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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纨绔皇妃要休夫 > 第九十四章天上掉下个大块头

第九十四章天上掉下个大块头 (第2/2页)

是一只狡猾狠辣的饿狼又怎样?你对我们再狠,也不过是恃强凌弱罢了,再强大,也不是猎人的对手,逃不过,猎人的手掌心。

“喏,属下这就去办!”闻言,黑衣人抱拳道。

“废物!”彼岸一生厉喝,将要离开的黑衣人定在了原地。

“你去办什么?!把你知道的赵南柯谋逆的所有事,都抖出去,然后让太后立马派兵,灭了赵南柯?”彼岸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那还怎么两虎相争,给王子腾出北上的时间和机会?”

“属下愚钝,请主人责罚!”闻言,黑衣人方如梦初醒,思及自己差点因一时冲动坏了王子的大事,忙跪地请罚。

见状,想起已经被赵南柯这头恶狼手段狠绝地除掉了一大半的手下,彼岸的心上划过一抹疼惜。

若是以前,手下犯如此大的错误,她一定会严惩不贷,废掉一条胳膊一条腿,都是很常见的,赤尾帮可是以纪律严苛,闻名于江湖的。

可现在,她却下不去手。

“之前你不是发现太后的人在监视那些被赵南柯控制了的商户吗?想办法让那个人混进这些商顾中,获得太后想要的线索。”叹了一口气,彼岸转移话题道,打算放过这个手下一次。

“喏。”?既然彼岸没有提,他也没敢再问,和往日一样,他俯首帖耳的领命,转身去了。

夜幕降临,灯火杳杳。

一袭红衣飘扬于房顶之上,如一朵绽放的罂粟,亦如一朵孤独的烽火。

彼岸坐在房顶之上,手执一壶清酒,醉眼迷离的望向人影稀少,灯火惨淡的街道。

这大豊的景色,和大夏完全不同。

大夏是一望无际的开阔草原,大豊却是拥挤而令人压抑的街巷楼阁;大夏的人穿着对襟坎肩,毡帽,皮靴,行动方便英姿飒爽,大豊的人却是裙摆曳地,环佩加身,步步都是牵绊;大夏是骑马纵横,肆意奔跑,洒脱豪爽,大豊却是,人人徒步,困于街巷,规矩无数,束手束脚……

她来到这里五年,由一个对大豊一窍不通的大夏人,成为了一个对大豊无所不知,连豊人都区分不出的“特务”,可是,她却从未把这里当家乡看过。

她每时每刻,都想回家,想回到那个生她养她,能带给她温暖和依靠,让她日思夜念的故乡,而她又因身负特殊使命,每天在大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所以她对家乡的思念,比常人更加急切更加强烈,因为大豊对她不仅是异乡,更是一个危机四伏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是个孤儿,她所思念的,并非亲人,只是故乡熟悉而安稳的感觉,犹如母亲一般包容慈悲的感觉。

十五年前,大夏个部落之间互相征伐,她的父母死在科尔沁部族的屠刀之下,就在她孤独无助,万念俱灰时,是阿木耶的母舅在科尔沁部族的屠刀下,救出了她。

于是她发誓,此生定会用自己的命,当牛做马效忠他一辈子,但她的恩人没有死在明刀明枪的战争中,而是死在了尔虞我诈的族内争权中。

她因一步走错,被站在大王子一方的政敌所害,临死前,他嘱咐她,余生要向效忠他一样,效忠他辅佐的王子,也就是他的外甥,阿木耶,最终助他登上单于之位。

于是,她当着他的面,立下誓言:从此以后,她会像效忠他一样,用余生,鞠躬尽瘁,忠心不二地,效忠阿木耶王子。

于是,她由他的死士,再次成为了阿木耶的死士,成为了阿木耶最得力的干将,被派到这遥远的大豊,来做他日与阿木耶里应外合,占领大豊的卧底。

因此,她很少像其它大夏人一样,享受身在大豊的时光,欣赏大豊的异乡风景,辅佐阿木耶是她的职责,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并不想离开家乡,也并不喜欢大豊。

她恨大豊,恨这里每一张陌生的异族面孔,除了那个曾在她重伤之时,救过她一命的少年。

那是她执行一次刺杀任务失败,被官兵追杀,是一个大豊的少年,把她藏进一个草屋里,帮她躲过了一劫。

当时她还一脸吃惊地问那个少年为什么不帮那些抓她的官兵,却见那个少年一脸认真地道:“我要救也是救那些造福百姓的好官员,而这些欺压盘剥百姓的强盗,我不仅不会救他们,还恨不得他们立即去死!”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少年说这句话时,眼中的刚正和不屈。她整个人生中,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和所有的豊人都不一样,也是第一次为一个豊人心惊。

但当时那个少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不知遇到了什么事,所以她并没有记清他的长相,只知道他的小臂上有一块烙铁似的疤痕,而自那次相遇之后,她忙着出各种任务,就把这个少年暂时抛到脑后了,等她回想起来,再回到那个村庄,那个少年已经不知去了哪里,连那个少年曾生活过的村子,也变成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废墟。

而马上之人不是别人,这是最近在帮马吉查赏月亭坍塌案的,宋岩。

还以为是有人偷袭,宋岩不无警戒地抬眸,但刚抬起头,一个红色的东西就从房顶滚落了下来,冲宋岩迎头砸来。

这东西来势汹汹,个头儿有极大,宋岩躲闪不及,只能下意思地伸手去接。

但这东西比一个酒坛可沉多了,大约是十倍左右,再加上是从房顶上滚下来的,重量加重力,直接把伸手去接它的宋岩从马上砸了下来。

“扑通!”一声,宋岩从马上坠落,当了那东西的肉垫。

连撞带摔,宋岩好不难受,呲牙咧嘴地在地上挺尸了半天,方才有心思去打量那个从天而降的“东西”。

这一看,他整个人都愣了。因为这从天而降,正好砸到自己的东西,不是“东西”,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而此时趴在他身上,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的彼岸,完全不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裙的她,只觉得夜深露重,身上发冷,于是寻求温暖似的,抓过宋岩的衣领就往里面钻。

“哎,哎你干什么?”宋岩未历情事,还是个青涩腼腆的少年一枚,从来没和哪个女子有过肢体接触,哪里见过这阵仗?立即老脸一红,自卫似的去紧自己的衣服,不让女子扯开。

“咦~~”路过的行人见状,无不掩面唏嘘:大庭广众之下,这二人经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之事,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宋岩手足无措的大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恢复了冷静,宋岩方才知道怎么做,忙伸手去推女子,谁把女子推开的宋岩,刚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见这女子一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面醉眼迷离的凶道:“把被子……还……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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