去掉,剩下的就是盐水.......”

“然后这布很重要,细纱布手帕洗干净后重叠,让盐水,就是这卤水,过滤,这布也很重要,你看,这白手帕上有淡淡的污渍,这也是杂质,去掉......”

“素衣,这手帕脏了,送给我吧,以后还你一块更好的。”

“多过滤几次,剩下的就是纯净的盐水,放入这个瓷罐里。为德,要不要尝尝?”

“真的很咸!”懵懂的尝了尝,说道,小机灵鬼李恪还未反应过来。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在干什么,这个少年在干什么??

杜皮开始煮盐水,“最后一步,蒸发,煮它,煮它,哟,火头不错,杜雨,这个灶台不错,好手艺!”

“哟,看看,这白白的结晶体,就是盐了,尝尝,应该比青盐好吧。拿出来,再磨一下,就是细盐了,简单吧。”

“嗯,简单,我都会了。”小萝莉符合道。

“~~~~~汝在制盐?~~~~~~”这一声暴吼,来自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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