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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禁闭室 (第2/2页)

三长老陈冰点了点头说道:“徒儿何事?”

赖兰葵添油加醋的说:“禀师尊,师妹顾语霜和中枢阁阮儒生在宗门外私会,他们在山林中行云雨之欢,不仅如此还和中枢阁阁主行苟且之事。现如今被五长老羁押在涯底禁闭室。”

三长老陈冰嗖的一下闪现在赖兰葵的面前,说道:“有何凭证?”

赖兰葵斩钉截铁的说:“就是,弟子亲眼所见,五长老用三生镜探查了一番虽说一片漆黑,但是师妹也亲口承认与中枢阁阮儒生有染。”

三长老陈冰一直清楚赖兰葵打小就和顾语霜争执不休, 事事都要对比,经常闹得不愉快。可是按照弟子赖兰葵所言,就连三世镜都探查不到的画面,那定是有古怪遮住了天机。与其在这里盘问弟子,不如带着弟子赖兰葵撕裂虚空出现在五长老古玉冰的洞府。

五长老古玉冰从壁龛里飞下来,站在三长老陈冰的面前,拿出三世镜探查结果给三长老陈冰亲眼目睹,确实是漆黑一片。

五长老古玉冰说道:“你的弟子顾语霜亲口说了,中枢阁阮儒生身上有一个黑碗的法器。你我都清楚,只有比三生镜高阶的法器神器,才能遮住气息掩盖三世镜的探查。”

三长老陈冰撕裂虚空,出现在崖底,站在顾语霜的面前说道:“你师姐状告之事是真是假?”

随后五长老古玉冰带着赖兰葵也出现在了顾语霜的面前,顾语霜跪在地上磕头泪水涟涟的说道:“师父,弟子是清白了。师姐诬陷我。”

赖兰葵指着顾语霜说道:“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亲了中枢阁阮儒生?阮儒生也亲了你。”

顾语霜抓着三长老陈冰的裙摆解释道:“师父,此事情非得已,当时弟子本命玉符掉进泉底,弟子不会水性求中枢阁阮儒生帮忙,他所提的要求就是亲一下,才会下泉底寻找本命玉符。”眼泪掉的更汹涌了,“除此之外,弟子真的没有和阮儒生有什么肌肤之亲。”

赖兰葵向三长老陈冰拱手道:“师父,师妹说谎,弟子还看见阮儒生脱了她的衣服,师妹并无反抗。”赖兰葵坚定的看着三长老陈冰,“弟子愿意起道心誓言发誓,如有半句谎言弟子天诛地灭。”

顾语霜擦着眼泪说道:“师父,弟子也可以起道心誓言,我绝对没有和阮儒生有过苟且之事。”

三长老陈冰不晓得孰是孰非谁真谁假,她后退了一步被五长老古玉冰扶住了说:“顾语霜先关在这里吧,我们暂且回去休养生息,将内伤调理好了在做定夺。”

顾语霜两只手都抓着三长老陈冰的裙子,双膝跪着走过去说:“弟子是清白的,师父您可以请阮儒生来当堂对质。”

三长老陈冰心烦意乱,这可是她最上心的弟子,居然发生了天塌地陷似的事情,着实难受。她用力一扯,甩开顾语霜的手,撕裂虚空而去,五长老古玉冰带着赖兰葵紧随其后。顾语霜跪着走过去,喊着师父师父,可是回应她的是禁闭室的沉默寂静。

顾语霜趴着捶着地板撕心裂肺的喊着:“赖兰葵你个贱人,毁我清誉。”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赖兰葵高兴的忘乎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可以亲眼看到顾语霜不受师尊庇护,哈哈哈!赖兰葵驾驭着白鹤在天空自由翱翔,还特地带了一个酒葫芦,里面可是装了很多美酒。赖兰葵仰头痛饮,衣袂飘飘,长发飞舞,酡红的脸蛋微微发烫,赖兰葵有些微醉了。她驾着白鹤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都已经离开了瑶女宗的地界。随后赖兰葵拍了拍白鹤落在了一个热闹的街市,随后白鹤冲天而起飞走了,很多人指着赖兰葵议论纷纷,她也不在乎,反正今儿高兴就好。

赖兰葵走路有些不稳,她要去再沽些酒来喝。于是走到了一个酒铺叫了小二打了一葫芦酒,交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店小二千恩万谢,这可够打好几葫了。

无所事事的窜氓子叼着一个草根,拖拉着草鞋停住了脚步,他看到了微醉的赖兰葵,那丰腴的身材玲珑有致,似醉非醉又带着迷人的微笑,看的他心火燃烧,心情激动。窜氓子悄悄地跟了上去,在后面不远不近的尾随着,见到有熟人他就装作看旁边的摊位。

赖兰葵拿着酒葫芦喝了好几口,发出享受的声音,心情像是春天的花朵非常美丽。赖兰葵看了看天空,那阳光仿佛是在告诉她,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仿佛这人间烟火气,都是仙界一般,看的令人心醉神迷。赖兰葵张开五指朝着湛蓝的天空,眼光透过指缝,感受着阳光的温暖,笑的越发灿烂。

窜氓子看的流了口水,这女子秀色可餐,一个迷人的微笑就能淹死他似的。他看着赖兰葵走了出去,加快了脚步,心中有一股按捺不住的野性在呼唤,在驱使他绝不能跟丢了。

赖兰葵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她坐在一座小桥上,似醉非醉的眼睛迷离恍惚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一口又一口喝着美酒。

窜氓子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咽了好几口口水,仿佛是一个饥渴难耐的人在渴求水源似的,而窜莽子所需要的水源正是赖兰葵这种绝色倾城之姿。

赖兰葵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晃了晃酒葫芦,发现喝的差不多了,不能再贪嘴了。可是一想到师妹顾语霜在受苦受难,她还是忍不住眉开眼笑了起来,又打开葫芦一饮而尽。

“痛快!痛快啊!”赖兰葵惬意的发出一个享受的啊之音,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值得庆祝的事情了。

酒劲上头,赖兰葵已经辨别不清楚方向了,糟糕。赖兰葵尚有一丝理智清醒着,于是看着四下无人走进了那座桥的左边小巷子里,那里或许可以倚靠一下。

窜氓子觉得时机成熟,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拿起小巷子墙角的一个砖头似的半截木头,在手上掂量了掂量。窜氓子一砖头要拍下去,赖兰葵正好转头,窜氓子还有第二手的准备,他撒出左手的细粉迷晕了赖兰葵。这种事窜氓子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他动作灵敏,丝毫不拖泥带水。赖兰葵一下子瘫软了身体,窜氓子迅速抱住赖兰葵,这一片地都是他的地盘。窜氓子也晓得这里地处偏僻,刚好有一家空户,他经常在里面住宿。窜氓子抱着赖兰葵就踢开了那个空户,而后用后背关了木门。窜氓子抱着赖兰葵急不可耐,很快就抱到了屋里,还一放到床上就撕开了赖兰葵的衣服,此女真是肤如凝脂,若无瑕的白玉。一解开赖兰葵的衣服,那药效也刚好涌上了赖兰葵的头。

赖兰葵迷眼看着窜氓子,玉璧环着窜氓子的脖子可谓是: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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