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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那就干吧,别老龟缩在这个堡垒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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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棒子下去,正好砸在矮矬子的左胸连着肩胛骨,这小子一下子瘫倒在水泥路上。三黑子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劫道的这么囊。矮矬子的手下可是一帮亡命之徒,提着刀向群狼一样从四面把浩程和三黑子包抄起来,要来个炖饺子。

三黑子说,浩程,你就给我守好后路,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跟好我,这帮人我一个人够了。正说着,举着砍刀的这伙把包围圈一步一步往里缩,一点都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这帮人是要对浩程下狠手。

这条道路很偏,只听海浪的声音,昏暗的路灯连个人影都没有,是通往生化所的必经之路。为了这个数据,浩程必须抄近道走这条路,这个局,对方已经布了很长时间了。不管了,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浩程心里嘀咕着。

对方这伙人举起来的可是尼泊尔弯刀,就是那种狗腿子弯刀,这种刀砍的力量特别大,要是被碰到不是骨头折了,就是被废了胳膊腿。三黑子说,小心,这伙人不是一般人。正说着,一把砍刀飞了过来,正好被狼牙棒给拔了出去。三黑子瞅准时机,一棒子把那个人结结实实地拍在桥墩子上。剩下的那几号人,一看正面砍得不到任何好处,采取了群狼战术,四五个人一起上。

他们哪里知道,这套战术看似强大,最大的弱点就是如果有一个缺口,这四五个人就会废到一起。除非他们真的是训练有素,配合的相当完美,没有任何缺口。三黑子在部队专门练过这样的对敌套路,练过了无数次,就是手拿刺刀的小日本还阳,他都能个个击毙,更何况这几个乌合之众。

几个冲锋下来,三黑子明显是低估了这帮人,他是被那个矮矬子给整轻敌了。这四五个人可不是好惹的,非常明显是受过训练的。眼看着三黑子胳膊上被短剑划了一道,那个短剑异常锋利,都不知道他从哪里出的剑。浩程也是腹背受敌,很明显走下风,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伙人是干什么的,为了什么?

三黑子不得不使出他杀招,只见他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把三棱军刺,那把军刺异常锋利,三个刃在傍晚闪着耀眼的银光。估计,军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血腥了。右手的狼牙棒被三黑子舞得上下翻飞,只要对方的砍刀沾边,被他震飞的一瞬间,那把攮子也到了,也就一瞬间,那五个人都被掀翻在地,捂着伤口满地打滚。

矮矬子喊,剩下的那几个还等什么呢,老板不是啥口都要吗,害tm不给我冲。剩下的二愣子一哄而上,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现在三黑子正是打架打到兴头上,他还有个特点,打不服必须打到底。浩程这边的铁棍子也是沾了血,他是文武全行。从小钢叔就说,咱们不管干啥,不能受人欺负,也不能欺负别人。记住,打人就要给他打疼。这也练就了浩程硬气,除了高智商没随钢叔,性格各个方面,跟钢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边虽然是受了点轻伤,越打越上瘾。

忽然,一道汽车大灯的光亮把桥口照的绽亮,肇老六和剩下的兄弟开着猛禽追了上来,正好赶上。肇老六已经好久没有动过手了,一看到这个场面,手里刺挠的难受。只听浩程说,六叔,别整猛了,抓个舌头就水落石出。

今年夏天的天气极端热,走在大街上,就感觉像爬火焰山上,浑身上下都冒着火。有句古语叫,冷在三九热在三伏,看来老祖宗定的节气就是非常准。农历就是节气,什么时候种庄稼,什么时候育苗,什么时候割麦子,都定好了,我们就按着时间点直接办就行了。

知道浩程这次受袭的事情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伊尔库茨克,五哥在公司等着我。这几天风平浪静,阿廖沙催着下一批货什么时候能够运出来。我知道肯定还是没有谢尔盖的消息,把这件事和浩程受袭联系到一起,线索越来越清晰了,我大概已经猜出来究竟是谁干的这个事。

