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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潭的冰层在脚下发出细碎的断裂声,像某种生物在冰层下磨牙。苏然蹲下身,军靴的鞋跟在冻土上磕出浅坑,他盯着雪地里那串模糊的脚印,指腹抚过边缘结霜的纹路 —— 鞋码是 37 码,与林悦失踪前穿的登山靴完全吻合,但脚印的深度不对劲,像是有人刻意模仿步态,在雪地上重重碾过。
“这不是正常行走留下的。” 叶澜的声音裹着寒气从身后传来,她手里攥着根树枝,拨开脚印旁的枯草,露出下面银灰色的粉末,“你看这个。” 粉末在树枝的刮动下聚成细小的堆,在雪光反射下泛着金属般的冷光,与镇口祭祀符号上的颜料质感如出一辙。
苏然的指尖捏起一点粉末,触感细腻得像碾碎的骨粉。他突然想起林悦画稿里的细节:所有眼睛符号的瞳孔处,都用这种银灰色颜料叠加过三层,形成立体的凹陷效果。口袋里的银质长命锁不知何时变得冰凉,锁身的花纹硌得掌心生疼。
“是药材。” 叶澜突然凑近闻了闻,眉头瞬间绷紧,“镇西头李医生的药碾子周围全是这东西。前几天我去抓药,看见他在院子里晒一种银灰色的草根,说是治风湿的偏方。” 她用树枝在雪地上画了个简易的地图,“从这里往西北走三百米,就是他家的中药铺,后院墙根有个地窖通风口。”
苏然的目光越过叶澜的肩膀,落在黑龙潭中央的冰面的上。那里的冰层比周围薄了一圈,隐约能看见下面涌动的暗河,像条巨大的银灰色蛇鳞。他突然想起赵守义日记里的话:“潭底的东西会模仿人的脚印,引诱活人靠近。” 心脏像是被冰锥刺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寒意。
“你在想什么?” 叶澜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化,树枝尖端在雪地上划出凌乱的线条,“是不是觉得这脚印太刻意了?就像…… 就像故意让我们看见。”
苏然没有回答。他脱下手套,将掌心贴在雪地上的脚印里,冰碴子刺得皮肤发麻。就在接触的瞬间,左眼的空洞突然传来一阵灼热,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从里面穿过去 —— 他 “看见” 个模糊的画面:林悦穿着登山靴站在潭边,手里举着幅画,画框里的眼睛符号正在渗出银灰色的液体,滴落在雪地上,与眼前的粉末融为一体。
“她确实来过这里。” 苏然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收回手时,发现掌心沾着的粉末已经变成暗红色,像干涸的血迹,“但这脚印是后来伪造的,有人想让我们以为她掉进潭里了。”
叶澜突然指向脚印延伸的方向。雪地上的痕迹在三十米外突然中断,断口处的积雪有被重物碾压的痕迹,边缘散落着几片干枯的山茶花花瓣。“是李医生的药铺方向。” 她将花瓣捏在指间搓碎,“这种山茶花只长在他家后院的墙角,我小时候偷摘过,被他用竹板打了手心。”
风突然转向,带来中药铺方向隐约的药味,混着淡淡的鸦片香。苏然想起周明家神龛上的香炉,里面残留的灰烬也有这种味道。他摸出腰间的军刀,刀鞘在雪光下泛着冷光:“现在去太早,等天黑。”
等待的时间里,两人坐在潭边的石碑后。叶澜用树枝在雪地上画着小镇的地图,把所有与银灰色粉末有关的地点圈出来:镇口的稻草人、林悦的画室、周明家的神龛、赵守义的墓洞…… 最后发现这些点连成的弧线,恰好与黑龙潭的轮廓重合,像个巨大的眼睛,瞳孔就是他们现在坐着的石碑。
“这是个阵法。” 叶澜的树枝突然顿住,“我爸的笔记本里画过类似的图,说是日军当年留下的,用活人祭祀时,就按这个路线摆放祭品。”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李医生的中药铺正好在眼睛的眼角位置,那里…… 那里以前是日军的医务室。”
苏然的左眼再次发烫。这次的画面更清晰:1945 年的日军医务室里,七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手术台,台上躺着个挣扎的中国人,胸口被画上眼睛符号,一个戴金丝眼镜的日军正在往他体内注射银灰色的液体,旁边的药柜上摆着与李医生药铺里相同的陶罐。
“李医生的父亲是维持会成员。” 苏然突然想起赵守义日记里的记载,“周志国的副手,负责给日军处理‘实验废料’。” 他站起身拍掉身上的雪,军靴踩在石碑上的眼睛符号上,“也许不只是药材那么简单。”
天黑透时,两人借着月光往中药铺摸去。镇子上的狗突然集体狂吠起来,叫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却在靠近药铺的街角突然停止,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不对劲。” 叶澜拽住苏然的胳膊,指着药铺门口的灯笼,“李医生晚上从不点灯,他说药材见光会失效。” 灯笼的光晕里,隐约能看见个黑影在晃动,手里举着个长条形的东西,像是扁担。
苏然示意叶澜躲在街角的老槐树后,自己贴着墙根往前挪。离药铺还有十米时,闻到浓烈的醋味,混着之前的鸦片香和药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他想起法医课上学过的知识,醋是用来掩盖血腥味的常用手段。
药铺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碾药的声音,规律得像某种仪式的节拍。苏然掏出军刀,轻轻推开门缝,看见李医生背对着门口坐在药碾子前,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他碾的不是药材,而是块银灰色的石头,粉末落在竹匾里,与潭边发现的一模一样。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药铺的梁上挂着七个稻草人,每个草人的脖子上都挂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名字:赵守义、叶建军、林悦…… 最后一个木牌是空的,下面系着根红绳,绳端垂在李医生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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