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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东工业大学给“林文”教授的薪酬,按照讲师等级发放,不算丰厚,但足以保障他在学校里的简朴生活。每月领到工资后,林晓都会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剩下的绝大部分,他会通过一种极其谨慎的方式处理掉。
一个星期六的上午,他像往常一样,穿着那件半旧的灰色中山装,拎着一个普通的黑色人造革手提包,步行离开校园。他没有去热闹的市区,而是拐进了离学校几站地之外、一个相对僻静的邮政支局。这里不像市中心邮局那样人头攒动,办事窗口也少,显得有些冷清。
林晓走到一个办理汇款业务的窗口前,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准备好的信封,里面是厚厚一沓现金,还有几张仔细填写好的汇款单。汇款单上的收款人各不相同,有的是偏远地区的中小学校,有的是基层的农业技术推广站,还有一两个是学术刊物编辑部。汇款人姓名一栏,他填的是“文林”或“林民”这样的化名,地址则留的是邮局附近一个并不存在的门牌号。
窗口后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戴着老花镜的女营业员。她似乎对林晓有些面熟了,接过信封,熟练地清点现金,核对汇款单。
“文同志,又来了。”女营业员一边盖章,一边随口说道,语气平淡,并没有探究的意思。干这行久了,各种汇款的都有,匿名捐款不算稀奇。
“嗯,麻烦您了。”林晓点点头,声音平和。
女营业员看了看其中一张汇款单,收款方是“甘肃省某县红旗公社小学”。她抬头看了林晓一眼:“这地方可够远的,邮路慢,估计得个把月才能到。”
“没关系,能到就行。”林晓说。
“您这是……支援边区教育?”女营业员难得地多问了一句。
“算是吧。一点心意。”林晓的回答很简单。
女营业员不再多问,麻利地办理完所有手续,将回执递给林晓。林晓仔细收好回执,道了声谢,转身离开了邮局。
这些捐赠,只是他匿名支持网络中最简单、最直接的一环。金额不大,分散,化名多变,几乎不会引起任何注意。他选择的对象,大多是基于公开报道或内部简报中提到的、真正困难且有切实需要的地方基层单位。他不求回报,甚至不希望对方知道捐赠者是谁。这些钱,是他作为“国家特别顾问”那份象征性津贴的绝大部分,以及他作为“林教授”工资的结余。对他个人而言,钱财早已是身外之物,能用它们为这个国家的角落增添一点微光,哪怕只是给一所乡村小学添几本新书,给一个农技站买几件简单的仪器,或者资助一本坚持刊登基础研究论文的学术刊物支付一点印刷费,都是有意义的。
除了这种直接的邮政汇款,他还有更隐蔽的渠道。通过查理早年建立、后来由可靠人员维持的某种海外商业信托的复杂运作,极小部分“国家复兴基金”的孳息,会被以“海外爱国侨胞”或“国际友好人士”的名义,定向捐赠给国内一些特定的科研项目或人才培养计划。这部分操作极其隐秘,连林晓自己也只掌握大致方向和原则,具体执行由查理安排的、经过严格审查的专业人士负责,与他“林教授”的身份完全隔离。这些捐赠往往金额稍大,针对性强,比如资助某个研究所进口一套国内无法生产的关键实验设备零件,或者为一项具有潜在价值但缺乏经费的基础研究提供启动资金。接收方往往只知道有一笔意外的海外资助,对来源一无所知。
回到学校宿舍,林晓将汇款回执锁进抽屉最底层的一个铁盒里,里面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叠。他没有记录账簿,所有的信息都只记在他的脑子里。这是他个人与这个国家之间,一种沉默的、单向的对话。
几天后,在系办公室里,他遇到会计老孙。老孙是个热心肠,一边给林晓递这个月的工资袋,一边唠叨:“林教授,您这每个月工资领得倒准时,可也没见您添置点啥。听说您还经常自己贴钱买书、买教具?学校有规定,有些是可以报销的。”
林晓接过工资袋,笑了笑:“谢谢孙会计关心。没花什么钱,够用就行。买点书和教具,也是为了把课讲好,不值几个钱,不用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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