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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好朋友 (第2/2页)

盖勋的视角确实与众不同,即便是聪明如戏志才,此刻也是对着公文在仔细琢磨;刘辩只能苦笑:“盖勋,你这是给大将军出了一个难题啊!皇甫嵩、董卓岂是洛阳可以随便使唤的。”

盖勋一愣,随即笑道:“皇上,我不过是一写,你看看就行了,再难也是何进的事情。”

在盖勋看来,刘辩毕竟还没有亲政,只要了解这些情况就可以了,该烦神的人是何进,盖勋上这道公文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并指望何进能解决问题,而是为了防止,刘辩让卢植做的入籍方案引起匈奴各部的反噬,到时候也算一个帮助卢植推卸责任的理由。

刘辩大概猜到了盖勋的心思,但是他也不敢肯定,问道:“你不会是担心这次让那些人入籍出现混乱吧?”

盖勋尴尬的一笑道:“皇上英明。”

“我,英明……”刘辩哭笑不得,一脸的无奈:“要是那样,你就不会准备这道公文。”

盖勋耍无赖说道:“世上没有肯定的事,未雨绸缪是应该的。”

刘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任何一个方案都有他的两面性,恐怕确实要问问卢植,到底有多少把握;戏志才突然说了一句:“雁门郡那边恐怕已经开始行动了,根据快马送来的消息,魁头、骞曼等鲜卑的大部落都已经离开了雁门郡,只是在雁门郡的西部和北部各留下两个小部落策应匈奴休屠格部,卢植大人肯定不会错过这样的战机。”

盖勋吃惊地问:“可这次没有征调我们那边的军队,难道就靠西园军”

“对。”戏志才平静地说:“进入并州以后,西园军其实做了很大的扩充,表面上看是刘备的两千骑兵替换了杨凤的人马;实际上各郡的郡兵因为与鲜卑作战都集中在一起,大约有一万三四千人,张燕和王匡两军守着东路太行山一线,你们在西路,西园军和郡兵在新兴郡集中了超过两万人,加上刘夫罗、郭缊足够了。”

盖勋摇头说:“不对,卢植是担心消息外泄,所以连晋阳这边都没有上报。”

刘辩其实想的和盖勋一样,鲜卑人中有汉人,王家都与鲜卑有生意,并州的水到底有多深,是一件根本不能猜测的事;卢植只要想打仗,就会把出兵的消息扣得死死的,免得在公文传递的过程中泄露军情。

但是考虑到盖勋的感受,刘辩不能这么说;刘辩耸了耸肩,调侃道:“我来并州是做生意的,卢植作为并州刺史,打不打都不需要向我汇报,顶多派人送信去洛阳给大将军。”

戏志才和盖勋都笑了起来,刘辩都不在乎,盖勋要是计较就真的矫情了;刘辩喊了一声郝昭,让郝昭去通知厨房傍晚办一个小型的酒宴,喊在晋阳的几位官员过来为盖勋接风,顺便聊聊匈奴那边的情况。裴茂也在邀请的名单中,只是裴茂在县衙有一堆公文处理,等处理完后正要动身,就得到王隗来了的消息。

黄昏的时候,西北风刮得更猛了,明明是大晴天,可是太阳晒在身上只有霞光没有温度,放眼望去看不到一点绿色,要不是时不时的有鸟叫声从天空传来,站在县衙的这个角度,瞧见的只有寂静。

从看到王隗之后,裴茂就有点奇怪,这位王家家主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裴茂知道,他应该是错过了什么,刘辩去过王府,和王隗的谈话显然有大料,可惜自己错过了。

过了半个时辰,王凌来了,给两人带来一张清单,全部是布匹和日用品,王凌陪着笑脸说:“爹,裴大人,皇上在见盖勋,是杨亮出面和我接洽的;杨亮说了,清单上的东西一个月左右就能到晋阳。”

刘辩没有出面,王隗心中忐忑不已,计算着清单的价值,装作随意地问道:“皇上是不是保证每个月都有这样的数量?”

王凌点头:“杨亮说皇上有个打算,一旦鲜卑退出并州,交易的数量加一倍;如果双方休战,交易数量再增加一倍。”

裴茂看着王隗,王隗父子对话的信息已经足够了,刘辩是让王隗与鲜卑交易,王隗来到自己的县衙,不过是想找一个作证的人。裴茂瞬间就想明白了,王隗是在算计自己,自己晓得了内情,就算日后不再做晋阳县令,这件事还得参与下去。

好朋友果然是拿来卖的,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什么没见过,裴茂懒得去反驳与指责,冷冷地等着下面的剧情;王凌则是硬生生地把原本想要说的话给吞了下去,在他看来,老爹王隗估计跟鲜卑人多半有联系,要不然刘辩不可能轻轻松松地把活给王家。

王隗没话找话说:“并州已经是风雨摇摆之中,洛阳那边说不定也会有变化,我想替皇上分忧,这些贸易说白了,就是收买对方的钱。真要是在这个价格上翻两倍,几乎都能赶上榷场的交易量了,裴大人,我们的机会来了。”

“王兄,这么秘密的事,为什么要告诉我,小弟不是生意人,实在费解。”裴茂谨慎地问了一句,想探听一些王隗的口风。王隗淡定说道:“裴大人,你我多年亲如兄弟,有今生没来世,哥哥是希望能拉着你一起进步,这件事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们裴家的好处。”

“好处……?”裴茂闻言一惊,随即哑然失笑,难怪那些人都看不惯士族,真的,裴茂此刻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就冲王隗如此坑自己,就应该直接给王隗两个耳光,再让衙役们把这对父子赶出去,可是,裴茂不能这么做,要是做了,正好中了王隗的圈套。

王隗陪着笑了起来,只是两人的笑看上去有些渗人;王凌可不是一个花花公子,他晓得老爹拉着裴茂没安好心,可是这样的事情也不存在让裴茂顶缸,除非,王凌冒出一个把自己吓一跳的念头,裴家与鲜卑人也有生意。

光脚不怕穿鞋的,裴茂显然晓得自己就是那个穿鞋的,笑着问:“王隗,裴家没有得罪你吧?”

“其实我是吃不透皇上。”王隗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裴茂不相信道:“你哄谁啊!皇上才多大年纪,能绕得过你这个老狐狸?”

正当裴茂打算闹腾的时候,王隗反而放开了:“我是为了王家,你知道的,老三王允跟着大将军何进,我担心何进垮台的时候王家会有事,先打点底子。我问你,皇上真的能应付那些事吗?”

这是王隗第二次问,就差挑明我是在问刘辩皇帝能不能做长;仿佛一声惊雷在耳畔炸开,裴茂瞪眼看着王隗,顿时嘴角发苦。王凌不明就里的看着裴茂,还以为这位拿翘,低声下气地说道:“裴叔,我爹是开玩笑,您要是不愿掺和,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裴茂抬头的那一刻,眼神中露出一丝果断:“没有人能预料这件事,皇上聪明能干,但州牧制后,军队变得比什么都重要,或许这也是皇上不顾一切来并州的原因。王隗,富贵险中求,如果你胆怯,就直接去回绝皇上,免得最后害人害己。”

裴茂一口气将刘辩面临的困境一一说了出来,有些是人人知道的事实,有些是裴茂自己的分析,最后下了一个判断:“皇上的困难虽多,可是换任何一个人,比皇上的困难肯定要多上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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