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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的梆子声刚撞过相府的角楼,瑶光院的烛火还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影。苏瑶坐在梨花木案前整理药材名录,狼毫笔蘸着朱砂在 “血竭” 二字上勾勒时,烛芯突然 “噼啪” 爆了个灯花,昏黄的光晕里,那两个字竟像活了般扭曲起来。
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恍惚间,她仿佛又被拖回那个浸满血腥的雨夜 —— 柴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钻进鼻腔,左手被铁链锁在榆木柱上,磨得皮肉翻卷。左眼的血珠顺着颧骨滚进嘴角,又腥又涩,像吞了口掺沙的酒。
苏婉就站在三步外,藕荷色的撒花锦裙连个褶子都没有,手里把玩着只鎏金小盒。盒盖打开的瞬间,血竭的暗红在烛火下泛着宝石光。“姐姐,这可是波斯进贡的血竭,止血最灵验了。”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指尖却捻起块烧红的烙铁,慢悠悠地凑近苏瑶的伤口,“可惜啊,你现在用不上了呢。”
烙铁烫进皮肉的剧痛炸开时,柴房的门被推开。萧逸走进来,青布靴碾过地上的稻草,手里端着碗黑漆漆的药,药香里裹着股苦杏仁味 —— 是牵机药。“喝了它,少受点罪。” 他的声音比腊月的风还冷。
“是你…… 是你们害死了母亲!” 苏瑶挣得铁链在柱上撞出刺耳的响,血珠溅在苏婉的锦裙上,像落了几朵残梅,“母亲临终前攥着的那个锦囊,里面到底是什么?!”
苏婉蹲下身,用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擦去她嘴角的血沫,动作亲昵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瓶:“姐姐真聪明。母亲不仅撞破了我和逸哥哥的好事,还查到父亲把辽东军饷挪去填赌债的账册呢。她不死,我们怎么能安心?”
“还有青嬷嬷…… 她也知道,对不对?” 意识模糊的瞬间,苏瑶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母亲咽气前三天,曾攥着她的手反复念叨这个名字,枯瘦的手指在她掌心划着 “柳家洼” 三个字。
“你说那个老虔婆?” 苏婉的声音陡然淬了冰,烙铁又往下压了寸,“去年冬天就被我打发去庄子上了。听说那几日正下暴雪,她的棉裤被庄子上的恶奴扒了扔去喂狗,能不能活过三更,还不一定呢……”
“小姐!小姐您醒醒!”
青禾的呼唤像根针,刺破了粘稠的梦魇。苏瑶猛地抬头,额头 “咚” 地撞在案角的螭龙纹上,疼得眼前炸开片金星。案上的药材名录被带翻,朱砂砚台斜斜坠在 “血竭” 二字上,暗红的汁液漫开来,像滴在宣纸上的凝固的血。
“我没事。” 她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掌心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帕子。青嬷嬷…… 这个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名字,此刻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那是母亲的陪嫁大丫鬟,一手推拿出神入化,更重要的是,她是前世唯一一个敢在父亲面前哭着喊 “夫人死得蹊跷” 的人。后来听说她在庄子上 “染时疫去了”,如今想来,苏婉那语气里的得意,哪是什么时疫。
“您脸色白得像纸,要不要躺会儿?” 青禾端来杯参茶,白瓷杯沿凝着细密的水珠,“刚才您直着眼睛念叨青嬷嬷,还说什么柳家洼……”
“青嬷嬷。” 苏瑶接过茶盏,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瓷杯被捏出细碎的响,“她是母亲从苏州带过来的,一手脉诊比太医院的老太医还准。母亲走后第三日,柳姨娘就以‘伺候不周’为由,把她打发去庄子了。”
青禾突然拍了下手,银镯子撞出清脆的响:“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会用艾草熏治落枕的青嬷嬷!前年冬天我还见过她,给老夫人捏肩时,眼神直往夫人的妆奁瞟呢!后来听厨房的张妈说,她在庄子上得了急病,下葬时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
“哪个庄子?” 苏瑶的声音陡然收紧,像拉满的弓弦,“具体是哪一日‘没的’?”
“好像是……” 青禾挠着鬓角努力回想,“前年腊月初八,说是柳家洼庄子。不过那庄子早就被老爷赏给柳姨娘当私产了,庄子上的庄头是她的远房表哥,我们哪能查得进去。”
柳家洼。苏瑶在心里把这三个字嚼了三遍。柳姨娘把知情人打发到自己的地盘,再让她 “病逝”,倒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她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藏在枕下的那半块玉佩,上面刻着的 “柳” 字缺了个角 —— 当时只当是母亲糊涂了,如今想来,或许指的就是柳家洼。
“明日医馆开业,你去趟京兆尹衙门。” 苏瑶推开窗,夜风吹散烛烟,露出天边半轮残月,“找李捕头,就说我想查个人 —— 前年腊月初八在柳家洼庄子‘病逝’的青嬷嬷,让他查清楚死因,还有…… 她下葬时有没有带什么贴身物件。”
青禾的脸垮下来:“李捕头会管这闲事吗?那可是柳姨娘的庄子,庄头又是她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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