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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淮南子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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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生幽谷,不为莫服而不芳。舟在江海,不为莫乘而不浮。君子行义,不为莫知而止休。”

……

我叫宋煜,是父皇的嫡长子。

光是这个名字便知在我出生时父母定是对我寄望颇深。

可许是我命薄,担不起这个字,三天两头便要染一场小病。

太医说我这身子只能养着,养得好许是还能活下去,若操心太多恐难过四十。

也是因为这话,母后对我愈发紧张。

后宫纷争的事太多,我还有五个弟弟,母后总是担心有人要谋害于我。

我能理解她,只不过在我眼里,五个弟弟是各有各的愚笨。

老二出身寒微,因为自卑总是喜欢虚张声势,在宫里的日子难熬。

后来我想了个法子,在元日宴故意派了一群小太监欺负他,让姑姑留意到了可怜巴巴的他。

此后有了姑姑的护佑,这家伙个子是一天天高了,智商却不见长,喜欢搞狐假虎威那一套,还渴望着父皇能够注意到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的长大。

老三比他好一点,聪明机智,一点就通。

但太过正直善良,心中没半点城府。

想来是受了他母妃的影响,庄妃太过温柔,生下老三前也没少受欺负。

父皇用老三跟用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没什么区别。

我寻思着这样不行,于是处处“针对”他。

他在朝堂提一个法子我有十个反驳的理由,让他终日愁眉苦脸,不得不深思熟虑,算计得更多。

闲的没事我就让暗卫去刺杀一下他,脑子练起来了,这武艺也得跟上,万一哪天真的遇到刺杀,也有反击的余地。

至于谁会刺杀他,自然是我那一直扮猪吃老虎的五弟了。

老五是贵妃的孩子,父皇爱屋及乌,在老五一出生就很喜欢他。

老五学写字都是父皇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导的。

在外人眼里,父皇把这个五皇子宠坏了,毕竟老五不学无术,终日留恋烟花之所。

但我知道,那是父皇在京中的桩子,父皇已经把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悉数给了老五。

如果不出意外,等父皇百年后,老五就会继位。

但我不喜欢。

老四和老六也不喜欢。

他俩我一直很放心,听话懂事,识大义,明大体,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而且他们还有一位我在后宫中除了母后外最敬重的母妃。

德妃娘娘的眼界和手段不比我差,何太傅出事后,她能快速冷静下来,我就知道她是我最好的合作人选。

我一直没告诉母后的一件事是,我恨父皇。

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再也不把他当自己父亲的。

也许是五岁那年我发高烧,母后昼夜不休的照顾我,为我抄经祈福,而他却没来看过我一眼开始。

也许是十五岁那年,老五出生,我去看了他一眼,送了个礼物,父皇却说我晦气,并让人将我的礼物烧了开始。

又或许是二十三岁那年,大殿之上,他把我随意地拉出去挡刀开始。

而在那一瞬间,我在那个刺客眼里,看到了一丝莫名的“不忍”。

母后爱我,疼惜我;父皇鄙弃我,无视我;几个弟弟还有这宫里、朝廷的人大多只觉得我可怜。

唯有眼前的此人,比起怜悯,她还有不甘和愤怒。

在父皇将她吊上城门后,我派人查了许多事,也突然明白了许多。

她的确和我是一类人。

眼中无父无君,于绝境中寻找唯一的生机。

我给了侍卫一些银两,保她不死,上点药能好受一些。

虽然我知道她一心求死,但她活得越久,此事留下的疑点就越多。

我本以为父皇会将此案交给老五,但想来是若此案多年后重提,会背负太多骂名,他思来想去,还是把此案交到了我手里。

其实我没得选,各种证据证词都是完善的,只要逼何太傅认罪,一切也就尘埃落定。

孟汐风自尽那日我去见了何太傅,哪怕已经受了几轮刑罚,他仍不曾弯下他的脊背。

为了不让自家姐姐受这种屈辱,宁愿一死,孟汐风也真不愧是何太傅的爱徒。

“何大人,明日我就要把这份罪状呈上去了,大抵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还有话要说吗?”

何太傅抬眸看我:“殿下,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几个皇子中,你才是那个聪明人,只可惜……”

他长叹一口气:“我那个徒弟怕是难逃一劫,若殿下有心,便多照顾一下她的姐姐吧,别让她被蹉跎至死。”

我应下了。

太医总说让我不要太操心,可我一直在为几个笨弟弟操心。

其实我自知活不长,能在这世间留下些有意义的事情已经足够了。

即使没有人知道,我也已经满足了。

可我没想到原来这盛京中的笨蛋这么多。

明知这是父皇要何太傅死,他们还卯足了劲儿要求情。

特别是方辞书那个白痴。

一个功高盖主的武将,父皇要惩处他有太多的罪名了。

只需要在何太傅行刑那日,派几个人佯装成玉麟军去劫法场,玉麟军就不复存在了。

方辞书还真以为是自己没管好手下的士兵,负荆请罪,从将军府一路跪到兴庆宫门外。

一直跪了三天。

我养了只白鸦去给他报信,让他装瘸走人。

还好,虽然方辞书老实了点,但还是何太傅的学生,不算笨,领会了我的意思后从此蛰伏了起来。

我以为此事便结束了。

没想到父皇确实是老了,他完全没有了年轻时的魄力,又或许本就做了亏心事,他一时有些风声鹤唳。

旁人引经据典,提一句何太傅的诗文都要被冠上替反贼说话的名头,杀之而后快。

而这其中,也包括了姑姑的驸马。

姑姑是个极为骄傲的女子,她这辈子就求过两个人。

一个是先帝,一个是父皇。

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的兄弟。

可在皇家,姑姑以为的亲情就像那水中月,不堪一击。

那时候我问姑姑,她有没有后悔过曾经为父皇求情,推他坐上皇位。

姑姑没有告诉我答案。

而等多年之后,大殿之上,她捧起那堆证据后,我知道,她不后悔。

她曾经真情实感地相信她的弟弟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帝王,也切切实实希望他能够回头。

只可惜,父皇一定会令她失望。

因为最了解父皇的人,是我。

父皇对我的厌恶来自于三岁那年,老和尚的一句话。

他说我生而知之,真龙在世。

父皇当时听了这话脸就黑了,他不会觉得我前途无量,只觉得我一定会是个弑父的逆子。

于是他一直在给我下一种慢性毒药。

若没有母后那些药物吊着,我早死了。

等我明白这些后,我偷偷换了种药,但早些年的毒素积累还是让我不可避免地有些虚弱。

我不太信所谓的命,所以我就要让老三继位,也让父皇知道,他有多么可笑。

但在我的计划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我一直有让人偷偷看着点儿孟汐月,她被父皇以烙刑流放后,我让人帮她逃走了,本以为她会彻底离开盛京,她却自己偷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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