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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峰那口为“全自动镶金焚尸炉”献祭的老血还没完全落地,大殿角落里就传来了更加令人心悸的“咔哒咔哒”声。
木偶阿木正用它那两排新鲜出炉、寒光闪闪的纯金牙套,如同嗑瓜子般轻松惬意地开合着。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清脆、冰冷、带着无坚不摧锐气的金属交鸣。那声音不大,却像无形的锥子,精准地扎在陈峰和守拙道人紧绷的神经上。
阿阮却浑然不觉,她蹲在阿木旁边,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想去触碰那金光闪闪的“新牙”,脸上是纯粹的惊叹和喜悦:“阿木真棒!金牙牙!亮晶晶!以后啃萝卜肯定更快了!”她的指尖离那锋利的金牙只有毫厘之差。
“别碰!!”守拙道人和陈峰再次异口同声,声音都劈了叉。守拙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箭步上前,几乎是贴着地面滑铲过去,一把将阿阮的手腕捞了回来,力道之大,差点把阿阮带个趔趄。
“我的小姑奶奶!那是金牙!能啃金瓦的金牙!不是萝卜缨子!”守拙心有余悸,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他刚才仿佛已经看到自家傻徒弟的手指头被那金牙“咔嚓”一下剪断的恐怖画面了。
阿阮委屈地扁扁嘴,看着阿木:“阿木很乖的,不会咬师姐……”
阿木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无害”,又“咔哒”了一下金牙,那寒光差点晃瞎守拙的眼。他喉咙里还配合地发出一阵低沉如同金属摩擦的“咕噜”声,像是在笑,又像是在……磨牙?
守拙道人看着阿木那两排能当神兵利器使的金牙,再看看墙上那个仿佛在嘲笑他的巨大豁口,最后目光定格在算盘上那颗崩飞的算珠位置。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更强烈的、对灵石的渴望,如同冰火两重天在他枯槁的胸膛里激烈交战。
危机在于,阿木这牙口,啃起金瓦来怕是跟嚼冰糖一样轻松。他那点家底,估计不够这祖宗啃三天的!至于“赤阳断续散”的宏伟计划?原材料(金瓦)的消耗速度将呈几何级数增长,成本直接爆炸!这买卖还没开张就得赔掉裤衩!
希望在于……阿木这牙!这金牙!这能啃金瓦、硬度绝对爆表的金精牙套!这玩意儿本身……是不是比金瓦粉更值钱?!守拙道人浑浊的老眼,如同探照灯般死死锁定了阿木那金光四射的嘴巴,眼神里充满了资本家看到新矿脉时的狂热精光。
“徒儿……”守拙道人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转头看向陈峰,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一种诱拐小红帽的慈祥,“你看……事已至此,咱们得……从长计议?”
陈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那个更大的破洞,感觉有冷风嗖嗖地往他脖子里灌。他听到了守拙的声音,但一个字都不想回应。心死,莫大于此。
守拙道人见陈峰一副“生无可恋,就地埋了吧”的咸鱼样,也不气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先是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绕开阿木(主要是避开那两排金牙的攻击范围),走到大殿角落,在灰尘堆里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了那颗崩飞的算珠。他如获至宝,吹了吹灰,珍而重之地按回算盘上。
然后,他抱着算盘,挪到陈峰身边,盘腿坐下,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充满蛊惑力的、仿佛在描绘金山银山的语气开口:
“峰儿啊,为师知道,你心里苦,委屈,憋屈,想骂娘,想揍人,甚至想把这木头疙瘩劈了当柴烧!”他先共情,语气沉痛。
陈峰眼皮都没抬一下:废话!
守拙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激昂:“但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你看看!这些磨难!这不都让你碰上了吗?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是天命所归!是咱们灵傀宗翻身的希望!是老天爷派下来点石成金……呃,点瓦成粉的财神童子啊!”
陈峰:“……”他感觉自己的咸鱼魂受到了侮辱。这老骗子洗脑的水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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