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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何谓生活——学生时代的理解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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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有时候就像一条波浪线,有高有低,我们可以做的是让制高点再高一些,让低谷存在的短一点。当有一天我们失无可失,就是将要得到的时候

15年开始了,但是刚刚开始的15年对于江南来说,好像并不顺利。江南具有东北姑娘特有的性格:敢爱敢恨,认真负责。感性的她让我想起一个熟知却又陌生的人,她没有那位故人一样被世俗洗礼的那么严重,善良的她眼神中流露出那份纯真让我珍惜,不想让她经历太多世俗的丑陋,所以她一直被我们当妹妹看待,保护她不受伤害。沐鸢老师曾说江南是一个内心非常健康阳光的姑娘,和别人不一样,其他人的阳光有一部分是装出来的,她给人的感觉非常的舒适温暖,关心别人,又有着东北人的豪气,不会斤斤计较。所以那时候我们总是喜欢开着她的玩笑,却不曾想到一句不经意间的玩笑话,会在日后给她带来那么沉重的伤痛。传言和玩笑会让一个人更容易喜欢上另一个人,这在我高中的时候就深有感触。那段时间大家总是开着江南喜欢一个男生的玩笑,最后果不其然的她喜欢上了那个男生,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这句话显然未能在江南身上应验,她的追求未能得到如意的结果,这种心酸让她开始喝酒买醉,我很能理解她的这种感觉,也许有过类似经历更能感同身受。

跨年过后,老大我们很多人聚在一起喝酒,或许自己知道喝酒难受,以及被人宾酒的感觉,所以和身边的人喝酒的时候,只是偶尔和大家闹闹,自己从来不宾酒,尤其是女生,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算了。从前没发现江南会喝酒,那天看着她举起一杯白酒,坦白说这一举动让我感到惊讶,两杯白酒下肚,她已尽显醉态,频频要给自己填酒,无论旁人怎么阻拦都无济于事,看着她的状态既无奈又心疼,虽然大家嘴上都不说她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大家都明白其中原委。她将内心的痛楚通过酒精这一媒介肆意的挥洒,这让我心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之前劝过她很多次,既然人的心抓不住不如就此放手。虽然可以理解情至深处这样的表现实属正常,但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无名火依旧腾的一下升了起来。

我语气不善的说:江南,别喝了。

江南委屈的看着我:我想喝。

我:怎么着,我说话现在不听了?

江南用仅存的理智说:听。

我:恩,听就别喝了,吃点东西,歇一会。

此时江南的理智已被酒精麻痹,说什么话都已听不进去了,只想继续喝酒。嘴上答应了转瞬就忘了,继续找酒喝。

我:我让你别喝了,听不见?婉润把她送回去吧。

江南边说边摆着胳膊挣脱婉润的手:我不走,我要喝酒。

婉润手足无措的看着我:天哥,这咋办。

我:把她送回去。

江南:我!不!走!我要喝酒。

我脸色铁青:你喝多了吧,我最后说一次,赶紧回宿舍。

江南:我没喝多,不回去,我要喝酒。

我脸色阴沉不定:不回去是吧,行,行昂。

拍了一下桌子,起身看向老大。

我略带歉意的说:老大我先回去了,可能一会儿要麻烦你和她们照顾一下她。

老大看看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明白我心里的感觉,没劝我什么。

老大:行,你先回去吧,放心吧,一会我们给她送回去。

我:恩,谢谢老大。

众人见我要走,纷纷起身:天哥,别生气,别走。

我:我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喝不了就别再喝了,玩的开心点,都坐下吧,照顾好她。

我:都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都好好坐下该干啥干啥。

走出饭店,我给君御发了个消息:兄弟一会麻烦嫂子你们照顾一下她,别让她再喝了,辛苦嫂子了。

君御:恩知道了,放心吧。

回到寝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安少爷几个人见我情绪不好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我把君御和君嫂叫了出来,询问前一天晚上的情况,以及江南的状况。

