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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惊无险虞晚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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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情窦初开女子对情事旖旎的幻想,对爱情美好的期盼,都在圆房的第一夜被彻底摧毁。

没有任何铺垫和多余的话语,太子欺身便上,疼痛和惊恐将她的灵魂击得粉碎。不消一刻钟,太子翻身就走,叫人备水伺候沐浴的话,再次将她的自尊丢在地上踩踏成锱粉。

如此奇耻大辱,让她一病就是两个月,病愈以后太医请脉,说她怀孕了。

她竟然怀孕了。

满府都恭喜她,人人都喜气洋洋的,除了她和瞿嬷嬷。

林侧妃闻言更坐不住了,今日太子回府,便不顾脸面地在垂花门等着。

她等什么,她和自己一样,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有一个这样的夫君,是她们两个共同的悲惨命运,她们俩是一条船上的可怜人,只不过她已经看清楚,林侧妃还茫然不知何故,只一味地恨着自己,把自己当做假想敌。

她什么也不能说,娘家不能说,宫里就更不能了。除了嬷嬷,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懂她的悲苦。

此刻这场悲剧的制造者郑承恩,应付完千娇百媚深情缱绻的林侧妃之后,招来了早就恭候着的宣威侯世孙郑晏舒。

“殿下,您这两天忙得很,您不知道,我这儿都要急死了。”郑晏舒十分狗腿地凑上前去,低声道:“人已经弄到了,就在臣西郊庄子里,您看?”

太子皱眉看着他:“孤国事繁忙,刚刚才从宫里回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天天游手好闲的。”

末了嫌弃地甩开他抓着自己袖子的手:“你这几日消停些,外面已经有流言了,到时候别把祸水引到孤身上来!”

“殿下,这您就放心吧,今天我爹差点没把我打死!但是,但是!臣是铁骨铮铮,半个字都没吐!殿下是君,为人臣子这点轻重能不知道?”

一句殿下是君,让太子的心无比熨帖。自己手下这么多人,也只有郑晏舒最懂他。

郑晏舒一副忠君之臣的脸,表完忠心旋即又探头说道:“殿下,这人已经在我那儿了,您真的得去看看,真是个绝色。”

“行了!”太子一甩袖子站起来。就在郑晏舒以为这次殿下要例外的时候,听到他说:“还不快走?”

太子妃房中。

太子妃方闻音木然呆坐,手紧紧地攥在袖中,嬷嬷屏退了前来禀报的侍女,轻轻地摩挲着太子妃紧握的拳头:“娘娘可仔细着别伤了自己个儿。”说完便轻轻地揉着她细嫩的手指。

“嬷嬷,那可是宣威侯世孙!他的晚辈,血亲啊!他是真真地不要半点脸面了!”说罢伏案嘤嘤哭泣起来。

哭着哭着,也不知是因为觉得恶心还是别的原因,突然朝着地上干呕起来。

嬷嬷心痛地抚着她的背,流着泪低声劝慰道:“我的大小姐,娘娘,您可小声些,小声些呀……”

袁无错的人很快就摸到了郑晏舒的别庄,并顺着已经骂得嗓子沙哑的虞晚莱一时有一时无的痛骂声找到了他所在的柴房。

郑晏舒这个庄子,离汴梁城不过十几里,马车不过一二个时辰便到了,袁四比郑晏舒的车驾早到了不少时间。

翻窗进去,叫骂得口干舌燥喉咙嘶哑的虞晚莱一看来人,便是那日跟着袁无错的侍卫,激动之情顿时让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滚了一滚,往袁四的跟前不住地顾涌。

“啊啊啊——袁大哥,呜呜呜——”嗓子劈了,根本呜不出声来。

袁四手指往嘴上一竖,示意他不要出声。

一刀挑断绑在他背后的绳子,低声问道:“虞二公子,手脚可有知觉?可能走动?”

“能,能的。”虞晚莱带着哭腔。

“你把外袍脱了给我,穿上我的。”袁四麻利地脱了外袍。

虞晚莱哪有半分犹豫,救命的恩人在此,便是要他一只手他也给啊,否则后庭不保,士可杀不可辱。

虞晚莱的衣服有点短小,袁四将衣服粗粗裹着上半身。

“好,你在此处藏好,我听到有人来了。”说罢将他塞进柴堆的缝隙里,参差的木头将他蹭得龇牙咧嘴,但是为了保命,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袁四蜷缩着躺下来。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郑晏舒坏笑着走进来——为了给太子保密,这种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连小厮都站的远远的,连庄内圈几个房间的门都摸不到。

“小倌儿,你的好事来了,这可是天大的恩赐,要是你聪明点,从此就等着荣华富贵,鸡犬升天吧。”说罢便伸手去拉蜷缩在地上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刚把人拉起一半,连人的脸都没看清,郑晏舒只觉得一阵大风迎面扑来,天旋地转,柴房的地突然向自己靠了过来,便双眼一翻如同死猪一样倒下昏了过去。

虞晚莱气得从柴缝里挤出来,冲着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郑晏舒奋力地踢了好几脚,袁四差点没拉住。

“就你!就你这个腌臜泼才,就你!也敢肖想小爷我!呸!瞎了你的狗眼,我踢死你这个不长眼的畜生!”他早就骂得声嘶力竭,此刻泄愤声音也出不来,越想越气恨不得切了那杂碎的命根子喂狗。

等袁四好不容易摁住他,劝道:“虞二公子稍安勿躁,我家少主说了,定会为您讨回公道,您就等着看好吧。”

说罢让虞晚莱就地等着,扛着郑晏舒就出去了。

大约两柱香的时间,虞晚莱急得在柴房团团转的时候,袁四回来,给了他一个“已经搞定了”的眼神,随后拎着他飞上房顶,飞檐走壁一番,奔至山庄的后山,骑着马往汴梁城而去。

汩鳞江畔。

队伍蜿蜒着渡过汩鳞江唯一一座石拱桥。

邓括面上略带惭色地看着一脸平静的莫世平,拱手道:“莫将军,我等便过江而守了。此处关隘艰险,辛苦莫将军守着南侧,大萧子民定永世不忘莫将军的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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