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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番外四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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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分礼物, 钟斯年收到了最新款乐高和蝙蝠侠的作战衣,高兴得一直搂着爸爸的胳膊亲,口水糊了牧鸿舟一脸。

牧知意的礼物是哈利波特的魔法杖和一套原版书, 那盒限量巧克力藏在最下面。

牧知意开心地抱着礼物回房间, 在楼梯口被妈妈逮住了。

“书底下压着什么?”钟意居高临下,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从一叠书下凸出来的金灿灿的包装一角。

牧知意眼神紧张,把礼物往怀里搂紧了, 梗着脖子,“这是爸爸送我的,不能告诉你。”

钟意挑了挑眉, 转头看着牧鸿舟。

牧鸿舟无奈地看了一眼演技拙劣的女儿,妻子威严之下,他只能如实相告。

“哦, 原来是巧克力啊,”钟意冷冷一笑, “交出来。”

牧知意拼命摇头后退, 滋哇乱叫起来, 不交不交,妈妈是强盗。

“妈妈要抢我的巧克力, 爸爸助纣为虐!”她眼睛瞪得水红, “你知不知道助纣为虐是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长蛀牙是什么意思?牙上会有个黑洞, 到时候医生拿着电钻伸进你的嘴巴里, 把牙齿蛀掉的黑洞一点一点凿开,然后塞人工牙进去。”

四五岁的年纪,乳牙娇嫩,连牙膏都只能用低氟的, 偏偏牧知意尤其喜欢可乐甜品,钟意没少为此头疼。

牧知意吓得吧嗒吧嗒掉眼泪,不停摇头,“不会不会,我的牙齿很乖,不会长黑洞,不要用电钻凿开。”

钟意的态度很强硬,最后还是没收了巧克力,放在冰箱最上层,“每天只能吃一颗,吃完要立刻刷牙。”

牧知意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气鼓鼓地抹眼泪,拿着魔法杖在空中不停挥舞,

“呜呜呜,变巧克力的咒语是什么啊,我都不知道,我变不出来,我的手好酸!”

钟斯年悄悄撇了撇嘴,觉得她有点幼稚,但还是走过去捏着纸巾给她擦眼泪,

“妈妈没有抢走,每天还是可以吃到的啊,知知不要哭了,我们一起搭乐高,我把盾牌借给你好不好?”

最喜欢的爸爸妈妈都变成了大坏蛋,牧知意伤心得要化掉,打着哭嗝,一抽一抽地跟哥哥手拉手上楼了。

两个小豆芽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钟意威严的表情立刻垮掉,揪着牧鸿舟使劲捶他,“又是你,回回都要我来当坏人,她肯定讨厌我了!”

“怎么会,我出差前她还对我说她最爱妈妈了。”牧鸿舟半拖半抱地带她上楼,给她看礼物。

笨木头一旦开窍就宛如孔雀开屏,去哪都非要制造点浪漫出来,他出差期间百忙之中抽空去了一趟唐人街,拜托那里一位老字号的师傅给捏了一对小泥人。

古典仿宋的雕刻手法,人物五官细长脸盘粉圆,形不似却神似,夫妻俩穿着中式传统喜服站在一起,挽着的双手中垂下一枚精致的中|国结。

钟意捧着这对小泥人看了好久,不到一百刀的礼物让她开心得晕头转向,和收到礼物的两个孩子相比也没差多少。

她的眼神永远清澈,拒绝被时光和伤痕标记,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烂漫的少女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有时牧鸿舟久了忘记刮胡子,照镜子时会产生一种奔三的年龄危机,可钟意好像一直都没有变,身在红尘中,魂在净瓶里,牧鸿舟觉得她一直在长大,但是永远不会老。

元旦这天下起了雪,钟意结束一段工作,在电脑前伸了个懒腰,摘下防蓝光眼镜从转椅上站起来,赤脚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台上积着厚厚一层鸭绒新雪。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雾茫天空簌簌落下,风里夹着细碎的冰碴,给楼下院子镀上一层颗粒质感的滤镜,隔着窗户看外面的世界就像欣赏一幅像素极高的写实油画。

牧鸿舟带着两个孩子在秋千架旁打雪仗,钟斯年看见钟意,笑得眼睛都眯成两弯月亮,清铃铃地喊,“妈妈!”

牧知意正在制造重型武器,雪球堆到膝盖那么高,吭哧吭哧地滚着,闻言也一抬头,挥着手两眼放光,“妈妈快来!”