君嫂:现在没事了,放心吧,昨天晚上在君御我们俩那住的,现在已经回去了。

我:恩,昨天后来什么情况。

君御:你走了,我们没多一会就都散了。

我:没让她再喝酒吧。

君御:恩,你都发话了,虽然她一直在要酒,但我们谁还敢让她再喝。

我:恩,那就好,她到你俩那没胡来吧。

君御:我们把她送到我那,倒是折腾了一会,不过不太要紧,要我说你啊,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她喝多了还挺可爱的。

我:还可爱,拉倒吧,咱们总喝酒的人心里都有数,酒喝多了伤身体,咱们是没办法,就拿我前段时间来说,9月份刚开学那会儿,我连着出去喝了大半个月的酒,天天中午喝晚上喝,每顿都不少喝,结果我花了一个多星期才缓过来,那缓酒的日子天天脑瓜子都是混的。

君御:那也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啊,她当时是说话让你没面子,但她这不是喝多了嘛。

我摆摆手: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哎,算了算了,她回去就行了,不提了。

君御:行行,不提了,不提了,你啊,让我说你点啥好。

我撇了他一眼,没说话,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如果这件事就此结束也没有后续的种种了,却不成想后面的事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

那天之后的第三天,下午2点左右我和毛毛准备出去买点东西吃,婉润这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

毛毛见到来电显示笑着说:哟,她赶的挺巧,都能算出来咱出来买东西吃了。

我笑道:哈哈得了吧,别扯淡。

我顺手接起电话:婉润部长这大下午的,有何指示啊。

婉润语气急促又略带醉意的说:天哥,你在哪呢。

我听出她的语气不对,收起笑容:在学校,出什么事了。

毛毛见状也收起了笑容,静静的听我打电话。

她:天哥,你过来东校区一趟吧,江南喝多了,我俩在这边,我一个人搞不好她。

听此我不由得眉头一皱:我说过别再让她喝酒了,你俩怎么又去喝酒了。

她:这不我俩这两天都心情不太好么,就一起喝了点,她现在情绪挺激动的。

我暗叹口气:行了,先别说那么多了,你俩在哪呢,在那别动,我和你毛哥马上赶过去。

婉润:我俩在…

我:喂?!喂?!

电话突然断线了,我再打过去电话那端已关机。

毛毛在旁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她俩又喝多了?在哪呢?

我焦急又无奈的说:是啊,电话又关机了。

毛毛:咋办。

我看了一眼他:我知道咋办?走走走,拦车,先去东校区再说,这俩丫头,我是服了,喝了这么多酒跑到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大冬天的,再冻着出点什么事。

毛毛应和道:对对,赶紧先赶过去,现在这地界可不安全,前段时间不说东校区有女学生出事了么。

我心情烦躁的打断他:行了,别说了。

毛毛:要不要给君御打个电话。

我:行,你叫他直接来东校区,咱俩先过去。

毛毛答应了一声便给君御打去电话。我们一路上不停的给江南和婉润打着电话,手机一直关机,坦白说那是我来到南方后第一次感觉到心里有点慌,不停的催促司机师傅快点开。

到了东校区,毛毛问:她俩在哪呢?

我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还没等问出来在哪,电话关机了。

毛毛:东校区这么大咱俩咋找啊,外面有那么多胡同,那么多饭店,还有那么多栋教学楼,万一她俩躲在厕所里咋办,而且这里离江堤那么近,别去了江堤再出了什么意外。

我:你等下,我想想。

我努力让自己心情恢复平静:刚才从电话听声音,有树叶被风刮起来的声音,她俩应该已经从饭店出来了,她俩都喝多了应该走不太远,这样咱俩先从学校里面入手,我这就给东校区的朋友打电话,找几个人帮咱们一起找,你从西门沿着北门这条路走,边走边打听,我从另一条路走,一直给她俩打电话,打通了就问在哪,让她俩别动,然后汇合去找他们,有啥消息及时联系。

