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284 当年的答案 (第2/2页)

她将所有的气球逐一戳爆。

听着一声声‘嘭’。

脸上没有丝毫惊喜，也没有丝毫失落。只有平静，忽然有些麻木的平静。

她怔了怔，切开蛋糕的其一份当早饭。剩下的……片刻后，她将自己亲手做的蛋糕亲手毁掉。

失去装饰的房间又暗了下去，一切都恢复最初的样子。仿佛这里本来就不应该有妆点的色彩。

…

夜幕笼罩。

城市繁华的街景人声、车声鼎沸。

停在某一幢楼下的白色越野，只打着双闪。形成流动景色中，很久都没有变动的静止画面。不知道在这里停驻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

处于静止画面的车终于开走。

好了好一会。它又出现在刚才的位置。像是经过一个迷宫没有出口又转了回来。

此刻万家灯火的映照下，只有车内是一片须臾的黑暗。

突然车窗外传进孩童铜铃般的声响，“奶奶走快点，回家吃饭，我还能赶上动画片呢……”

这声响提示他不觉又绕了回来。

窗外经过的她或他或它。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出发点或许是相同，回家。可这里会是‘家’么。

蓦地。

又有另一道轻软的声线划过。

“……我家不欢迎你。因为我不欢迎你。”

她家的范围……自然也包括这里。

而某个曾经想知道的问题：“这里没有人欢迎你。包括她。”

都有了答案。是不是应验一句古话，‘耳听为实眼见为虚’。

陆语凉下了车，抬手拦下经过的的士。

跑夜班的的哥最是想找人聊天的人，他调整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