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三重记忆：并不恩爱 (第2/2页)

云乔依然会承认她的身份，称她为妈妈，那声称呼更像是血缘关系存在的一种形式。

回忆到，秦玉霜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乔乔，其实我从来没管过你，但那时候我就发现，你遗传了我的格，变得跟我曾经的心态一模一样。”

变得冷漠、防备心强、不再轻信任何人，谓的宽容方格好，实际是不在乎。

没触碰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她什么都无谓，一旦开始抵触，就会越来越排斥。

“以妈妈，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会像我当初，把陪伴的习惯当做依赖和喜欢，最后却发现自己的心从没打开过。”样的人不容易受伤，但从另一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悲剧。

“我不会。”

“真的吗？”秦玉霜紧盯着她：“你曾经喜欢过闻景修，但当你发现他背叛你，欺骗你，到现在是不是一点觉都没了？”

“难不成我应该继续喜欢样的人？”云乔不急不缓的反驳，眼底几无波澜。

“不，我说的不是喜欢，而是觉。”无论爱恨，他们之间多年情分不可磨灭，但云乔在放弃那段情的时候，果断抽身不留余地，甚至不会再回想起。

云乔不明母亲口中说的“觉”，过于执着成为生活累赘。

“你现在很喜欢沈湛对吗？”

“当然。”她回答得十分干脆。

秦玉霜再问：“确实不是因为当初失忆后的陪伴而产生的依赖？”

再多的对话她都平静无波，直到提起沈湛，那双秀眉不知什么时候蹙起来：“您到底想说什么。”

秦玉霜坦言：“我是怕你会逐渐失去知真心的能力。”

母亲的态度过于严肃和认真。

听到句话，孩眉头皱得更深，她无意识的缩起手臂，从桌移到膝盖，手指毫无章法的交缠紧扣，忽然间『摸』到左手腕上坚硬的圈。

她愕然低头，金『色』手镯上的小锦鲤正朝向上，水晶钻的鱼眼折『射』出彩『色』光斑。

过往经历在脑里飞速放映，她抬手抚在身前，受藏在衣服里的东紧贴着肌肤，眼神忽然变得坚定。

“不会的妈妈。”云乔郑的告诉她：“我跟你不一样。”

秦玉霜静静地盯着她，对方毫不怯场，任她随意探究，不怕自己的话经不起考验。

时秦玉霜突然笑起来：“好，那我期待见证一个好结果。”

至此，秦玉霜没再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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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母亲，云乔的心结又解开一环，乔乔的精神变得更差。

沈湛将变化在眼里，并如实向云乔转达。

话音落，温软的手指忽然覆在他眉头，云乔一语道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几天她一直问我，为什么自己总是犯困、没精神，我……”沈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云乔听后久久不言。

直到某天早晨醒来，她主动提出：“我想……跟乔乔见个。”

“见？”沈湛惊诧。

“不行，乔乔没部分思维，如果将真相告诉她，万一产生变故怎么办？”纵然见到乔乔无精打采的模样他会心里不舒服，还是会将云乔的身体状态放在首位。

云乔摇头：“你忘了吗？我是她，她是我，她一定不会希望自己无声无息的消失，连一个告别机会都没。”

段时间以来，她总是在清晨快要苏醒之际梦见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孩，在冲她笑。

醒来的时候莫觉得难过。

明明只是从她意识中抽离出的部分，并不完整，可乔乔曾那样鲜活的存在过。

没征兆的出现，毫无准备的离开，到时候谁知道乔乔会不会难过呢？

“以，告诉她吧。”

她从来都不认为乔乔的存在会伤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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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乔乔趴在窗边，眺望着远方黑暗的天空，闷闷不乐的揪头发：“为什么总是天黑。”

没多久她就忍不住开始打呵欠，沈湛来时，她垂着脑袋坐在那：“哥哥，我是不是生病了？”

一声“哥哥”让沈湛毫无防备被破防。

喉间涌动，沈湛缓缓开口：“乔乔，哥哥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好啊，乔乔最喜欢听故事了。”她的注意力瞬间吸引。

沈湛欲言又止，点开云乔亲自录制那段视频，按云乔的叮嘱把手机递过去：“你自己，我就在，不关门，事随时喊我。”

手机交给她，沈湛起身回避，房门虚掩着，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乔乔满脸疑『惑』抱起手机往下，发现屏幕中央的人竟是自己。

“你好乔乔，我是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