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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尊师重道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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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担忧的看着自家心神不宁,仍旧兀自的不停开着药柜用手掂量着拿出药材往药锅里放的二少爷,心下不停的猛翻白眼,心想,我的二少爷,您连方子都没有,就这样心不在焉的抓药,熬出来的药液谁敢喝呀!

房遗爱抓好了药,仍旧神游着,端着药锅转身去了煎药室,直接无视了莲儿伸过来想要接过药锅的手,就这样兀自的从莲儿身边走了出去。

莲儿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僵在半空中,脸色不停变幻的望着房遗爱的背影,想到夫人的嘱托,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轻提裙摆,跟了上去。

就在房遗爱的药快要熬好的时候,房崎抱着房遗爱的衣服走了过来,见到房崎过来,莲儿松了口气。

“二少爷好,莲儿姐姐好。”房崎微笑着说道。

“哦,房崎来了,咦,莲儿姐姐也在。”房遗爱回过神来,抬起眼皮看了看旁边的两人,拿起一旁的抹布裹住药锅的把手,另一只手按着药锅的盖子,把药液滤进旁边的瓷碗里。

听到房遗爱的话,莲儿有些没好气的瞪了房遗爱一眼,心想,敢情自个儿跟在人家屁股后头,担惊受怕的跟了老半天,人家直接当自己是透明的,压根就没看见。不过碍于对方少爷的身份,莲儿也不好说什么,干脆就闭口不言。

房崎瞄了眼自家少爷专注虑药的脸庞,又看了看莲儿有些泄气不满的神情,心下明了,肯定是二少爷又走神了,跟本没注意到这位,有些想笑,却又不敢,笑了的话,少爷倒是无所谓,可是莲儿姐姐……

放下手里的药锅,房遗爱望向莲儿,张口问道,“夫人用过早膳了吗?”

房崎已经很有眼色的在房遗爱放下药锅的时候,就上前帮房遗爱脱掉了自己昨天留给他的外衣,顺便瞄了眼房遗爱身上的伤口处,见到白布声没有渗出的鲜血,这才帮房遗爱把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件的小心的穿上,灵巧的不去碰触房遗爱的伤处。

房遗爱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莲儿的回答,不由的奇怪的望了过去,就见莲儿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重重的鼻音不满的冷哼一声,直接把头别向了一边。房遗爱不由的皱眉问道,“怎么,母亲没吃早膳吗?还是太累了,没有胃口?”

看了眼一旁别过头去的莲儿,房崎一边帮房遗爱整理衣衫,一边赶忙的回答道,“回少爷,夫人已经用过早膳了,是老爷吩咐厨房做的夫人最爱吃的银耳桂圆粥和蒸饺。”

“嗯。”房遗爱点了点头,又奇怪的望了眼一旁别扭的莲儿,然后吩咐房崎道,“去拿个托盘,端着药,咱们回去。”

房崎应了一声,手脚利落的在煎药室找了一个托盘,端着房遗爱倒好的药液,跟在房遗爱的身后往陆义所在的房间走去。

莲儿在房遗爱主仆走到自己身旁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冲房遗爱冷哼一声,一跺脚,身姿款款的转身快步先走了。

房遗爱被莲儿给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的扭头问向身旁的房崎道,“莲儿怎么?今天吃错药了?”

房崎好笑的望向奇怪的房遗爱,好心的为房遗爱解惑道,“少爷,刚才来的时候,听夫人说因为担心二少爷,所以一直让莲儿姐姐跟着二少爷,足足跟了快四五柱香的时间了。少爷你不会是一直都在走神,没看到吧?”

“呃?”房遗爱面色僵硬的扭头望向莲儿款款的背影,嘴角忍不住抽抽了两下,总算明白了莲儿为何看自己不顺眼了,感情问题还真是出在自己身上!苦笑了一声,心想,还好是莲儿跟着,要是换成兰儿的话,怕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早就被指着鼻子抱怨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房遗爱带着房崎赶紧追了上去。