眼下找到谢尔盖是最大事。我连屁股都没坐热乎,直奔后山那个木制的大教堂。伊尔库茨克这个西伯利亚中心城市,紧邻在贝加尔湖的西侧,这里是西伯利亚的核心地段,这里也是远东的大城市,紧邻着贝加尔湖边上。每天清晨,街区里,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大部分都是买的贝加尔湖里的冷水鱼。当然,这里的天气是异常地寒冷,短短的夏季更是气候宜人。要是放在冬季,那可是冰天雪地,啥也整不了,成天也就只能喝点伏特加啦。

大教堂的位于一座小矮山上,这里的东正教教众也特别的多,不过这个教堂却很是特别。它的外形是木制的,整体看起来古香古色,一进到里面可是别有洞天。双排的椅子密密麻麻,最神奇的要数那台蹲在讲台旁边的管风琴,悠扬的琴声如歌如泣。一听到教会的歌曲,我的心也瞬间宁静了下来,任何一种信仰都有这种彼此相通,神的预示照耀着每一颗平凡的灵魂。

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是圣经里说的,叫“爱能遮掩一切过错”。我们都是平凡的灵魂,走在市井的街衢,爱所有你所遇见的每个人。他们或许是只有那么一瞬,也或许是结交成朋友,就算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他们都有一颗善心,只不过或多或少而已。爱他们,才能爱自己。

教堂里的管风琴应该是中世纪的老古董,每次做礼拜的时候,唱诗班都是在它的伴奏下,吟唱着古老的圣经歌曲。就在管风琴后面的高台底下,有一块大铁板,非常厚实。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就是块地砖。因为时间已经在这块钢板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现在变得黝黑崭亮,仿佛被盘过去的一样。如果没有教会长老的带领,我是无论如何都进不了这个教堂的。这个古老的教堂里面,隐藏着俄罗斯四大家族,像当年的蒋宋孔臣一样。不过,六月革命之后,家族也四分五裂了,只留下谢尔盖这一支,勉强在远东这一片支撑着。

这个入口还是谢尔盖跟我说起的,他还说,教堂里的长老是他们家的相与,守口如瓶只对朋友说真话,其他人都是些假话。可听可不听,他跟我说的时候虽然喝点酒,不过我感到这事确信无疑。我跟着长老走进了入口,还有一排或明或暗的走廊,在尽头我遇到了久违的谢尔盖。

我惊讶地发现,这两天的光景,他竟然是多了几分的白发。我激动地跟谢尔盖来了一个大摔,一下子我给他扔到了地上。谢尔盖虽然今天不见,精神状态还是相当地好。我问谢尔盖,你知道我这几天找你,真的上老了火了,这个堡垒里可以吸烟嘛?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从挎兜里抽出一支华子,也给谢尔盖扔过去一支。谢尔盖开了口,说道,我就知道你聪明,一定能找到这个地方,其实那天晚上的一系列蹊跷事,我就知道遇到麻烦了,只能往这个前苏联时代的堡垒里躲一躲。进可攻,退可守。

我问,谁一直在找麻烦,你先别说,我给你比划一下。说完,我站了起来,迈着个罗圈腿,一口一个呦西呦西,咪西咪西地干活。然后,又是点头又是哈腰,一个劲地哈衣哈衣。谢尔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声地喊,就是他m的日本人。那几个阿塞拜疆人其实是日本人雇的,日本人太小心眼了,就是因为货没有卖给他们,他们怀恨在心,一直找机会想要干掉我。

我说,你怎么知道?

谢尔盖说,我有个内线,就在赤塔阿塞拜疆人经营的库房那里当伙计,他时刻给我传达信息。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日本人的信的?

我说,老谢,你可能不知道,浩程在大连也被人家给算计了。那个老伙计逮到了,后面指使的人就是日本人三井,就是因为我把货运到大连前,和三井谈了一笔,没谈成。我办工厂的时候,向他咨询点情况,没想到,三井上心了。

谢尔盖说,当年的日俄战争没有将小日本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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