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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盘腿坐到阵外,手掌贴在地上。地面是水泥地,可透过掌心,能觉出股躁动感,像有东西在底下翻涌。我闭着眼,默念“安土地神咒”,咒词一句句念出来,心神往下沉,试着去碰那股在地脉里窜的戾气。
刚搭上点边,就觉出股狂暴的劲——热烘烘的,带着碎石子似的糙,还有股子憋了万年的怨,直往我脑子里撞。赵工在阵里开始挣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身上的鳞纹竟慢慢变深,像要嵌进肉里。五行小旗被震得“猎猎”响,黄色那面旗角都快挨着地了。
额头上的汗顺着脸往下淌,滴在地上。我咬了下舌尖,腥甜味在嘴里散开,一口真阳涎喷在面前的水泥地上。“厚德载物,坤元安宁!”我运着气喊,“煞气归渊,人魂苏醒!敕!”
这话喊出去,掌心下的地面突然稳了些。一股温温的、沉厚的劲慢慢涌上来,像是刚化的春水,顺着掌心往我胳膊上爬。我引着这股劲往阵里送——这是地脉里的和气,能压煞。
刚把这股和气引到阵边,赵工猛地“呃”了一声,嘴里喷出股黑气,带着浓得呛人的硫磺味。那黑气一喷出来,他身上的鳞纹“唰”地淡了,像被水冲过似的,慢慢消了下去。
他身子软了软,靠在小赵怀里,眼神慢慢清明了,瞅着小赵,哑着嗓子问:“小远,我咋在这儿?”
小赵眼泪“唰”地掉下来:“爸!你醒了!”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和田玉,玉上裂了好几道缝,像蜘蛛网,温润气散了大半,算是废了。
赵工后来养了大半年,能下地走路了,就是手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印子,天阴时会疼。他辞了地质队的活,回了老家,种了半亩菜。
小赵后来跟我说,他爸再没提过青凉山沟的事,就是见不得人往地上钉钉子,见了就急,说“别扎着土地”。
也是,地脉的脾气,哪是凡人能揣度的?那回地龙翻身,是给了个教训,能捡回条命,已是万幸了。
隋懿说宁澜嘴里没一句真话,后来他才知道,连那句“我不喜欢你”也是假的。 (架空背景,同性婚姻合法,男团无原型勿带入,涉及包养和替身,狗血虐一点甜,he←自行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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