因为身上有伤,在加上劳累了大半夜,还有昨天晚上喝的酒的后劲,使得房遗爱身上没有多少力气,走路的速度不是很快,终是紧赶慢赶的,一直到进了房间都是在望着莲儿的背影。

房遗爱拱手来到房夫人的身前,望着房夫人关切的目光,有心想要叫声娘,可是张开嘴,最后在出声的一霎那还是变成了恭敬疏离的“母亲”二字了。用冲一旁的眼圈略黑,显然一夜没怎么休息好的房遗直拱手行礼道,“大哥。”又宠溺的伸手揉了揉一同跟来的青娘和遗则的小脑袋。

“陆义真的不会有事吧?”房遗直伸手抓住房遗爱的胳膊,急切的求证道,相对于房夫人的话,房遗直还是觉得懂医的房遗爱说出的话更能让自己安心。

房遗爱点了点头,说道,“最危险的昨夜已经渡过了,剩下的只要好好的照料,两三天之内义哥就会醒来,只要醒了就没事了。”

“真的吗?王太医也是这么说道?”房遗直继续追问道,双眼期盼的望着房遗爱。

“嗯。”点了点头,房遗爱答道,“王太医也是这么说道,放心吧大哥,陆义不会所有事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房遗直望着床上紧闭双眼的陆义,嘴里解脱似得呢喃道,突然想到房遗爱是自己的亲弟弟,而且也是昨天被刺杀的目标,房遗直又有些尴尬的回过头来,问道,“你,你没事吧?”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大哥面前吗?多谢大哥挂念了。”房遗爱温和的说道。

房遗爱感觉有人扯自己的衣服,低头就见到青娘正抬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关切的望着自己,同时冲自己张开了双臂,房遗爱想也没有多想,直接弯腰要抱起青娘。

“青娘!你二哥身上有伤!别缠着你二哥!”房夫人赶紧出声阻止道,同时想要伸手把青娘抱进自己的怀里。

“娘,我不碍事的。”房遗爱冲房夫人笑了笑,坚持着把青娘抱了起来,说实话,自从那天国宴上出了事之后,这还是青娘头一次主动伸手让自己抱,房遗爱很是开心,看着在淑儿、城阳和李治三人的陪伴下成功的走出阴影的青娘,房遗爱的心里就像是灌了几十斤的蜂蜜一样,满是甜蜜和欣慰。乐呵的一张嘴都合不拢了,对于自己胳膊和腹部传来的痛感,直接予以无视了,傻笑着抬手捋着青娘鬓角的细发,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对房夫人的称呼已经变了。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房夫人眼里闪着惊喜的泪花,望着房遗爱,不敢置信的起身问道。

“娘啊,二哥当然是叫娘亲娘了。”青娘紧搂着房遗爱的脖子,奇怪的看着自己激动的母亲,开口说道,对于母亲的问题心下很是不解。房遗则也在一旁咿咿呀呀的说着,貌似很是同意青娘的说法。

听了青娘的回答,房遗爱也是一怔,随即释然的笑了,望向房夫人很是自然的说道,“是啊,不叫娘还能叫什么?”这一声娘叫的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叫过之后,房遗爱就感觉自己心里一阵松快,就好像原本心里的一层束缚无声中随风飘散了。

“你终于肯再叫我娘了!”房夫人说完之后,有些失态的捂着嘴,目光炯炯的望着房遗爱,像是想把他叫娘的神情深深的刻画进自己的心里,而泪水,早已无声的顺着房夫人的脸颊不停的滑落了下来。

房崎和房名有些不能理解的来回望着房夫人和房遗爱,房遗直目光复杂的望向了房遗爱,嘴巴砸吧了两下没有说什么。莲儿和兰儿心下很是替房夫人开心,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由的也欣喜的陪着房夫人抹起了眼泪。

“娘你怎么了?”青娘奇怪的望着自己留泪的母亲,很是不解母亲为何会因为二哥的一个称呼而流泪。

房遗爱把青娘倒换了一下手臂,心疼而又怜惜的望着流泪的房夫人,心底的歉意油然而生,狠骂了一声自己混蛋,伤到了一个关爱孩子的母亲的心,还犹不自知!抬起手来轻柔的用自己的袖口轻轻的擦拭着房夫人眼角的泪痕,开口说道,“娘,以前孩儿小,不懂事,惹得娘亲伤心了,以后孩儿会改的,绝不会再让母亲因为儿子伤心了。”

