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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婚礼 (第2/2页)

居伊莱抿了口酒,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伊塞兴奋的往外走,喝了酒的脸带着些红晕。

伊塞一走出酒吧就看见了站在薄薄雪地里的洛晨。

伊塞一惊,猛地朝后面了退了好几步。他忽然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刚刚挂掉的通讯,伊塞心虚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洛晨走进伊塞,圈着他的腰往悬浮车走去:“哼,挂我通讯就算了还背着我来酒吧,怎么?你对我很不满啊!”

伊塞看着洛晨阴森森的笑,害怕的咽口水:“我没有。”

“那你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洛晨眯着眼睛看着伊塞。

伊塞哪里好意思和洛晨说,他是吃醋迁怒洛晨啊。于是他干笑两声没敢说话。

洛晨抱着伊塞坐在狭挤的悬浮车里,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伊塞。

伊塞推了推洛晨两下,扯开话题:“我们快回家吧。”

洛晨不开悬浮车,也不松开抱着伊塞的手:“行,我不问你这个问题,你再说说你喝了多少酒?”

伊塞想起自己刚刚白的混着红的,一杯接一杯,脸一下就僵硬了。

“呵呵……没多少,就一点点。”伊塞气虚的厉害,说道后面的时候声音也越来越小,都快听不见了。

洛晨凑近伊塞闻了闻:“还说没多少,你都快别酒气腌入味了。”

“哪有啊你说的那么严重啊……”伊塞小声的辩驳。

洛晨哼笑一声,没有再为难伊塞,放在他多的是办法讨回来,让伊塞长教训。

伊塞卡按着悬浮车启动,暗自松了一口气。

01怜悯的看着伊塞,伊元帅还是太年轻啊,不知道有时候为难也不止是在这种地方的。

洛晨带着伊塞回到家,伊塞哭了一整夜,白皙的脚腕上的紫色脚链摇摇晃晃的,墙壁上的影子影影绰绰。此时伊塞哪里还有力气想东想西的,他都懵坏了。

于是,伊塞深切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秋后算账。他又光荣的没起来床,再一次和军区告假了。

幸好大家都知道伊塞要结婚了,再加上军区也没什么很重要的事,也就没怎么为难伊塞,大方的给伊塞批好几月假。直接让伊塞把婚结完还可以出去度蜜月的超长假期。

伊塞看着多出好久的假期,欲哭无泪,他觉得他真的会被洛晨搞死在床上的。

求求惹,快让他回去工作吧。他真的爱工作,他要为他的工作发光发热。

01看着伊塞悔恨的样子,一副早知如此的摇摇头。这做虫啊就不能太飘,瞧瞧,一下子就被拉下来走不了吧。

甜蜜又折磨的日子过了好几日,终于就要到婚礼了。洛晨这几天倒是没有再拉着伊塞胡天胡地了,安分了好几日。

伊塞松了一口气,但是01却知道现在宿主这讨便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洛晨很大可能会在婚礼那天全都讨回来的。

几日过后,婚礼到了——

长长的白色地毯一路延伸到尽头,洛晨拉着伊塞的手走在这长长的地毯上,周围紫色的紫罗兰烂漫热烈的开了一路,纷纷扬扬的花瓣在天空洒下来,落了满头

冷风从遥远的千年之外吹来,祝福和爱降临在这个礼堂。

牧师在上面念着庄严的誓词——

“我们在此落下誓言,这份土地我与你共享,这份责任我与你共担。我将永远保护你,你的生命将在我的生命之前,你将会成为我独一无二的荣耀,我们在此相爱,我们在此守望。你们是否愿意成为彼此的守护者?”

“伊塞先生,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

“洛晨冕下,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

“请双方交换戒指。”

洛晨把戒指推进伊塞的无名指,伊塞也以同样的方式给洛晨带上戒指。

两虫在圆台上交换了一个吻,于是这一生的喜怒哀乐,清风明月都交换给了彼此。从此,他们的生命息息相关。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所以虫都在祝福这对新鲜出炉的伴侣。

冷风席卷花瓣,吹起又落下,慷慨的落下祝福。

夜晚——

伊塞坐在洛晨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开口:“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接受其他虫的通讯,也不许离其他虫太近。不然……不然……我就……”

洛晨圆圆的杏眼带着笑:“不然你就怎么样?”

“我就、我就把你关起来!”伊塞面色红润,眼睛也雾蒙蒙的。这话说起不来像威胁倒像撒娇。

洛晨纵容的点点头:“好,你把我关起来。倒时候我就只能看见你一只虫,我每天就等你回来临幸我怎么样?嗯?”

伊塞窝在洛晨的怀里,被洛晨调戏的不好意思极了。干脆像鸵鸟埋沙子一样埋进洛晨的颈项,一句话也不回。

01无聊的坐在意识世界里,唉,宿主谈恋爱了就是烦,满屏的马赛克,出也出不去。无聊,烦!

01又拿起一本小人书接着看。01有种预感它以后必须多拿点小人书看,它觉得这种日子以后肯定多的去了。

生活开始一点点的平淡下来。洛晨搞了一个福利院专门收养被丢弃的雌崽子,他甚至还找虫教他们读书,给他们入学的机会,甚至还有领养手续。

这件事在虫族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雄虫对此嗤之以鼻,雌虫担心自己的生存空间会不会进一步的被挤占。总之他们都大肆的唾骂这个所谓的福利院。

但也仍旧有虫能明白洛晨的心思,他们在星网上自发的组织去看那些雌崽子们,和那些不理解的虫争论。

“大家都是雌虫,我们都能明白雌虫的艰辛,为什么要这么苛待这些小崽子们呢?”

“虽然很大逆不道,但我还是想说,凭什么所有的资源都朝着雄虫倾斜,而雌崽子却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呢?”

“当然我也知道雄虫很稀少也很珍贵,我也不反对他们在一些地方的特权,但是没必要所有的东西都像雄虫倾斜吧。就连雌虫本来该拥有的生存空间也要被挤占。”

“我们的生存空间已经很少很少了,为什么我们还要挤压自己的生存空间了,雄虫很稀少却占用大半的资源,这是不匹配的。我们已经失去了我们该有的东西。”

“百分之十的雄虫却占用着百分之九十的资源,你们不觉得可怕吗?这就意味着我们百分之九十的雌虫只有百分之十的生存空间。这样下去,我们还没有死在异兽手里就先一步死在了对资源争夺的我们自己手里。”

……

这些字字带血的话让所以雌虫都沉默了,他们没有办法再说自己的生存空间会不会被挤占的问题了,因为最重要的是他们似乎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生存过。

雄虫们倒是固执,他们在下面疯狂的叫嚣着洛晨是一个反叛雄虫,他在祸害整个雄虫。但是没有哪个虫真的敢去对洛晨怎么样。

洛晨现在背后站着伊家,居伊家他在伊塞回来的时候他就脱离了居伊家,但是居伊家却什么也没有表示。洛晨甚至和居伊家有合作,在商场上隐隐有何居伊家平分秋色的意味。这种情况下没有虫有这个胆子真的去找洛晨的麻烦。

就这样,洛晨在众虫的怒骂下和支持下把自己的事业越搞越大,不仅有福利院,甚至还开设了新式学校。

新式学校不教雌虫怎么去考试,而是告诉他们怎么面对雄虫的虐待,告诉他们虫生的选折要慎重考虑,不能只看社会上的舆论。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你该做什么,你不该做什么。尽管这个学校对考试没有任何用处,但还是有许许多多的雌虫愿意到这里来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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