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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在下都听她的 (第2/2页)

易忠掩住鼻子,眉毛皱的像条毛毛虫,并没有把对秦暮的不满表现出来。

唯有苏伟,站的笔直,甚至在秦暮靠过来时,还凑了凑身子,生怕没看清。

巡完一圈后,秦暮又回到殿中心,等待君朝的指令。

君朝饶有趣味的欣赏着每个人的表情变化,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道,“秦暮,你去准备一把利剑,让人带着利剑和盒子,快马加鞭赶到南国,朕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秦暮领了命便退下了。

君朝又随便说了几句,就让人宣布退朝了。

权倾和易书走在路上,看到了落单的沈汛,权倾使使眼色,让易书跟她一起上前。

易书知道权倾的想法,乖乖的跟上她的步伐。

沈汛看到他二人,没有好脸色,耷拉着脸,“两位,拦着老夫的路做什么?”

“沈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权倾开门见山,“您既然知道大殿之上,我与易书是做套引你上勾,为何还甘愿入套。”

权倾所言,句句属实,她方才确实没有把握,起码没有易书的把握大。

沈汛闻言,冷哼一声,“老夫为官,不仅为自己,也为当今圣上,更为天下黎明百姓。”

他冷笑连连,“权倾,你一向骄傲自满,看低他人,可老夫希望你明白,不是只有你权倾有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半路人。”

沈汛看权倾怔住了,又接着道,“只是我们所关心触及的利益不同,难免会有矛盾纠纷,可大事上,老夫尚且分的清楚。”

徐徐而来的微风吹起权倾鬓角的碎发,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拍手,说的言真意切,“沈大人,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刮目相看。”

沈汛好气又好笑,瞪着权倾不说话,可她接下来说的话便让沈汛只有气,直接吹胡子瞪眼。

只见权倾顿了顿,又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难得沈大人说人话。”

她话音一落,一阵清脆的欢笑声便响起,仅仅停留了一会儿,权倾又恢复严肃,“希望日后沈大人能让我接着刮目相看。”

沈汛不说话,只是转头看着一直沉默的易书,没好气的说,“易掌教,有空管教管教你的未婚妻,实在是无礼。”

“抱歉,沈大人,”易书叹口气,“恕在下无能为力,在下都听她的。”

沈汛,“……”

狼狈为奸的两只狐狸。

易书看见后面来了三只“苍蝇,”对权倾道,“走吧阿冶,有苍蝇来了。”

“苍蝇,”权倾大叫起来,“我平生最讨厌苍蝇了,苍蝇恶心死了,城白我们快走。”

沈汛不明白这俩人又闹什么幺蛾子。

权倾和易书立马如同躲避洪水猛兽般,唱和着走了,独留沈汛不解的锁眉。

直到他感到身后一黑,一回头,才突然明白,所谓的“苍蝇”是什么,原是苏伟三人。

可巧不巧,苏伟他们把权倾和易书的做戏看的一清二楚,那刺耳的话一个字不落,全进了耳朵。

沈汛知他们来是为了何事,“你们三位怎么了,臭着一张脸给谁看。”

“沈汛,你什么意思,”姜正冷脸质问,“刚才大殿之上为何帮着权倾他们出谋划策。”

“姜正,”沈汛脸色平静,语气平淡,“我知道你们是担心陛下借此事清除你们的党羽,损害你们的利益,可我不也是会牵连其中吗。”

“所以呢,你这么做的理由,”易忠问,“不要告诉我是你良心醒悟了。”

“并不是,”沈汛看向易忠,真诚发问,“不论敛财还是揽官,你们说说是基于什么之上。”

“沈汛,”没开口的苏伟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

他的话没说下去,可易忠和姜正是什么人,立马领会了沈汛想表达的意思。

沈汛看向他们身后已经模糊不清的大殿,语重心长,“如果国亡了,我们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思,我希望大事上你们可以拎清点,别被眼里的利益熏了心,蒙了眼,一步步走向万丈深渊。”

“沈汛,”姜正笑了,“是我之前小瞧你了,也是这次我大意了。”

他接着道,“老夫活了这些年,从前和先帝斗,现在和陛下斗,还有和权倾易书,没想到,一把骨头了,还得防着你。”

易忠和苏伟没说话,可沉默代表他们认同沈汛的话。

沈汛突然发现,经此一事,他和他们之间有了一条很浅却极其显眼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

他感到心里疲惫,却又无话可说。

清风是和煦的,可吹拂在身上,不似往日清爽。

他们四人站在那,却又像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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