好不容易哄的房夫人止住了泪水,房遗爱就觉得身子有些虚晃,怕摔倒怀里的青娘,就把青娘递给了旁边的房遗直,自己一手扶着房崎的肩膀,把大半的体重压在房崎身上,指着房崎端着的药碗,对房夫人说道,“娘,这是孩儿专程给娘熬制的一碗调补的药汤,喝过之后,娘赶紧回家休息休息。”

“好,好,好。”房夫人高兴的只知道说好了,不做多想的直接端起了房崎端着的托盘上的药碗,就要往嘴里送。

“夫人。”莲儿赶忙伸手挡住了房夫人往嘴里送的手,担心的望了眼药碗,然后看向房遗爱说道,“二少爷,别怪奴婢多嘴,只是二少爷您抓药的时候,好像,所以,这个……”

“里面是大枣、莲心、远志、甘草、合欢、太子参、夜交藤、鳖甲,而且煎药室药锅里的药渣还未倒掉,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找个太医辨认一下,此药是用来养气清心安神的方子。”房遗爱会意的解释道,并无半点责怪莲儿的意思,反而是赞赏的看着莲儿,为她能有这份护主的忠心感到高兴。

“傻丫头,遗爱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又岂会害我,你多心了。”房夫人笑着,用另一只手拿掉了挡在自己端药碗的胳膊上的莲儿的手,很是欣慰的说道,然后一扬头,也不嫌苦,一碗药咕嘟咕嘟的都喝了下去。

药虽然是苦的,可敌不过房夫人心里甜啊,二儿子终于张口叫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娘了,而且这碗药也是儿子专门亲手为自己熬制的,所以,这药在房夫人品来,有怎么会是苦的?

看着房夫人一口气饮尽,重新把手里的药碗放到了房崎手里的托盘上,房遗爱从袖口了拿出了跟衣服一起被房崎带来的手帕,擦掉了房夫人嘴角的药痕,张口说道,“娘和大哥赶紧带着青娘和三弟回去吧,这里毕竟是太医院,而且家里也不能离了人,再者,人太多的话,也不利于义哥的康复。更何况娘也是累了一夜了,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房夫人摇了摇头,温柔的望了眼床上躺在的陆义,又扭过来看着房遗爱说道,“娘不放心你们两个在这儿。”

“娘,让房崎和房名两个留下就行了,更何况,您在这儿,儿子还要担心您休息不好,担心您累着,没得惹得儿子也无法安心修养,要是义哥醒了,知道娘这样受累,怕是心里也不安,也没法好好的修养。”房遗爱说道。

“是啊,娘,您还是回去吧,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我留下来照顾他们两个。昨天青娘和三弟就因为娘不在,所以没怎么休息好,爹昨晚也是彻夜未眠。娘还是回去吧。”房遗直也开口劝道。

“娘亲不看着青娘睡,青娘睡不着。”青娘接到房遗爱的示意后,也顺着两个哥哥的意思说道。

脚下的房遗则也不甘寂寞的扯着房夫人的衣裙,咿咿呀呀的不停说着,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房夫人。

伸手摸了摸房遗则的脑袋,房夫人欣慰的望着四个懂事的孩子,点头答应了下来,对房遗爱说道,“那你好好的休息,别太累了,有什么事儿的话让房崎或者房名给家里说一声就是。”

“放心吧娘,儿子有事肯定让他们跟娘说。不然儿子还能找谁去啊,难不成娘不要我了?”说完,房遗爱撒娇似得扯着房夫人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望着房夫人。

“你这孩子!”房夫人嗔怪的点搭了一下房遗爱的脑门,别了房遗爱一眼,说道,“让你大哥留下吧。”

“不用了娘,过不两三个月大哥就要参加省考了,而且还要为明年的春闱做准备,还是让大哥好好的回去安心读书吧,不然,后头萧老头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那。”房遗爱说道。

“遗爱!”房夫人瞪了房遗爱一眼,不满的说道,“别这么无礼。萧大人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更是你大哥的岳丈,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说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对于房遗爱这样称呼萧禹,房遗直只是意味不明的轻轻的瞥了一下嘴角,没说什么。虽然萧禹的学识让房遗直佩服,可是对于萧禹因为跟自己父亲的政见不和而阻挠自己和萧婷婷的婚事一事还是有些不满。更过分的是,萧禹在皇上下了指婚的旨意之后,还提出要求让自己参加进士考试,待得金榜题名之后,方才能商议两人的具体婚事一事有些耿耿于怀。

