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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念及夫夫情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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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窗纸皱,未能寄相思。

云卿搓热双手看向空,“有纸笔吗?”

“有的。”空布纸取砚伺候笔墨,盯着云卿小楷暗暗赞叹,字迹锐利峻峭、瘦劲且锋毫刚硬。

云卿被空热切目光看得脸热,轻咳一声提醒对方回避视线。

空会意垂眸,半晌忍不住发问:“阿卿,你在写信?要送去长安?”

“是、是啊,我已经好多了,总该告诉阿行一声,免得他担心到寝食不安。”云卿笑得讪讪,“有什么不妥吗?”

“空、空不愿同妖物打交道。”空语气略重,隐秘地带有几分赌气意味。

落在云卿耳里不过是空讨厌妖物浊气,忙道:“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有白泽在,正好劳他去看看蓝怀尘状况,多谢你想着为我传信。”

空怔愣原地,更加沉默。

云卿亦是安静写信:

快雪时晴,佳想安善。

山行吾夫,夜搁离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望君安好。打点家中上下,君实辛苦,心中牵念,料想夫与妻同心,特书信安慰。

观雪忆昔年与夫同酌,待吾痊愈,必将如归雁奔赴寻君。

离愁使人瘦,为妻多餐饭。夫君,万望珍重。

书未尽情,余候面叙。

落笔,云卿小心吹干纸上墨迹,摸着信纸默默叹息,他真的好想山行。

再拿过一张纸,云卿再度提笔:兹言百年前吾未觉螣蛇身份,曾与山行结为夫妻,今时螣蛇云卿向天地立誓续山行恩爱情分,绝不背叛辜负抛弃,如有违背,自断蛇尾受砧骨之刑,死后遭娲神唾弃嫌恶。

云卿摸摸鼻子,有些羞涩、郑重地添上最后一句:云卿乃山行之,山行乃云卿之。

屈腿沾取右腿伤口血迹,按于信纸末落款处,将两张信纸叠好放入信封。

“空,你帮我转交给白泽。”

信未递出,白泽推门而入,“什么什么?要给我什么好东西?”

云卿转而递向白泽方向,“劳烦你前往长安,将信交于我夫君。再去看望丽妃,周全一二,切记不要戏弄他。”

“噢,原来是辛苦我做苦役啊。”白泽兴致缺缺,接过信便往外走。

“稍等!”云卿又道:“你身上是否有器皿?带一捧雪去长安吧,停留片刻等山行回信,劳烦你。”

“凭什么?螣蛇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

“算我欠你人情,你的棋子似乎旧了,等我身体痊愈,上天取来菩提子赠你如何?”

白泽闻言眼睛一亮,作出勉为其难样子哼道:“这样就打发我了?我那棋盘可被你划出极大口子,你说怎么办?”

“这是两码事。”云卿摆手示意两人离开,“我要换衣服,都出去。”

“你瘸着腿行吗?要不。”白泽看看空,哼笑道:“我帮你吧?”

“不必。”云卿暗叹不知道白泽又打什么鬼主意。

“九尾呢?”求娲神显灵,把九尾狐弄回青丘,无论如何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回青丘了。”白泽将信封拿在鼻尖嗅闻,“你写的血书?”

“真的?”云卿心道难道娲神真显灵了?

“不信算了。”白泽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盯着呆在原地的空挑眉,“你不走?”

“我、空这就走。”空将衣物放到床头,“大人,空守在门口,您有需要唤空就好。”

空担心九尾狐没走。

“多谢你。”云卿想了想将刀放置枕下,以他如今的状态必定打不过九尾,但面上还是要震慑对方。

否则真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他不能舍下命,他要好好护着他的阿骁。

脱衣细看身前肌肤,并无奇怪肿块斑点疤痕,云卿微皱眉,借镜子观察后背腰身,同样没有异常。

莫非九尾判断有误?但愿如此。

倘若他受魔气侵体,只是疼痛倒也寻常,怕就怕影响心神,那就只能以死了结自身,才不枉作为腾蛇存活两世。

穿好衣服,云卿将脏污衣物收起,心道早知让白泽带去长安,也好暂排解山行心中苦闷牵念。

不过,还是罢了,有些事不能细想,他并非清心寡欲之辈,真发起性来估计要拿刀架在白泽脖子上让对方带他去找山行欢好。

百年前便食髓知味的身子如今更是、怕冷畏寒,恨不得时刻贴在山行身上取暖才好。

云卿捂住发热的脸躺下,让空自行离开去忙,不必守在门口。

“可空担心您有需要却身侧无人。”

“我无妨,要歇息片刻,你忙完事再回来见我吧。”

从袖中拿出一片山行落羽捏在指尖,云卿侧身闭目,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窗外点点落雪飘落。

山行伸出手掌想要接住天上落雪,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星点雪粒消散指尖,心中暗叹这雪也像那负心人,每每短暂停留,从不期望长相厮守。

“国师大人,该去见大理寺卿宋捷大人了。”

见山行久久驻足,身后侍从只好出言提醒,“误了时辰可不好,近年关,大家都着急回家团聚呢。”

山行摸出帕子擦去掌心雪水,点头道:“走吧。”

是啊,大家都急着回家同亲人团圆,唯有他,被负心人抛下,孤独寂寞,无人在意。

他根本不想回冷冰冰的家。

也不知道卿卿如今怎么样了,他好想他。

会客,山行百无聊赖把玩手边茶盏,听宋捷说起近三月璟国哪里有人无故失踪,遍寻无踪生死不明。

“我知道了。”山行见宋捷频频看向房中滴漏,便知对方心中焦急,又道:“你若有事,将各地奏呈文书交于我,总归我无事可忙。”

“真的吗?”宋捷面露喜色,转而为难:“只是这不合规矩。”

“那便算了。”山行抿茶,“继续。”

“是。”宋捷眉头微皱,神情窘迫:“两月前豫州岐地突将暴雨连下三天,天象反常令人担忧,岐地知府便下令祭拜河神,可偏发生一件怪事。”

“祭品入河并不下沉,始终漂浮河面,就连捆石亦无法沉底,祭司长只好命人将祭品救回,但暴雨却突然停歇。”

山行放下茶盏,将此事记录在案:豫州岐地,异常暴雨,未祭,天怒平息。

这倒真是奇怪,往常上天既要降灾,便没有如此轻易解决的,或旱或涝,非死伤百十数不能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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