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总是说,这低矮的破败的房子,
盛装不下,爱,从你的面孔上剥落,
于是,我把我们的昨天叫做虚无,
像一条没有岸的河,那夜夜归来的,
攥紧我们,摧毁我们,让我们死,
的不能治愈任何事物的又是什么?
呵,这里,今夜,
我走,脚步是无尽的黑夜和死亡的土地,
它超越了所有的悲哀,所有的幸福,
仿佛能穿透我们安息的壁垒,
就像你,最后的日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