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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八章 探病(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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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拖着尾巴缓慢向前爬行着,留下刀锋般的印记,寒风也不知不觉就开始肆虐,吹散枝头的树叶,吹散欢快的鸟鸣,吹散温和的空气,只剩下满目疮痍。

    尽情把自己埋没在书本里和外界完全隔离已经一个多月,回想着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学校为高考埋头苦干,以隽则因腿伤留在家里自行复习,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奋进,直到最后知道真相我才明白那么拼命的我在以隽看来只不过是个笑话,他玩弄我于股掌,只为最后一刻报复的快感。

    可是我已经承认我输了,我输给了以隽,曾经我很狂妄地以为以隽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殊不知我错得离谱,不是以隽离不了我,是我完全被他控制了,魂牵梦萦,学习也只是我用来麻痹自己的方法,因为我深知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时间来慢慢疗伤,所以我狠下心来主动断绝了和以隽的所有联系,我给他时间考虑,也给自己时间筹谋。

    2003年11月22日,以隽十九岁的生日,我订了这天最早的机票从上海飞到北京,一出机场大厅就被阵阵妖风环绕,空旷的环境总是容易聚风,尤其是加上北京干燥的天气更是让我像被狠狠劈了几刀似的,脸上生疼生疼的,又痒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挠起,异常闹心。

    以隽适应了北京的冬天了吗?这么干燥的天气有没有注意皮肤的保湿?嘴唇和脸颊有没有因为寒风的侵蚀而皲裂?

    其实到北京的时间还算早,一想到这死鬼天气我立马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去crins的门店逛了逛,针对以隽的皮肤可能出现的问题一口气买了一只洁面用的active face oisture balm,一只保护手部皮肤用的active hand cream和一只保湿唇膏,拉了卡就直奔位于海淀区的央财。

    由于是礼拜六,央财的校园显得特别安静,沿着事先就已经托人查好的路线直奔以隽所在的宿舍楼。

    轻手轻脚地上了楼,站在以隽宿舍门外竟有一丝胆怯,这一个多月的闭关看来效果甚微,紧了紧手里的袋子,然后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之后整个人这才轻松了不少,抬起右手曲握成拳轻轻叩门。

    不一会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我上下打量,我怔楞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开口说话:“请问夏以隽在吗?”

    来人看我一张陌生的面孔也发了几秒钟呆,我开口询问之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猛地点头道:“在的在的,你是?”

    “我是……”突然觉得我和以隽的舅甥关系竟然这样难开口,想了想还是决定隐瞒,“他高中同学,今天他过生日所以过来找他玩玩。”

    “生日?”毛头小子已经完全对我放下了戒心,一把拉开了门让我进去,还略带伤感地说,“夏以隽都病了好几天了,也不见你来看他?”

    “病了?”心像被什么东西拼命挤压一样呼吸困难,只能强撑着在狭小的宿舍里四处寻找以隽的踪影,视线最终落在最靠里的一张床的上铺上,即使盖着厚厚的被子以隽的身子还是显得这么让人怜惜,不太平稳的呼吸带动被子不规则地起伏,看来以隽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是不是病了呼吸很困难?忍不住眼眶泛红,我强迫自己保持了镇定,小声问道,“怎么会生病的?”

    “刚开始只是有些咳嗽,夏以隽以为这点小病没什么就没去医院,只随便自己买了点药吃了,谁知道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加重了病情,前几天发烧烧到四十度呢,他还不让我们帮忙给他家里打电话,吃东西也吃不下,只让他女朋友每天送点白粥上来。”还穿着睡衣的人一边往床上爬一边压低了声音说,“他刚吃了药睡下,估计要好一会儿才醒呢,宿舍其他的人都回家了,我就不招呼你了,昨晚上打游戏通宵,今天得好好补补,你自己随便坐会儿吧。”

    我无声地点点头,找了一张正对以隽床位的凳子坐下,心里乱麻一样,以隽生性就倔强,连病了都这么固执。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以隽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只有越发粗重的鼻息和隔壁床酣畅的打鼾声交织在一起萦绕在狭小的空间,我仿佛回到了当年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时候,每一秒都是那么煎熬。

    突然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我不禁起身查看,还没走到门边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我正想对来人做一个噤声的动作以免打扰到了以隽的休息却和来人一起僵立原地。

    十秒钟的怔楞之后我率先回复了正常,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出来说话。”卫蔓霖冲我尴尬地笑笑之后也小心地关上了门跟着我一路朝走廊的尽头走去。

    许久不见,卫蔓霖依然还是那副见到我就有些胆怯的样子,和我保持着至少两臂的距离,低垂着头没有正视我,手里拎着一个不锈钢材质的保温壶,绞在一起的十指泛出不正常的白,显示她见到突然出现在北京的我的紧张。

    我双手环在胸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我一直都不太喜欢的人,嘴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轻声说:“谢谢你对以隽的照顾。”

    卫蔓霖终于肯抬头看我一眼,似乎没刚才那么紧张了,只是嘴角的笑意还是有点僵硬:“我应该做的。”

    “壶里面是带给以隽的粥吗?”我朝那个保温壶努努嘴。

    卫蔓霖也望望自己手里的保温壶,然后才羞涩地点了点头:“嗯,他吃不下其他的东西,只能喝点白粥。”

    “怎么都不劝他去医院?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已经去校医院看过了,烧也差不多退下来了,医生说按时吃药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卫蔓霖一五一十地交代,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我知道今天是以隽的生日,你是特地来为他庆祝生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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