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结局（中）夜莺使命 (第2/2页)

其他几个人深以为地点头。

这个年老人叹口气。

他语重心长地说：“公平是需要自己去抗争，现在凯撒迫于政/治/局/发表新政策，我们也不能被蒙蔽，以为他是好人……如果真要感谢，也要感谢那些不停反抗族人们。”

萝拉菜在这个时候被送上来，侍应生端着堆到满满当当木质托盘，穿过人群，放到萝拉前木桌上，体贴地告诉萝拉：“美丽金发天使，这是您今天晚餐，请好好享受。”

萝拉笑眯眯地谢过她，顺手给了她一笔慷慨小费。

萝拉吃得很快，旁边人在讨论凯撒，只是这些人明显不喜欢萨列里家族人，将凯撒形容成一个虚伪恶魔、为了政治利益而披上羊皮狼。

凯撒没有说什么，他安静地吃完整个晚饭。

直到结账离开，走餐厅，萝拉才凯撒：“你真不在乎吗？”

“什么？”

“他们说那些，”萝拉仰脸看夜空，“你似乎不讨我族人们喜欢，他们不信你是真心实地帮助我们。”

凯撒笑了：“过段时间，他们会信。”

“嗯？”萝拉不解，她侧脸看凯撒，“你打算怎么让他们信？等你政策部实施？是要这个社会彻底消除歧视？这可不是几天、几个月、几年就能做完事情啊。”

“有别办法。”凯撒伸手，想要触碰萝拉头发——她金『色』头发仍闪闪发亮，这具体仍旧具备活力，但正是强制『性』要求体保持在最佳状态下，她对能量索求也会越来越高，直到——

直到摄入量无法满足她消耗需求。

在即将触碰到萝拉金发瞬间，凯撒收回手。

萝拉回头，好奇地看着凯撒：“怎么了？”

凯撒说：“头发上有脏东。”

萝拉不怀疑，哼着歌往前走，路灯下金发像闪闪发光、易碎琉璃。

美丽璀璨，夺目单薄。

两天后，凯撒将暂时无生命危险、但彻底丧失行动能力斯坦带回国。萝拉确对这位生物学上父亲没有任何感情，程没有看过一次。

只有凯撒对斯坦行审讯——

牵扯到萝拉事情太多，凯撒不希望被其他人得。

毕竟萝拉是一个本不应该存在、有悖于伦女『性』omega。

斯坦前期守口如瓶，但也架不住凯撒审讯方式，鞭子均匀地切开斯坦皮肉，每一下痛到斯坦想要自/杀。凯撒不会让他轻易解脱，把握极好，每一下让斯坦痛到在识模糊和清醒边缘反复挣扎，却不会伤害他生命，要他继续最大极限地品尝痛苦。

只用了两天，斯坦便哆哆嗦嗦地，将自己所道一切和盘托。

包括罗伯特计划。

凯撒了另外一个题：“你为什么要『逼』萝拉杀掉我？”

斯坦喉咙里呛血『液』味道，剧痛让他保持着清醒，他呵呵笑着，抬起脸，有气无力地对凯撒说：“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萝拉体变化……她能量消耗速度越来越快。”

凯撒将沾满血『液』皮鞭放在一旁，冷漠地盯着斯坦。

凯撒说：“我要解决办法。”

斯坦声音像是老旧风箱：“没有办法。”

“……我骗她，那些话是我骗你们，”斯坦说，“多乐丝已经死了，没有办法能够拯救她，人生下来，机能就已经注定了。多乐丝追求完美，但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完美事物，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纯净氧气会让人中毒死亡，更何况人为筛选来基因……萝拉确拥有着强健体机能，但不可能永远保持……这些，是她用提前透支寿命来换取。机器用久了会磨损，更何况人。”

凯撒举起鞭子。

在即将落下前一瞬，他听到斯坦喃喃低语：“你以为萝拉开那一枪，真是不想听我继续说吗？”

“凯撒，她是不想让你继续听下去。”

“那是她体，她早就道自己体会因为无法支撑而崩溃。”

“她那么聪明……她道自己注定会死，但不想让你看着她死。”

斯坦抬起眼，他眼眶在流着血，只有眼睛乌沉沉地注视着凯撒：“你救不了她。”

“她已经完成多乐丝赋予她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