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放纵的笑,
噢,我的叩门声被淹没。
我在做梦,
一个仁慈的人,
路过我匍匐的土地时,
施舍一根骨头,
哪怕是被啃食得一干二净的骨头。
可是灯光更亮了,
局限的雨撞碎我的脸,
噢,闪电,狂躁地闪电,
击穿我一无所有的躯干,
我死,在这个无辜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