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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石磊日复一日、雷打不动的日常轨迹。
每日寅时,天地尚在沉睡,夜色最为浓重之际,他便如同一个幽灵,悄然潜入危机四伏的断云峰,义无反顾地跃入那能冻结灵魂、灼烧血肉的玄铁精潭,忍受着岩浆焚身般的极致痛苦,进行着非人的淬体,直至东方破晓,晨曦微露。
清晨,当淬炼结束,身体如同被拆散重组般虚弱时,他并不休息,而是立刻演练《碎石拳》数百遍,在汗水和血水中打磨招式,熟悉并掌控每一丝新增长的力量,将它们彻底融入骨髓。
白日,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杂役峰,完成外门弟子必须承担的各项杂役任务——砍伐坚硬如铁的柴薪,挑满沉重的水缸,打扫广阔而繁琐的药园……这些在他人眼中枯燥乏味、消磨意志的苦差事,在石磊看来,却也是锤炼肉身耐力、磨练坚韧心性的另一种修行方式。每一斧劈下,每一桶水挑起,每一次弯腰除草,都在无声地锻造着他的体魄与意志。
黄昏,夕阳的余晖将山峦染成血色,他再次孤身一人来到断云峰。这一次,他的目的地不是玄铁精潭,而是山脚下一片遍布嶙峋巨石的乱石滩。在这里,他赤着双拳,调动全身的力量,一拳又一拳,毫无花哨地轰击向那些坚硬无比的岩石。砰砰的闷响在山谷中回荡,直到双臂酸软麻木失去知觉,直到拳峰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他也绝不停止。旧伤未愈,新伤再添,岩石上的血迹便是他无声的勋章。
深夜,当其他外门弟子早已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进入梦乡,甚至发出满足的鼾声时,石磊才拖着仿佛灌了铅、散了架的身体,在断云峰背风处找一个勉强能容身的冰冷石缝,盘膝打坐,争分夺秒地运转功法,恢复着消耗殆尽的灵力与透支的体力。两个时辰的深度调息,对于一个正处于高速成长关键期、急需大量休息的修士来说,远远不够,如同杯水车薪。
但石磊别无选择。
他的时间太少,少得可怜。
他的天赋太低,低得令人绝望。
想要追上那些生来便光芒万丈的天才,想要在三年后的大比上争得一线希望,他就必须付出比别人多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努力与代价。睡眠,是他唯一能牺牲的奢侈品。
经年累月下来,他的手掌,早已看不出原本少年应有的模样。一层层厚如树皮的老茧,如同最坚硬的铠甲,严严实实地覆盖了整个拳峰以及手掌的着力点。旧的茧皮在无数次撞击中被磨破、剥落,带着血丝,而新的茧皮又迅速地在伤痛中顽强生成,层层叠叠,最终变得如同玄铁般坚硬粗糙。
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旧的伤疤还未完全褪去淡粉的痕迹,新的伤疤便又如同狰狞的蜈蚣般纵横交错地添了上来,密密麻麻,像是一幅描绘着无尽痛苦与不屈坚韧的残酷地图,记录着他每一次超越极限的疯狂。
有一次,他在玄铁精潭中淬体到紧要关头,体内引导的狂暴灵气骤然失控,如同脱缰野马,瞬间冲断了他左臂的数条主要筋骨。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昏厥,但他没有浪费时间去寻找医修,只是咬着牙,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削了几根还算笔直的树枝,撕下衣襟,简单粗暴地将断臂固定住。然后,他忍着那撕心裂肺、足以让人发狂的剧痛,拖着废掉的左臂,硬是完成了当日剩余的所有修炼计划,包括数百次单臂挥拳。如今左臂上那道如同蜈蚣般扭曲狰狞的巨大疤痕,便是那次“事故”留下的永久印记,也是他疯狂意志的证明。
还有一次,他在乱石滩上演练《碎石拳》时过于投入,体内灵力已然耗尽枯竭,他却凭着胸中一股狠劲,强行调动最后的气血之力,再次轰出一拳。结果导致灵力逆行,冲撞经脉,当场口喷鲜血,染红了面前的岩石。他脸色惨白如纸,眼前阵阵发黑,却只是用袖子胡乱擦去嘴角的血迹,在原地闭目调息了不到半个时辰,待那翻腾的气血稍稍平复,便又挣扎着站了起来,继续投入那近乎自虐的修炼之中。
他的疯狂,他的刻苦,他那不要命般的修炼方式,渐渐被一些偶尔路过断云峰附近的外门弟子看在眼里。
起初,有人嗤之以鼻,在背后指指点点,嘲笑他自不量力,说他是“被凌云师兄打傻了脑子”,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是“注定浪费宗门资源的废物”。
但渐渐地,当这些旁观者看到石磊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精悍强壮,肌肉线条如同钢浇铁铸;看到他一拳轰碎的岩石从脸盆大小变成了磨盘大小,最后竟达到了惊人的半丈厚度;看到他即使遍体鳞伤、步履蹒跚,也从未停下过前进的脚步,日复一日如同苦行僧般坚持时,那些刺耳的嘲笑声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沉默。而这沉默,最终又悄然转化为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石师兄……他真的太拼了,简直是在玩命!”一个负责给断云峰附近药园浇水的外门弟子,曾远远看到石磊在玄铁精潭中淬体的恐怖场景,回来后心有余悸地对同伴说道,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撼,“那可是玄铁精啊!上次我运送矿石不小心指尖碰了一下,整只手都肿得像个馒头,足足三天才消下去,疼得我睡不着觉!他竟然……他竟然能光着身子泡在里面一整夜!这……这简直不是人!”
“何止啊!”另一个弟子接口道,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我听说,他前天在乱石滩那边,一拳下去,直接把半丈厚的青石墩子轰成了碎块!你想想,半丈厚啊!那得需要炼气五层顶峰、甚至接近六层的灵力修为才能做到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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