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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成仙多好啊,你真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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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光正好,积雪在太阳照耀下反射出金黄光辉。

卧房气氛沉闷压得人喘不过气。

云卿盯着白泽目光不善,指着一旁蓝怀尘问道:“他为何还不醒?”

“梦境还未结束,沉溺美好不能自拔是苍生本性,你不能怪小狐狸。”白泽脖上青紫痕迹已消,恢复往日笑嘻嘻模样,仿佛昨夜那些争执是云卿的幻觉。

若不是空下巴伤口尚未痊愈,云卿真要怀疑自己是又入幻境梦见与白泽闹到不可开交。

“我只恨轻信你!”

“那你要杀掉我吗?”

白泽指指自己的下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空昨夜做什么了,小心惹急我,我告状!”

云卿嗤笑:“告状?你找谁告状?吓死我了,要告状呢!真了不起!”

“你戏耍九尾这事暂且不提,打算伤害我与蓝怀尘没冤枉你吧?”云卿语气转冷,“滚出去!看见你就烦!”

“凶什么?我滚还不行吗!”白泽负气离开。

“站住,他什么时候能醒?”

“我真不知道,不然你去把梦里的他杀掉?”

云卿闭目养神,“何必假装?”

“大约等中午吧。”白泽暗暗摇头,如此看来,只能等小狐狸把腹中孩子生下来再作打算。

回头瞄一眼倚在床头的云卿,想到昨夜种种,白泽忍不住打个寒颤,小心挪回床旁道:“诶螣蛇,你说、假如我跟着傻狐狸离开鹤鸣山,你会想我吗?”

“想你死。”云卿掀开眼皮淡淡抬头看向白泽,眼底冷意深不见底:“早说过了,再等几十年他了无牵挂自会跟你回昆仑山,谁知道你昨日发什么疯!”

白泽慌忙捂住脸后撤两步,嘀咕道:“那我难得睡个好觉,你凶什么凶?谁都跟你似的,天天躺床上就是睡!”

“你也可以跟蓝怀尘去长安,为什么一定要他留在你身边?你留在他身边不也能睡好觉吗?反正帝王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在皇宫也是抱被子呼呼大睡。”

云卿恨恨咬牙:“你是难得睡个好觉,我昨夜耗费神力震慑你,只怕将来一年都睡不好了!”

深吸一口气,云卿压下心头恼怒:“你要走就走,只一样千万记好,断——”

“断不能伤害他腹中孩子?”

“他与帝王的情你不是看不到,何必呢?因我复活,世事皆有变化,成全他人亦是成全自己!”

白泽心虚讪笑,连连点头:“我知道了,你别动气、动气伤身呐!”

云卿闻言瞪他一眼,叹息道:“蓝怀尘醒来后会有不适吗?”

“可能就像你那样,知道自己方才经历的都是梦。”白泽摸摸鼻子,“你昨夜说,要是他愿意即刻就随我离开,你、你。”

“我会替他孕育生下孩子,啰嗦。”云卿摆摆手,眉眼之间满是不耐,“滚!”

门轻轻合上。

云卿卸去伪装浑身瘫软大口大口喘粗气,昨夜消耗实在太大,他有些担心明年三月不能动身回到长安。

该死的白泽!

好不容易喘匀气,云卿侧身轻抚蓝怀尘脸颊,心道倘若九尾狐知道一切因你而起,是否会后悔当初赠你护心丹?也不知道为何白泽挨着你便能产生睡意?

白狐狸呀白狐狸,九尾疼你,与你初见便将祥瑞仙兽独有的护心丹给你;白泽需要你,却也舍不得你疼。

恐怕白泽现在已经上天界想办法以他的血催熟析垠去了,你不要恨他,他心地不坏。但身为神兽难免张狂妄为,也是虚弱太久遇见你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并不是有意想伤害你。

只要有我在一日,必不会让旁人伤害你和你腹中孩子。

不为别的,我亦曾孕育新生,自然能够体会你如今心境。

倘若百年前有人想夺去我的阿骁,我必然豁出性命绝不忍让。

当然了,有孕实在辛苦,你若不想要这腹中累赘,我同样能够理解。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门被空轻轻推开,托盘上放着翠微绿衣衫,收起花瓶将衣服搁置床头,“大人,您身上衣衫脏了,换一换吧。”

云卿没有力气折腾,摇头道:“累,先搁着吧。”

“您饿吗?”空蹲在床旁小心握住云卿的手腕输送神力。

云卿轻挣开,“我如今的身子就像干涸泉眼,不顶用的,你简单弄些粥吧,多谢。”

空垂眸点头:“是。”

左手掌心血污染红床上羽被,云卿小心挪动右腿躺下,心道真是凑一对,偏伤左手和右腿。

门又被推开,白泽搓搓手心犹豫踌躇:“喂螣蛇,那个我能把傻狐狸抱走吗?对了,析垠怎么催熟啊?我把仙草种五行山去了,应该没人会擅闯吧?”

云卿想起当初洛神,哼道:“我不保证,你不会设个结界?”

“有啊,但我不放心。”白泽打横抱走蓝怀尘,“你歇着吧,噢还有个事,你跟空、怎么回事啊?我才看到他嘴上破个口子,不会是你咬的吧?”

云卿扯过被子蒙头:“不是,与我无关、我不知道。”

“喂?真的假的?其实你咬空我也能理解,总好过你饿疯去啃小狐狸,诶你没咬他吧?”

白泽干脆把蓝怀尘放回床上检查脖子手腕,看过各处才松一口气,“说实在的,你现在是不是还饿啊?”

“对,你小心我把你吸干。”云卿伤腿被昏睡中的蓝怀尘砸住,疼得倒吸口气,掀被坐起怒视白泽,“你有完没完?”

他肯定白泽就是故意的!

“诶呀螣蛇大人生气了?别生气嘛。”白泽笑嘻嘻将药瓶放在床头,“你别强拖着右腿不肯好,你疼,九尾心也疼,记得上药。”

重新抱起蓝怀尘,白泽不忘叮嘱道:“手伤记得小心别沾水,噢,空脸上的伤也能用这药。”

“嗯。”云卿拿过药倒出粉末嗅闻,闻不出个所以然,将药瓶放回,摸出山行的信又看一遍,几乎能想象到对方哀怨口吻:君为女萝草,妾作兔丝花。

心中失笑,暗道百年前山行就这副腔调,惹他生气就自称妾身、你妻,挺高的个子也不嫌像狗皮膏药那样丢人。

平时拍着胸膛张口闭口为夫、你夫君,有时候在床上咬着他耳朵非要喊什么郎君、官人各种话本上的称呼,没个正经。

白泽一手抱着蓝怀尘,另一手正要拉开门,空提着食盒推门进来,瞧见白泽臂弯里还在睡觉的丽妃皱皱眉。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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