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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是皇帝 第85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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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还敢妖言惑众。

封衡面色厌恶:“行刑!”

两边负责行刑的侍卫应声将系在他脖颈上、搭在木架上的绳索往后拉,一点一点将人悬了起来。直矗矗一条身影被拉升入空,薛崇面上涨红,手脚却软绵绵耷拉下来,渐渐没了生息,已是死去。

人群中赫然爆发出一阵吸气声,众皆瞠目,看着被悬吊在架上、已然死去的男子。

确认他没了生息之后,五花八门的议论声才次第响起,谈论着罪人生前是何等的恶贯满盈。

薛姮亦在人群中,头戴帷帽,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地被悬吊上去直至死去,再在视野里模糊成小小的一团黑影。

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后,预料之中的大仇得报的痛快并没有来,薛姮想起小时候,他还不是这样凶巴巴的,恶贯满盈。虽然也是很冷淡的,会在她怯怯拉他衣角唤他哥哥时拂开她,冷笑着嘲讽她:“谁是你哥哥?”

但也是他,会在她被外人欺负、骂她是个野种没有爹娘的孩子时挺身而出,赶走他们。

为什么,后来他自己却成了加害者。又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地步?

她心中五味陈杂,苦涩与困惑并有之,最终屈指拭去睫畔一缕泪光,转身离去。

而此时的上阳宫里,太上皇身上搭着毳毯,倚在软椅上,双目空空地看着院中已为积雪所覆的樱树,忽而忆起,今日似乎是薛家那小子行刑的日子。

兔死狐悲,对于被儿子软禁的帝王来说,难免有些物伤其类。

十七年前自己亲手弑父杀兄的一幕幕还历历眼前,到底是他的儿子,身体里流淌的都是他的血,会怎么对他,也很难说。

这时谢云因温柔晏晏地捧了一碗汤药来,轻唤他:

“阿兄,该喝药了。”

作者有话说:

乱入的樱樱:呜呜呜才不是的。

第77章 (修)

岁聿云暮,辞旧迎新。永昭元年的最后一日很快到来。

宫中处处张红点彩,充满了节日的喜庆气氛。

徽猷殿中却一反常态。

岑樱原因薛姮的劝慰待他有几分好转,但得知他允了好友状告薛崇以致她名声尽毁后,认定他又特意瞒着自己,加之孕期容易胡思乱想,又恼了他,几日几夜的不理。

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除夕夜里也不见好。夜里嬴衍宴过群臣,回到徽猷殿里,灯火已熄了大半。

即使是除夕夜守岁她也未等他,显然是在生气。他先去到净室洗漱后换了身干净的寝衣,才进到寝阁之中。

殿外大雪纷飞,殿内地龙暖热,岑樱果然已睡下了。灯火尽烬,只在床脚留了盏雀尾灯照出小小的明黄一团。而她面朝着里侧的墙壁侧卧而睡,似已入眠。

她因月份渐大,夜里总是侧卧着,此时亦是背对着他,安静得闻不见任何呼吸。

他知她没有睡着,呵气暖了暖自己的手才掀开被子一角挤进去,从背后拥住她,大掌轻轻抚摸着她衣袍下圆鼓鼓的肚子:“今日感觉怎么样?”

“朕的小鱼,今日有和小鱼娘亲说话吗?”

她不想理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过这是常态了,嬴衍并不气馁,又贴过去,在她耳边含笑问道:“这又是怎么了呢?难道是今日小鱼的爹不曾回来陪小鱼的娘,恼了她了?”

什么小鱼爹小鱼娘,肉麻得很。岑樱只觉他又是戏弄她,细细的两痕眉敛得愈紧了。

她还在为姮姮的事生气。近来流言频起,今日,姮姮和她请辞要离开洛阳游历天下她才知晓了她在大理寺公然状告薛崇的事。

她实是不能理解,明明薛崇死罪已定,姮姮为何要多此一举,污了自己的名声。

更不能理解,他连这件事也不告诉她,若是她知晓此事,她一定会阻止姮姮的。现在倒好,她连阿爹和阿兄留不住,连姮姮也留不住……

嬴衍并不知她在恼什么,不过她从冬至之后一直是这般爱答不理的,因而也未多想,只问:“那现在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小鱼娘,小鱼娘想是不想听呢?”

他嘴里能有什么好消息?

终究是担心又错过什么重要之事,岑樱淡漠地撇过脸:“什么事?”

原是今日柔然阿舒勒可汗的国书送至,先在信中表达了对于大魏的感谢,随即表明,为了答谢他对柔然不遗余力的教授,特遣使者送上三千匹骏马作为答谢。

负责此次入朝献礼的使者名字,则叫谢云怿,他被封为柔然的太傅,将于三月入境。

信中又特意向问了皇后的安,言皇后为可汗义妹,情谊深厚,劳他照顾。于是嬴衍这才知晓,当日来朝的所谓使者、樱樱兄长,竟然就是那位阿舒勒可汗。

这是她娘家人给她撑腰来了呢。

当日险些害她没有了孩子,此时面对她兄长的诘问,嬴衍心下有些愧悔,语声也温柔下来:“小鱼的外公要回来看小鱼和小鱼娘了啊,这算不算得上是好事?”

阿爹要回来了?

岑樱心中一惊,艰难地要翻身问他。又被他轻轻拥住,鼻尖轻贴她鼻尖:“别和我生气了好不好?都这么久了,再过四五个月,小鱼都要降生了,小鱼娘难道要和小鱼爹一直置气下去?”

“我和你保证,以后不会再骗你、瞒你了。也请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弥补太上皇犯下的错。”

男人神色真挚,柔声脉脉,微光氤氲中的眼睛像两汪星河。

岑樱有些心软,但又不愿就这么原谅了他:“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姮姮的事?”

嬴衍诧异地问:“我何尝瞒着你姮姮的事?”

“她状告薛崇,把自己的名声弄得一团糟,你难道不知么?却什么都瞒着我……”

一直以来,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什么都瞒着她,自以为是为她好地剥夺她的知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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