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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铁落教主 (第2/2页)

关射孤捏紧宝剑,迅速后翻,连翻三下,落到离鲍天施两丈外的地方。他仗剑于地,支撑身体,大口喘气,汗流浃背。

鲍天施站在那里,胸口起伏不停,额上的汗珠,像断线的珍珠,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过了一会,鲍天施重振雄风,腾身而起,双袖舞动,向关射孤猛扑过来。

离关射孤还有两尺远,强烈的劲风,就迎面扑击过来。关射孤迅速向右迈了几步,躲开了鲍天施袖中发出的灵气的冲击。他不畏强威,引个剑诀,东向西进,左腿跟着而上,宝剑穿花似的,提、砍、刺、撩等,向着鲍天施强攻过去。这招叫“宝花六绽,”是玉丹清冲剑法的第五十招。关射孤的剑尖每刺向一个部位,就有六个剑影围绕在宝剑周围。令人难以分清,哪个是真的宝剑,哪个是宝剑幻化出的剑影。不过,不管是宝剑还是剑影,都蕴含着十分强大的灵气,足以开碑裂石。

鲍天施站在那里没动,挥动衣袖,把剑影全都兜入袖中。然后,欺身而上,两只衣袖,像两条黄蛇,溜滑地向关射孤的宝剑卷去。

关射孤知道,若宝剑再被鲍天施的衣袖卷住,万难抽出。他连忙往后撤剑,向后倒飞了一丈,然后再腾身而起,飞上了高空,意念灵动,灵气化剑招,使出“雷霆万钧千百斩。”俄顷,鲍天施的头上,就出现了无数把向下垂刺的宝剑,忽快忽慢地向他刺下来。

鲍天施叫了一声身体站立不动,双手上举,真力运起,全身衣裳都鼓了起来,整个人显得鼓鼓囊囊的,像一个大麻袋。两只衣袖张得大大的,下垂的剑一一落入了他的两只衣袖中。待得全部宝剑都进入袖中,他深吸一口气,真力往外一发,只听得哗啦哗啦的声音,连响不绝。进入袖中的宝剑,全被他的真力震得断成了小段小段的,飞散了出来。

见此情状,关射孤又惊又怒,把手中的宝剑放入储物袋中,脚尖连点,飞速移动,五指箕张,向鲍天施的眼睛抓去。这一招式,也是灵气化剑招,变为用手出击,唤做“千军万马摘叶手。”

右手成爪,抓向鲍天施的右眼。鲍天施的一只袖子卷过来,打算把关射孤的右手卷住。关射孤足尖一点,又到了鲍天施的左侧。右手变掌,击向鲍天施的左肋。

“千军万马摘叶手”与“点苍随波步”看起来十分相似,实则上很不相同。“点苍随波步”讲究的是步伐的变动,拖累对方后,再出手攻击;而“千军万马摘叶手”虽然步伐变化也很快,但是每变动一步,就袭击对方一次,与“点苍随波步”的最后致命一击,是有所不同的。

关射孤围着鲍天施,移来转去,前迈后退,变动了十多个站立点,对鲍天施进行了十多次攻击。每每快到成功之时,都被鲍天施的袖子给挡回去了。他灵机一动,飞身而起,运足灵力,双手向鲍天施的双眼抓去。鲍天施双袖 上卷,去卷关射孤的手腕。关射孤双手稍一沉,倏地往上用力一抓,抓住了鲍天施的双袖,把他的袖口捏得紧紧的,密不通风。没想到,鲍天施把右手从袖中褪了出去,绕到右后腰部,伸出三指,猛地插入后腰,把他的第二十五根肋骨抽了出来。这根肋骨中灌注了大量的灵力,白中透红,隐隐发光。鲍天施握着肋骨,从袍子下摆开口绕上来,向关射孤猛刺过去。关射孤没想到,鲍天施突然会抽出自己的肋骨,根本来不及抵挡,肋骨正好刺中了关射孤的右胸。肋骨穿透了关射孤的胸部,鲜血似箭一样射了出来。关射孤往后一仰,身体重重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鲍天施把肋骨插进自己体内,笼着双手,冷笑着看着倒在地上的关射孤,并没有追击。在与关射孤斗法的整个过程中,鲍天施一句话都没有说,焉然是一个哑子。

此时,台下乱成了一片。各门各派的师徒,都在指责鲍天施下手太毒。陶树蕙等春秋代序门弟子,纷纷站了起来,向擂台张望。但是碍于师命在前,又不敢向前去救治师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道青色人影,从春秋代序门的徒众所处之地,飞上了擂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关射孤的七弟子青君彦。

青君彦快步走到关射孤身边,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扶起关射孤,一只手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仅有的三枚天命丹,准备给关射孤服下去。没想到,关射孤死命地摇晃着头,不肯服青君彦的天命丹,还有气无力地曰:“天命,天命,听天由命,吾命在天,虽扁鹊何益?君彦,收起汝的天命丹,吾不会吃的。”

