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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看夕阳 (第2/2页)

云朵偷喝了酒,摇摇晃晃的走,于是晚霞连了天。小白花缩起了身体也被云朵灌了酒,染了粉。

戴维斯陷在糖浆里,甜蜜,黏腻,滚烫。血液透过他的肌肤,发出香甜的味道和粉嫩的颜色。

等云雨方歇的时候,戴维斯已经昏睡在一旁的座椅上。晏随收拾好残局放在备用的垃圾袋里。

这一次,晏随开的很缓慢。夕阳呼朋引伴的喝着酒,红着脸,悬浮车在漫天的霞光里慢慢悠悠的驶回家。

大门被打开,科莱望过去,戴维斯盖着晏随的外套,整只虫都陷在里面,只有一小部分的肌肤露在外面。

挂在晏随脖颈上的手臂被遮盖的很严实,但是从中露出的一小段皓腕上仍是看的见一点的红色印记。

科莱目瞪口呆的看着晏随,好……好变态。

晏随的眼镜没有戴在脸上,那张温和的脸一下子变得就有攻击性了。

他看到一旁的站着科莱,懒懒散散的开口:“欢迎回家,科莱。”

科莱麻木的看着晏随:“啊,谢谢,您也是。”

晏随看着奇奇怪怪的样子,没有什么探究的欲望。他掠过科莱,任劳任怨的抱着戴维斯进入房间。

温暖的水流一点点的流入浴缸,晏随将戴维斯放进去。他摸了摸对方红润的脸,一点一点的清理对方的身体。

……

昏暗不清的房间内,窗帘死死的紧拉着。

面颊凹陷,恍若怨鬼一样的雄虫坐在光脑前,幽暗的灯光照亮他的面孔,苍白的肤色像是血液都流尽了。

加文枯瘦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像是鬼哭,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房子里格外的清晰。

加文的眼睛瞪的极大,他不敢违抗晏随的命令,因为他无法承受秘密被揭穿的代价。

但同样的,他也不认为自己就算说出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事。

因为千百年来都是这样过的,雌虫一直都是这样生存的,雄虫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被欲望蒙蔽双眼的雄虫看不到荆棘的未来,他看不见变化的事实。他们住在象牙塔太久了,久到已经忘了现实是不断变化的。

加文干枯起皮的嘴唇勾出一个笑,白色的牙齿再这样干瘦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大,仿佛就像一个会食虫的恶鬼。

加文合上光脑,拿起一旁的酒如饥似渴的倒入嘴巴里,猩红的酒液像是鲜血一样从他的嘴角溢出,流了一身。

他迷醉的摇着红酒杯,他嘲笑着晏随的天真和愚蠢。殊不知有些圈套早在之前就已经埋下,只等着愚蠢的猎物自大的跳下去。

“啪啪啪!”

房门被剧烈的敲响,加文不适的皱起眉头,翻身接着睡过去。

门外的雄虫焦急的拍打着房门,他紧咬着牙。因为用力,侧脸都鼓起一块肌肉。

他整齐的服装有些凌乱,一丝不苟的头发都翘起好几根发丝,他眼底血丝密布。

加德许久不见加文来开门,他的耐心已经全部耗尽。他伸出脚疯狂的踹着房门,一下接一下。

旁边站着的雌虫们都战战兢兢的,加文的雌父几度想上去劝解,但一看到加德凶狠的面容一下都不敢再动弹了。

加文不耐的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前开门。

他的酒还没醒就被加德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加文不可置信的看着加德:“雄父?!”

加德被他看的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叫我雄父!我问你,谁让你去找的戴维斯?!谁让你在星网上发那些东西的?!”

加文心虚的低下头,呐呐开口:“没有谁。”

加德看他这个样子气的还想要抬手打他,但看着加文这副虚弱的样子,他最终还只是恨恨的放下手。

“去,让虫看着加文。这段时间别让他接触星网也别让他去见那些雄虫们!”加德背过身吩咐道。

加文不可置信的看着加德,在虫奴的手上不断的挣扎扭动着:“雄父!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软禁我?!我做错什么了?我凭什么能不能去找戴维斯,我就是讨厌他!我就是见不得他好过?!”

加德失望的看着他:“加文,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什么样了。你怎么会这么蠢,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清楚形势,连律法部都打算重新立法了,你居然还敢在这种窗口上惹事,你惹事就算了居然还敢耀武扬威的把你的所作所为放到星网上供大家娱乐,点评。”

“你还嫌你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加文惊恐的神情僵硬在脸上,他扯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是雄虫啊,他们怎么敢对一个尊贵的雄子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们凭什么审判我?”

加德大喝一声:“闭嘴!你这种话最好少在外面说。夏家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夏家了,现在夏厦登台,他最看不惯雄虫的这些作风。你现在要是还敢在外面说这些话,那你就等着那天死了都别来找我!”

加文瞳孔放大,寒气一点点的从脚底板漫上脊梁骨,他惨白干枯的嘴唇发抖,他喃喃自语道:“可我是一个雄虫啊。”

加德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应该庆幸你自己是一个雄虫,不然就凭你做的这些事都够你死好几百次了。”

他摆摆手让虫奴们把他带下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还有你最好少喝酒了,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

加文混沌的点头,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那些来不及的,来得及抓住的东西在脑子里游走,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就像是要炸了一样,难受的要命。

但是在他们没看的的地方,一只雌虫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原来他们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只是他们更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严重伤害到雌虫,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但是他们仍旧是不愿意退后一步,哪怕是为他们考虑一丝一毫。

雌虫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发冷,他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的都不知道的,他浑浑噩噩的走着,毫无知觉的离开。

他想要去质问,但是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东西说出来太疼,不说出来就像是哽在心头的刺,足够疼,足够让虫失语。

他想起那些东西,那些从小听到大的教诲现在就像一个含着剧毒的糖霜,它用精美的语言做包装,用令虫胆寒的思想裹着他们,剥夺他们的一切。

他像是被困在海岛上,四面环海,进退不能,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困死在这。除了麻木和钝痛,他居然会觉得束手无策。

可是雌虫是最强大的东西啊,他们有着毁天灭地的能力,但是他们却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明明烈火已经靠近,他们却连躲避都不会。

真的是太可笑了,那那些被抛弃的雌虫呢,那些为了活着忍下伤痛,安慰自己雄虫不是故意的雌虫怎么办呢?他们以为自己的雄主很无辜,但事实上他们才是最大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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