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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大桀放松了口气,孔胜桀知道再说上两句,这事就成了,于是再接再厉道:“就穿一会儿,不让你像上次那样穿着不脱了,行不?”
那口气,就像吹气似的,可怜得要命,陈功桀觉得自己如果这时候说“不行”的话,就好像就会把小桀弄得多伤心难过似的,明知道是小桀在耍花招,设套给他钻,他也只能钻得义无返顾、心甘情愿了。
“好吧,我去把房间的空调开冷些吧。”陈功桀认命地叹了口气,闪进房间。
孔胜桀跟进去看的时候,瞧见自己送的那件军服被摊开放在床上,硬质的衣料即使放在床上也像是靠在衣架上那么挺阔,只有类似燕尾服的长长下摆,顺着床沿下弯了一些,虽说衣服的剪裁非常简洁,可是服贴的白色勾边和装饰把整件衣服凸显得特别立体,让人不禁就联想起了它穿在主人身上的样子,如果再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话,陈功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出席什么正式场合的军官似的,看起来特别隆重,甚至还有那么点禁欲的味道。
这样的大桀,让孔胜桀非常有推倒欲,正因为知道对方根本不是什么禁欲派,而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陈功桀外表看起来越是斯文越是禁欲,孔胜桀就越是萌,可能是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非常有掀开外皮看内里的欲望吧,也或者是他本身就拥有那种破坏别人虚假伪装的本性,总之他又想逆袭了。
但是这话不能直说,直说了他就是个呆子!虽然之前孔胜桀在大桀面前也做过不少傻事了,可是今天要好好利用机会。
孔胜桀依稀记得在陈功桀生日那天,他坐在大桀身上在床上尽情挥洒汗水那会儿,大桀在即将达到快感的最高峰而失神时,除了一些无意识的“爱啊、喜欢啊”之类的话以外,好像还曾经说过特别中意这些生日礼物和今天的表现,所以可以在那天给他反攻机会来着,后来孔胜桀却因为做完太困了,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事后想想觉得真是让他懊悔到捶胸顿足。
今天一定要把那次的反攻再骗回来!孔胜桀在底下暗暗握拳对自己说。
于是他开始拐弯抹角,孔胜桀先靠在大桀床边的那面墙上,眼睛斜瞧着挂在床头的画,贼兮兮地说:“大桀,我送你的‘结婚照’你喜欢不?”
陈功桀瞧他笑得这么不怀好意,问出来的又是这么正直的问题,目前还暂时猜不透小桀在想什么,笑答:“当然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问这个干什么?”
“那戒指喜欢不?”听到回答,孔胜桀咧开嘴一笑,继续问。
不明就里的陈功桀虽然感觉到小桀会这么问,绝对是没安好心,但这问题总不可能回答不喜欢,于是继续答:“当然。”
孔胜桀坐到床上,一双色手不老实地开始解大桀放在床上军装的扣子,没一会儿就熟练地抖开衣服,打算给他穿上,眼里的笑更是兴奋了:“你还记不记得你生日那天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话?你说你特别满意生日礼物,还说我那天做得太好了,之后那句。”
不管任何时候,对小桀说过的话陈功桀都记得,看到小桀这种毫不掩饰的兴奋劲儿,还有在穿衣之间明显带点向前推的小动作,陈功桀看不出他想推倒才怪,连带着也知道小桀指的是哪一句话了,既然已经承诺过了,也不会因为当事人在当天睡过去而不兑现。
不过陈功桀喜欢逗孔胜桀这件事,是个人都能瞧得出来,他们见面,如果前者不逗上一逗,他就像失去了一大部分生活乐趣一样,所以即使是明白过来了,他也在继续装傻,双手则撑在身后,不让小桀轻易推倒。
“我不记得了,什么时候的事?”陈功桀装得很像,口气和表情都透着疑惑的味道。
“靠,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今天就傻了呢。”军服也穿好了,大桀还是不开窍,孔胜桀恼得想直接推倒了了事,结果一推下去,大桀的身体也就摇了摇,一瞧,见他双手撑在背后,正一脸邪恶地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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