青君彦捏着一枚天命丹,就要往关射孤嘴里硬塞。关射孤紧紧咬住牙关,丹药无法进入他的胃里面。无可奈何,青君彦只得抱起关射孤,从擂台上跳了下来。甫一落地,陶树蕙等弟子们,就抬着担架拥了上来,小心地把关射孤平放在担架上,抬着关射孤往客舍去。

还没到客舍,关射孤就昏死过去了。到达客舍后,青君彦果断地用手指撬开关射孤的嘴巴,把三枚天命丹,一枚一枚地塞入关射孤的嘴里。把剩余的两枚起死回生丹,也塞入了关射孤的嘴里。然后,用手掌轻拍关射孤的嘴,把丹药拍入了关射孤的胃里面。陶树蕙端来一碗水,服侍关射孤喝下。众弟子把关射孤,从担架上轻轻移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为了不影响关射孤休息,只留了一名弟子在里面,其他的都退了出来。

青君彦、陶树蕙等弟子刚出来,燕君棹、乔虎行、索咸熙、奉天知、宁野童与凤兹瑶,就一窝蜂都来看关射孤了。

燕君棹对青君彦曰:“贤弟,令师伤得怎样?要不要紧?”

乔虎行、索咸熙等人,也都纷纷打问伤情。

陶树蕙对他们曰:“感谢各位掌门前来看望家师,家师伤势虽然不轻,但家师修真数十年,修为深厚,这点伤对家师来说,算不得什么。目下,家师正在休息,无法与各位掌门见面。作为家师的长徒,吾代表家师,感谢各位掌门的深情厚谊。家师痊愈之后,定会亲自一一回谢各位掌门。”说完,对着燕君棹等,作了个团团揖,以示感谢。

燕君棹曰:“陶老弟,令师虽然败在鲍天施手下,但已经尽力了。那鲍天施经过此番恶斗,也折损了不少的灵气,恢复起来,尚需时日。鲍天施能够赢得令师,全靠那些旁门左道的道法。令师谦谦君子,正气凛然,以正道而攻之,虽败犹荣。老叫花子帮不上什么忙,这里有几枚丹药,对令师的伤势有益,请汝代令师收下。”说完,就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几枚丹药,要交给陶树蕙。

索咸熙等人,也纷纷从储物袋中,拿出丹药,往陶树蕙手上送。

面对着这些手握灵丹,名满天下的掌门,陶树蕙连连摆手,一迭声地曰:“太谢谢各位掌门了,各位掌门对家师的这份深情,真的是比大海还深。前辈们的心意,吾代家师心领了。吾等修真界同气连枝,同仇敌忾,一致对付不为人所齿的铁落教。他日江湖相见,吾等合力挫败铁落教,取了鲍天施那狗头,弘扬吾修真门派的正义。”

燕君棹等人对陶树蕙的说法,深以为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手中的丹药,硬往陶树蕙手上塞。实逼处此,陶树蕙只得收下了丹药。

燕君棹等人走后,陶树蕙看了看双手掌上的丹药,对萧薜荔、青君彦、东燕层等曰:“家师一向无故不受人家的东西,吾收下了这么多如此珍贵的丹药,不知家师会怎样责罚吾。唉,要是家师肯服下这些灵丹,能快些好起来,怎样责罚吾,吾都不会怨怪家师的。”

青君彦对陶树蕙曰:“大师兄,目下救师傅的命要紧,吾的丹药已经用完了,本派的疗伤续骨灵丹‘忆江南’也寥寥可数。这些各派的灵丹,都是很好的疗伤灵药,无论如何要家师服下去。服了这些灵丹,吾想家师就会康复了。”

陶树蕙曰:“也只能这样了,大家先休息吧,吾去看看师傅。”

“大师兄,吾同汝一起去。”青君彦曰。

“好吧。”陶树蕙看了看青君彦。

陶树蕙与青君彦,走进了关射孤的房间,那名弟子马上站了起来。陶树蕙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他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两人走到关射孤的床前,仔细看着关射孤的脸庞。关射孤的脸上有了些血色,不再是刚被打伤那样面如金纸。青君彦低下头来,细心地谛听关射孤的呼吸。他发现关射孤的呼吸,比较平稳,比较绵长,不再是气若游丝。他与陶树蕙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俩走出房间,唤了一名弟子,进屋去观察关射孤。经过这一折腾,二人都感到饥肠辘辘。他们走进大客舍,吃了一大碗饭,就马上出了来,准备去看关射孤。

这时,燕君棹、乔虎行、索咸熙等人又来了。他们又问了关射孤的情况,陶树蕙一一作了回答,并再一次感谢他们对关射孤的关心。

每天早中晚,青君彦与陶树蕙等,都要往关射孤的肚里,强行灌服“由命解毒丹”、“宴蜷丹”“斯语丸”、“天命丹”以及“忆江南。”随着时间推移,关射孤虽然没有醒来,但是气色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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