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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重生之种药生香 > 68冉家求亲

68冉家求亲 (第2/2页)

    不过,高攀不起固然是他顾虑的因素,却不是他拒绝的主要原因。冉隽修的心疾他最清楚,若是嫁了他,五月就和守活寡无异,就算现在两情相悦,她不在意此事。日后随着她昭华渐逝,却膝下孤寂,没有子女可依靠,她终究是要后悔的。

    更何况他们冉家上下除了冉隽修以外,没有一个人见过五月,最多是从赵夫人这里侧面了解,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同意了这场婚事。冉隽修若无这心疾,冉家如何肯娶平民出身的五月做儿媳?

    这个事实让他心中不豫,他的女儿虽然既不是大家闺秀,亦不是国色天香,却是他最珍爱之人,此生他惟愿她幸福,不求攀富附贵,但求平安喜乐。

    赵尚书夫妇劝了半天,见叶昊天不肯松口,也知此事难为了。叶昊天虽然没有明说,他们也猜得到他拒绝的缘由。

    赵夫人虽早知隽修的心疾,毕竟与冉家交情深厚,隽修自小她看着长大,心里就是把他当自己儿子一般的。比起最近才收的干女儿五月,她的心确是偏向隽修更多一些的。她心疼隽修,以他的病,这辈子在婚事上怕是不能如意了,好不容易见他喜欢上一个女子,而五月也对隽修有意,便从一开始就极力撮合。

    她想的是,五月毕竟出身平民,若是嫁给隽修,虽然于房事上有憾,但在其他方面冉家绝对不会亏待了她的。他们两个,一个出身低,一个身子不好,如此两下里一扯,也算是登对的婚事了。

    但婚姻大事向来由父母做主,叶昊天若是一定不肯,他们也没有法子。赵夫人心中却还不肯放弃,想着过几日再想想其他法子,总要促成这一对。

    ·

    叶昊天回到住处,心中始终放不下这件事,做什么都心神不定,一等五月回到尚书府,他便找了她过来说话。

    见了五月笑吟吟地神情,他心中不忍,倒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想来想去说了句废话:“今日又是冉公子陪你出去的?”

    “嗯,是啊。爹,你找我有什么事?”

    五月本来想冉隽修前日刚到安京,路途疲惫还是多休息几日更好,今早出门时没有叫他,只找了竹笔陪着。谁想她上车后却见他已经坐在了马车里等着她。他脸上虽然还是淡淡的,但那对长长的眸子却微弯着,带着几分笑意瞧着她。

    她其实觉得很高兴,却嗔道:“你一路过来坐了十几天的马车了,怎么不休息休息呢?”

    冉隽修挑眉道:“在府里也无事可做,陪你就当解闷了。”

    五月“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心里却是喜悦的。

    叶昊天见五月答了自己一句后,脸上浮起微笑,目光看着某处,却没有真的看见那样物事,不知在想什么,不由暗暗心惊。他轻咳一声打断她的思绪后道:“今日赵尚书赵夫人找我,他们向我提亲了。”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是为冉公子做媒。”

    五月吃惊地问道:“提亲?!”接着她听到叶昊天后面补充的半句,脸就迅速红了起来。

    她回府才与冉隽修分开,听到爹爹找自己就直接过来了。

    他今日似乎心情很好,时时瞧着她笑,她原本以为是因为他俩好久没见了,谁知他是因为知道今日赵尚书会向爹爹提亲,才会笑得这么怪。太可恨了!整整一天这别扭鬼都瞒着她,完全没提过这事。

    “我拒绝了。”叶昊天把她羞喜神情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若是可能,他也不想做这棒打鸳鸯的事,可事关五月一生的幸福,他怎能让她因为一时冲动,就做出让自己终身后悔的选择呢?

    五月最初并没有听清爹爹说的话,她还沉浸在那份惊喜当中,然而当她抬眸瞧见他沉重的表情,不由得愣了一下,再回想他说的前一句话是“我拒绝了”,脸上的笑容便慢慢淡了下去。她怔了一会儿,喃喃问道:“为什么?”

    叶昊天被她这一句“为什么”问得为难起来,这夫妻房事要叫他如何向女儿说明,可是不说明的话,五月可不是温婉听话的性子,定然不能接受他拒绝提亲这件事。他稍一犹豫,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他生了心疾……是不能行夫妻房事的。”

    五月自小学医,得了心疾之人不能激烈行动,不能过喜过悲,甚至不能行房,她都是知道的。只是她从认识冉隽修的第一天一开始,就不曾想过与他会有论及婚嫁的那一天。再加上她重生之前的经历,在意识中于男女情.事本就是刻意回避的。因此,他有心疾不能行房这件事,她虽然“知道”,却从来就没有“想过”。

    听到爹爹如此说,五月窘迫地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后又皱起眉头问道:“他的心疾连爹爹也治不好吗?”

    叶昊天叹了口气,摇头道:“治不好,若是调养得当,只能说不发作,却不能根治。”

    ·

    第二日,五月不像往常那样干脆利落地出门,而是拖拖拉拉地洗漱过后,又慢腾腾地吃了早饭,才离开自己住处。

    因为她不知见了冉隽修该说什么好。

    对于爹爹拒绝这件亲事,他一定会不开心的。可是并不是她想拒绝他的,她其实对于他提亲这件事,是欢喜的,这该怎么才能让他知道呢?还有,即使最后爹爹同意了,他和她成婚了,却始终不能行房,她其实不在乎这件事,于她来说,可能反而是不能才更好。然而,这样真的好吗?他要像这样一辈子,不是太可怜了吗?

    五月心里乱糟糟的,自从昨日听了爹爹那番话,她回房后,一个人在房里坐了很久,心情却一直乱到现在。

    一直走到马车边,她慢腾腾地挪着步子,心中还在翻来覆去地想着他此时会是什么神情,她又该怎么对他说第一句话。谁知上车后她才知道,她一早上全都白想了。

    他根本不在马车里。

    车里只有竹笔,他见了五月便道:“今日还是我陪叶姑娘出去。”

    五月心中松了口气,随之而生的却是失落,她问道:“他呢?”

    竹笔有些尴尬地说道:“少爷他搬出去,不住尚书府了。”

    五月心中窒闷难言,像是被什么沉重的物事压住了胸口一般。他是如此心高气傲的性子,爹爹拒绝了他的提亲,怕是他不肯再见她了。

    马车驶到了陶壶街三十七号,五月走入诊室。

    肖恩笑呵呵地对着她打招呼:“五月,早啊!”昨日她和冉隽修一起来的,那两人间洋溢的幸福简直一眼就能看出来,看来他这个异国的同行好事临近了。

    可是随后他发现,今日进来的五月颇为低落,而且没有冉隽修陪着,不由奇怪地问道:“五月,怎么冉公子不来?”

    五月吐出一口气,不答反问道:“肖恩,你做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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