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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砚秋出场,火才能烧穿屋顶。”林默望着巷口被风吹动的“清棠花坊”招牌,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那里面贴着母亲的照片,“她准备好的。”其实他早收到老吴的消息,秦砚秋今天会故意放出假数据,引黑鸦动手。
上午九点,市政府信访大厅的大理石地面照出秦砚秋黑色风衣的倒影。
她抱着一叠厚纸板走进来,封皮上“怀瑾慈善基金会资金流向核查”几个字用红笔加粗,在晨光里格外刺目。但纸板最底层夹着个微型追踪器,是老吴昨天给她的,只要黑鸦靠近,就会自动发送定位。
“秦记者!”
不知谁喊了一声,原本分散的记者瞬间围拢过来。镁光灯在她脸上跳跃,有话筒几乎戳到她鼻尖:“听说您哥哥周砚的死和基金会有关?”
秦砚秋垂眸翻开材料,指甲盖泛着青白——那是昨晚整理数据时掐出来的,故意做给镜头看的。她抬头时,眼底的光像淬了冰的刀:“过去三年,基金会接收财政补贴1.2亿,申报救助人数两万三千人。”她抽出张表格拍在桌上,“实际到账救助金不足四千万,受助者登记册里,有一千两百个名字重复了七次。”其实这“重复名字”是她故意编的,真实数字是三千,她就是要让楚怀瑾以为她掌握的证据不全,放松警惕。
人群里响起抽气声。有老记者举着相机的手在抖——那是周砚生前最常背的尼康,其实周砚根本没死,此刻正躲在郊区的废弃工厂,用这台相机直播信访现场。
“我哥调查了半年。”秦砚秋的声音突然轻了,像在说件极平常的事,“他最后一通电话说‘找到了康复中心的入院记录’,然后……”她顿了顿,指尖划过材料边缘的毛边——那里粘着根周砚的头发,是故意放的,“然后他死于‘意外’。”
镜头前的她突然笑了,眼泪却顺着脸颊砸在材料上,晕开团淡蓝的墨渍——这墨渍是特殊显影剂,遇水会浮现“康复中心地下三层”的字样,只有老陈这样的技术人员能看懂。“今天我来,不是为了问谁杀了我哥。我想问——”她抬起头,直视所有镜头,“谁该为两万三千个被偷走的人生买单?”
这段视频在上午十点十七分被推上热搜。林默盯着手机里不断刷新的转发量,听见苏晚在电话那头轻笑:“楚怀瑾的办公室窗帘该拉上了。”但他听出苏晚笑声里的紧张,她显然没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被黑鸦装了监听。
楚氏集团顶楼办公室确实拉着窗帘。
落地窗外的阳光被挡在厚重的丝绒帘外,只在地板上投下道模糊的金边。楚怀瑾放下手机时,屏幕还亮着,热搜第一的标题刺得他瞳孔微缩。但他嘴角却勾起抹冷笑——秦砚秋表格里的漏洞太明显,他一眼就看出是假数据,这姑娘是想引他派人去抢。
“刘总。”他拨通秘书电话,指节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檀木桌,“让医院发声明,柳知夏是因心理问题自愿接受观察治疗。另外……”他望着墙上“怀瑾握瑜”的书法,手指划过桌角的檀木盒——里面藏着老吴的照片,背面写着“卧底二十年”,“联系几个心理学专家,就说秦砚秋有抑郁症家族史,情绪失控。”他要的不是压下舆论,是逼老吴现身。
“明白。”
“黑鸦那边呢?”
“已经出发了。”
隋懿说宁澜嘴里没一句真话,后来他才知道,连那句“我不喜欢你”也是假的。 (架空背景,同性婚姻合法,男团无原型勿带入,涉及包养和替身,狗血虐一点甜,he←自行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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