“知道了娘,”房遗爱不以为意的说道,接着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反正整个长安城都知道我和萧禹更是不对付,说说也无所谓。”

“你说什么?”房夫人刚要扭头吩咐兰儿抱起房遗则,准备走,就听见房遗爱嘴里不停的咕哝着,由于声音太小,没听清楚,不由的扭过头来问道。

“没说什么,就是拜托一下各路神仙保佑大哥吉人天相,考试一路顺畅,明年春闱得以高中,让儿子能够早点吃到大哥的喜酒。呵呵呵。”房遗爱说道。

“早点吃了你大哥的喜酒,然后好早点给你议亲是不是。”房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说道。

“天地良心,儿子有娘和妹妹在就行了,儿子可不想那么早找个管家婆,那多没自由啊,再说儿子还小,要议亲的话还是过个十年八年再说吧。是吧娘?”房遗爱讨好的摇着房夫人的胳膊说道。

“二哥要娶亲的话,也要找个像婷婷姐姐一样疼青娘和小弟的才行,不然,哼,青娘就不跟二哥玩了,也不叫小弟跟二哥玩了。”青娘在房遗直的怀里,冲房遗爱示威似的举着小拳头。

房遗则也在一旁咿咿呀呀的附和着青娘的话语。

“放心吧,不孝顺爹娘,不疼爱青娘和遗则的女人,这辈子也进不了咱们房家的大门。”房遗爱笑着说道。

“好了,你赶紧躺床上歇着吧,饭菜一会儿让房崎或者房名给你热热再吃。娘这就和你大哥他们先回府了,怕是娘不走你也没法安心休息,别送了。”房夫人交代道,“房崎、房名,你们两个伺候好二少爷和义少爷,有什么事儿的话就赶紧往府里递个消息,知道了吗?”

“是夫人。”房崎和房名恭声应是。

“娘就先回去了,你歇着吧,别送了。”房夫人说着,便带着房遗直、青娘等人往外走去。

“二哥,早点回来给青娘讲故事,画小人书。”青娘不舍的望着房遗爱,张口说道,同时在房遗直的怀里不停的冲房遗爱摆着小手,直至消失。

“知道了。”房遗爱应道,看着房名和房崎两人把房夫人一行送出太医院。

房遗爱用手背试了一下陆义额头的温度,还好没有再烧。又摸了摸陆义的脉搏,不错,脉象平稳,看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房遗爱长长的吐了口气,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静静的望着陆义的睡颜。

“二少爷,义少爷真的不会再有事了吧?”房名挣扎了两下,还是忍不住张口向房遗爱询问道,同时双眼关切的望着陆义,毕竟在他成为陆义书童的那一刻,他的未来就全部挂在了陆义的身上,再加上陆义没有什么少爷架子,和他一样两人现在都是孤儿,对与房名来说,陆义与其说是少爷,倒不如说是像兄弟更多一些,所以房名很是关心陆义。

“放心吧,脉象已经完全稳定了,只要今晚不再出现高烧,明天傍晚,最迟也不过是后天,义哥应该就会醒了。”房遗爱温和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房名嘴里呢喃道,接着冲房遗爱深深一辑,说道,“房名待义少爷谢谢二少爷。”

房遗爱不满的抬脚踢在了房名的屁股上,不满的说道,“谢个屁!你小子当他是兄弟,他更是我兄弟!更何况少爷我的命也是他救得!用不着你小子在这儿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我就说吧,你小子压根就不用这样,也不想想二少爷和义少爷什么关系!看吧,挨了一脚吧!心里舒服了?”房崎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房名说道。

“嘿嘿嘿,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嘿嘿嘿。”房名没有一点儿不满的揉着自己被踢疼的屁股,笑嘻嘻的说道。

房遗爱不满的冲房名冷哼一声,吩咐房崎去给自己热饭,顺便把煎药室的碗和托盘送回去。

房名则是跑到一旁给房遗爱到了碗热水,讨好的递到了房遗爱的面前。

房遗爱倒也没有为难他,直接接过来仰头喝了,说实话,他确实也有些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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