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的土地上,
画出两条泾渭分明的线条,
从我的脚底,延伸到孤独的去处。
呵雨,渐又模糊了地平线,
和地平线上凸显的山丘、铁塔、房屋和树,
甚至路和河,都没有了区别,
——它们都通向远方。
而远方的,是我不安的眼睛,
寻找可以埋葬昨天或者明天的土地,
我只持有今天,在移动,在爬,
在粉碎你存在过的我书写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