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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多好喝的酒,竟是茶。
唐许岑接住,理直气壮,“你那是什么表情,谁说酒葫芦里不能放茶水了。”
周絮没有说话,他正难过,不想跟别人争辩什么。
月色下,夜风吹起,唐许岑对照一旁人饮酒的动作,学的一板一眼。后者也不去管她,沉醉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正当唐许岑投入时,周絮忽然起身,一个轻功上了房梁。
???唐许岑满脸问号,她貌似看到有人掳着一个孩子过去了,伸张正义的事怎能少的了她呢?于是脚尖轻点,一跃而起。
“人呢!”周絮急了,“成岭被他们掳走了!”
成岭?张成岭?
那她更要救了。
然而对方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利用复杂的树林和夜色,成功甩开二人。
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唐许岑将一个小小的信号弹塞给周絮,“我们分头找,如有危险,或找到成岭,就放信号弹。”
“好。”
两人分头行动,这里地形很奇怪,几乎毫无规律可寻,再加之是晚上,唐许岑只能靠一寸一寸的找。
索性运气不错,看到远处有一抹亮光,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有人住,真是可疑。
她脚步极轻,落在房顶上从瓦缝中看下去,成岭正被两个女人用水刑。
可恶!竟然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唐许岑放出信号弹,脚下发力,瓦片四分五裂,她从房顶上跳下来,“住手!好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