毛毛:好。

不一会君御和东校区的朋友到了,于是我们几个人分头进行地毯式搜索,我们一栋一栋楼的找着,来来回回找了2,3圈,一路上不停的打听着,托朋友一起帮忙找着。找了几个小时,快把东校区翻了个底朝天。快5点的时候,终于打通了她俩的电话,原来她俩从饭店出来直接去了江边。我把赶忙告诉了这群一直在找她们的人,让东校区的朋友先回去了,我们三个汇合后坐车赶往宝塔湾。

前往的路上,婉润不停的给我们打电话说江南情绪很不好,喊着要轻生跳江。我们心里着急却只能不停的催着司机师傅快点开。赶到宝塔湾,看到她俩在江堤上坐着,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了。我叹了口气,示意毛毛君御先去看看什么情况,他俩跑到俩姑娘旁边。我看着江南醉酒后没有理智的宣泄着自己的感情,不停的闹着,暗暗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那天江南把我伤的很深,虽说知道她已醉酒,我本不该和她计较,她却犯了我两个大忌,让我们几个都很伤。

君御问婉润整个事情的经过,毛毛我们不停的劝着江南,照顾着她,她却不依不饶,嘴里喊着要跳江,我们几个很心疼。

我:江南,喝酒到现在已经快5个小时了,不管喝了多少也该醒酒了,你别和我耍混。

江南:天哥,我心里难受。

我:你清醒么。

江南:清醒。

我:清醒个屁,别和我耍酒疯。命是你爸你妈给你的,还跳江,你想想你爸你妈,你跳下去,以后让你爸你妈怎么办。

江南依旧迷迷糊糊:别管我,反正都没人管我。

我:我们来了,你还有我们这群人管你、陪着你,还有你爸妈,没必要因为感情这些事…

江南气急败坏的叫喊:不用你们管我,不用任何人管我,用不着你们可怜我。

我耐着性子:这样,咱们先回学校好不好。

江南不依不饶道:不回去,我要见他,他人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毛毛:江南,咱们先回去,回学校就见到他了。

江南:不回去,他不过来见我,我就不回去。

毛毛:你为啥非要见他。

江南:我要问清楚。

我:问清楚什么。

江南:为啥答应和我处对象不到一天,就分手,然后电话不接,也不理我。

听闻此言我十分惊讶,感觉他答应她在料想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毛毛:咱们回去,然后把他叫出来再把话问清楚好吧。

江南:我不回去!我要见他,叫他过来,他要不过来我就跳下去。

毛毛赶紧拉住了她:好好,别激动别激动。

毛毛转头看看我,我看着江南的状态,估算着时间酒应该醒的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应该是借着酒劲发泄情绪,我点点头。毛毛转身给那个小伙子打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过了不久,他过来了,我和毛毛走到一旁,留给他和江南空间好好聊聊。

毛毛气急的挠头:天天,你说说这都什么事。

我无奈的摇摇头:感情这东西,谁又能说得好呢,君御呢。

毛毛叹了口气:唉,也是,君御先送婉润回去了。

我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恩,我看天也不早了,一会想办法先送她回去吧。

毛毛:恩,这中午饭都还没吃呢,气都气饱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转头看向江南她俩。感觉她俩好像聊得不是很好,我抬起胳膊戳了戳毛毛,我:哎,有点不对劲啊,走,过去看看。

说罢我俩走向江南她俩,还差几步路的时候,江南毫无征兆的扇了他一个嘴巴,给我和毛毛吓了一跳。

我:“卧槽”

赶忙跑了上去拉住江南,毛毛把小伙子拉开了。

我:江南,怎么个情况。

江南:天哥,你别拉着我,让他过来。

我:不行,怎么回事,咋还动手了。

江南边甩着胳膊边喊:天哥,你让开。

我:有啥事说清楚,你情绪这么激动,我不可能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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