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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雪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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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你却忘了当太阳升起来时,所有的雪花都会融化

我和毛毛喝酒的时候,婉润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她准备继续做下去,也会尽全力去处理和洲逸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天和我聊过之后她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挺对,如果这点困难就退缩了,以后毕了业不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了,不管以后学生会是文昊还是洲逸做主席,她都会以主席为核心,尽可能保证学生会的稳定,叫我放心。不过她第二天家里有事,需要请假回家来不及回来面试,我问她大概多久可以回来,等她回来后私下找书记和我进行面试竞聘。那天晚上得到婉润最后的决定,我和毛毛纷纷松了一口气。

毛毛:这回好了,不用担心了。

我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我都说了她不会请辞,你还担心什么。

他不屑道:我承认你直觉还挺准,但是她这个事能定下来,还是把握些,你直觉也不可能一直都准啊,要真那样您帮我感觉一下这期彩票能出哪几个号呗,我中奖咱哥俩一人一半。

我笑了:对于彩票这种东西,我的直觉可以帮你排除几个号,但凡我买的号,就特么从来没中过。

他瞥了我一眼:那我要它干啥。

我不知可否的耸耸肩。

他喝了口酒:阿天,你就说婉润这件事能不担心么,下届这批干部里,本来苕还在的时候咱们学生会是兵强马壮,那时候可以说咱们组出来一个领导班子之余,还能给各个学生组织输送人才,前几天有几个组织还让我问问你,咱们学生会下届人多不多,如果多的话看能不能调过去几个,做他们组织负责人或者班子成员。我左思右想,现在咱们都捉襟见肘呢,这事根本就不用问你,我直接就给推了。自从苕一走,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感觉人心好像突然间就散了一样,下届的人就开始相互争着上位了。

我点着一支烟猛吸一口,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心里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知道是尼古丁上脑还是酒精的作用,眼睛随着一股烟雾的消散开始渐渐的模糊起来,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说:说实话,这件事从根本上来讲也怪我。

他不解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和你说上学期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苕不一定会顺利接班的感觉,只不过我当时一直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个错觉,也没太在意。如果当时我再培养一个备选的人,也许情况不会像现在这样。

他摇了摇头:你别这么想,别把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坦白说,当时苕还在的时候,你根本做不到再培养一个人,咱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换句话说,苕当时退了,如果小黑、阿杰他们都还有意愿继续做下去,咱们也不会有这种情况,可谁能想到他们都不想继续做下去了。很多时候我觉得就像你说的那样,也许这就是咱们学生会的命,怪不得你。

我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说,可是我心里还是不好受,你知道么,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们接任之后会乱套。每次想到这些,我就有一种深深的自责感。可能在所有人的眼里,我这一年做的已经很好了,可是在我心里,我觉得做好这个主席,不仅仅是把学生工作做好,更是需要带出来一批比咱们更优秀的干部。

他无奈的把头微微低了下去:阿天,你就是给自己压力太多,想的太多,背负的东西太多,你这样不累吗。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图个什么。

我苦笑道:累?我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累了。至于图什么,我就图争一口气。

他:什么意思。

我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可能所有人都觉得我不正常,包括你小七和瑾姐可能曾经也有过这种感觉,就是我大一时候的状态,和大二大三时候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他惊讶的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会儿我们还说呢,觉得你大二回来之后像变了一个人,兢兢业业成了一个工作狂,每天跟打了鸡血一样拼命的做事,从早到晚哪里有活动哪里就能见到你。有时候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我们当时以为是你之前被学生会开除了,回来后想好好表现不给瑾姐丢人。

我:不给瑾姐丢人这只是一方面,其实更大的原因是在那个暑假我和姜婧分手了。

他疑惑的问:这和你分手有什么关系。

我:你们都知道我大一下学期时候的状态,虽然小七、瑾姐咱们现在都闭口不提,但在我心里真的很感谢你们那个时候一直在我身边支持我、鼓励我、帮助我。如果那会儿没有你们,我真的有可能破罐子破摔了。那会儿我状态不好,因为我专业课不好挂科被学生会开除了,预备党员也被拿下了,我妈因为我预备党员被拿下天天打电话骂我。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这些事够我闹心一阵了,姜婧还总和我吵架,搞得我心烦意乱,这些事我没法对瑾姐小七你们说,也没法对父母家人还有东北的那些兄弟说,我觉得说出去特别没面子。就想着和她说说这些闹心事,以为她能理解我,安慰安慰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那时候的表现让她觉得我不像个爷们儿,每次还没等我怎么说她就发火了,比我的火气还大,我还得反过来哄她,给我搞得心里更累了,根本没有办法和她好好聊天,于是心里的怨气越积越多没有发泄口。终于有一天,我心里的怨气压不住了,我俩大吵了一架,她说我一个老爷们天天不思进取,就知道对她说这些烦心事,钱也赚不到,搞个学生会还被开除了,预备党员还被人拿掉了,班长也差点让人给撸了,她问我还能干点啥,天天还有什么脸在她面前说理想和抱负,说自己的委屈?她说她一个女的都比我一个老爷们强,在社联混了个干部,还搞了个预备党员,还能拿奖学金。

毛毛为我感到气愤:她怎么能这么说,你没和她说,那个学期你只要不挂科,就能回学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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