钟意站在二楼落地窗边,牧鸿舟站在雪地里,长身玉立,眼眸漆黑。他弯腰抓了一把雪团成球,扬手一抛,精准地砸在玻璃上正对着钟意脸的位置。

雪球啪地散开,四面八方地滑下去,在玻璃上留下烟花一样的水痕。

钟意应激性地闭了闭眼,怔怔看着窗户,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笑容僵在嘴角。

牧鸿舟却像是捉弄她上了瘾,不怕死地接着又扔了好几个过来,砰砰砰一个不落地掷在她面前的窗户上。

钟意眯了眯眼,朝牧鸿舟冷冷勾唇,转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她披了件羽绒大衣冲出来,戴着手套,往地上挖了一捧雪,揣在怀里像兔子一样朝牧鸿舟飞奔过去,跑到他面前时跳起来扑进他怀里,两手的雪一股脑全塞进他的衣领。

牧鸿舟在两个小朋友此起彼伏的稚嫩尖叫声中将人稳稳接住,他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脖子里全是冻得刺骨的冰碴子还笑得出来,脸埋在钟意的脖子里,“终于肯下来了?”

钟意骂他神经病,奋力挣扎着要下来,却被牧鸿舟牢牢锁在怀里,两腿扑腾半天也没点着地。

孩子们围过来,一人抱住爸爸的一条腿,仰头咯咯笑着。

钟意恼羞成怒地抓起一团雪往牧鸿舟的脸上糊,眼里蓄着两簇火,亮晶晶的,嘴巴不自觉地撅起来一点,红彤彤地喘着气,“叫你扔我。”

牧鸿舟的脸被她抹得往后仰,有点呛着了,在失去平衡之前把她放下,抖着衣领咳嗽几声。

牧知意见妈妈下来了,扒着爸爸的腿要上去,爬了半天爬不上去,伸开双手,脚一踮一踮地着急,“爸爸,我也要抱,啊,爸爸!”

牧鸿舟衣领里全是雪,上半身湿了一大片,怕冻着孩子,就蹲下来和她一起挖雪坑,把枯萎的树叶埋进去,她坚信明年开春就会长出新的树苗。

牧知意玩起来比男孩子还虎,在雪地里打滚,钟斯年怕弄脏了外套没有滚,她就笑话他是胆小鬼,他要做弟弟。

钟斯年捡了两根小树枝插在雪人的肚子两边,低低地哼了一声,“幼稚鬼。”

“你说什么?”牧知意没听清,凑过去问他。

“我们给雪人起个名字吧。”钟斯年说。

“名字啊......”牧知意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举手兴奋道:“叫它枝枝!”

她戳了戳雪人的手,乌溜狡黠的眼睛笑得一闪一闪,“是树枝的枝啦,刚好和我的名字同音而已。”

钟斯年不甘示弱,“那我要叫它斯斯,雪的英文是s

ow。”

“思思?”牧知意捂着嘴,不怀好意地笑,“好像女孩子的名字哦。”

钟斯年不想理她了,他要去找爸爸妈妈玩,可是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爸爸妈妈又躲起来了。

牧鸿舟被灌了一脖子雪,毛衣连同内衣湿了大片,腻凉地贴在皮肤上,发梢也滴着冷水,再吹会儿风就是铁打的身体也要着凉。

钟意心虚地拖着他回房换衣服,四下无人,她很快遭到打击报复,被心狠手辣的牧鸿舟摁在衣帽间里溃不成军。

钟斯年回家找爸爸妈妈,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旁边跟着个小喇叭。

牧知意拿着魔法杖满屋子叽里呱啦地念咒语,要把爸爸妈妈从异度空间召唤出来。

两个宝贝哒哒哒跑上二楼主卧,念念有词的牧知意骤然顿住,“咦”地一声,指着地板瞪大了眼睛,和钟斯年交换了一个惊奇的眼神。

他们顺着散落一地的衣服走到衣帽间,可是衣帽间里黑黢黢的没开灯,灯的开关太高了,他们又够不着。

摆了一整面墙壁的墨镜首饰在黑暗里幽幽地反光,看起来很诡异。

牧知意有点害怕地攥紧了魔法杖,不敢进去,和钟斯年手拉手站在门口,她大着胆子叫了一声,“妈妈?”

钟斯年也叫,声音比她大一点点,“爸爸?”但是都没有回应。

孩子的呼喊让钟意尤为难堪,眼泪掉得更凶。

她在相距孩子们几步之遥的衣橱里被牧鸿舟死死的抵着,他干燥掌心捂住她汗泪交错一塌糊涂的红嘴唇,压得极低的声音雾一样烧在耳廓,“嘘,不要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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