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调酒与雀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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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再来两滴，三滴。太完美了，这个可真漂亮”。

“‘天使之泪’厉害啊，华哥”。

“还好，不过我认为这个难道其实很一般，有比这玩意更难的，知道吗？小池”。

“挺好看的，但这酒除了略甜以外特别难喝，华而不实”。

全市人流量最大，最有名气的一家酒吧内。

两位调酒师：林嘉华、池知鱼；酒保：慕容。

“好了，很快就能离开了，再等一会就可以走了”。

“林，你一会下班打算去干嘛？”慕容问道

“不干嘛，我和我朋友约了一起打雀”。

“雀魂？”池知鱼问道

“对，雀魂。很好，再等一会就能离开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快步走向吧台。

“很好，很好。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我走不了了”。林嘉华说道

画面一转。林嘉华问道：“要喝什么赶紧说，不喝什么赶紧走，在我还没七窍生烟，你没七窍流血之前”。

“林，你为什么在这里工作？”

“你当着他们的面说他们的工作不好，你也是个凑”。

“啊，抱歉我不是说这份工作不好”。姜晓箫赶忙对另外两人说道

“那个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可以先走，一会晚班的人会过来，我一个人可以”。林嘉华对另外两人说道。

“唉，华哥你不是一会要去打雀吗？”池知鱼问道。

“我会和他们说我晚点到的，好了你们快走吧”。

打发走了两人后，林嘉华问道：“行了，说吧，来干嘛的？”

“咦，林，他说的打雀是什么”？

“雀魂，麻将的一种，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工作？”

“哦，我去你家找你，发现没人，问你怕你不告诉我，所以问了你朋友”。

“好嘛，那个缺心眼，我想我不用告诉他们我要晚点到了，不过你为什么不提前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当然是不想留给你假装不在的机会，这样才能确保百分百见到你”。

“好嘛，实力坑爹”！

“我还你爷爷呢，行了说正事，你为什么在这里工作，当然我并不是觉得这工作不好”。

“我才是你爷爷呢，”林嘉华说道：“我大学的时候就在这是开始兼职，后来离开大学不能说不工作，那哪来的收入，所以继续在这里兼职”。

“唉，还是兼职啊，为什么不正式工作？”

“一是为了逍遥：正式工作就必须996了，像这样去兼职比较有自由度。我不愿意去从事别的也是这个原因。二是比较喜欢：我精通化学，所以擅长调配，除了调酒，我还精通调香和调药，但这些都必须考证后正式工作的才行，所以我最后选择了继续留在这里”。

“咦，那着的经理同意你这么胡闹”？

“他求之不得，我的实力堪比那些顶级职业调酒师，别说上海，就是放眼全世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向我这种有实力又廉价的劳动力上哪去找”？

“这么说你在这里工作了？”

“都说了只是糊口用的兼职，不是工作。我是自由职业者，没有工作”。

“那刚才你旁边的两男的又是谁”？

“是不是吹自己领悟去吧，他们是我同事，酒保：慕容和另外一位调酒师池知鱼，小池原本是我的一名后辈，后来选择转正了，现在两人都是这里的正式员工，刚才我答应帮他们顶班，到晚上的人来为止，拜托他们提前走，所以他们才离开的。好了，现在该我问你了，你到底来干嘛的”？

“嗯，那个，又发生了我无法应对的案件，我想请你帮忙”。

“长的不美想的挺美，不行”。

“唉，别怎么果断回绝，先听我说完”。

“我不想听”。

不过姜晓箫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你怎么看的？林”。姜晓箫问道

“我怎么看的，我来告诉你我怎么看的，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会帮你的，你还自顾自的诉说着和我毫无关联的事情，警察办案不都是要保密的吗？推理小说里的常见情节不应该是：这个涉及案件机密。才对吗？你很了不起，反其道而行之，事实证明警局内部让你转正简直就是个错误”。

“话不能这么说吧，林，我这不是也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吗，虽然你确实是无关人员，可你的实力在那摆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

“既然知道我是无关人员，就不要没事把我卷进去，如你所见，我也是很忙的”。

“你不是马上就下班了吗？”

“我下班后还有事”。

“打麻将而已，不差这一两天”。

“那破案呢？就差这一两天”。

“可对我们警察来说，就是一两天都不能差”。

“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对你们警察来说，我又不是警察”。

“可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你破案就差这一两天，这不就代表你愿意帮我了吗？”

“少来，我什么时候答应的，你这奇葩理解能力和独特胡搅蛮缠能力很成功的向我证明了你有多不要脸”。

“脸能有案件重要，死了人的命案，如果不抓住凶手怎么告慰死者？”

“那你加油，我闪了”。

“唉，别呀，林嘉华帮我一把，就算不帮我，也当是告慰死者”。

“我和死者不熟，我也没有非要告慰他的义务，所以你和他的灵魂都没有权力要求我这么做。所以我上次不愿意帮你，就是因为你可能会以此产生依赖，从而最后彻底丧失自行思考的能力，上一次选择帮你：一是因为你还是有独立思考的；二是因为和理科科学相关，确实可以轮到我出手，但这次不在场证明和科学有什么关系，需要我出手吗？”

“说不定真的需要呢？也许嫌疑人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方式能用更科学的理论去解释，比如说他用了非常特殊但又很科学的方法分身了也说不定”。

“分身，哈哈，是该说你天才；还是该说你疯了。果然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天才与疯子仅一线之隔”。

“别这样，我这是假设吗，假设对于科学研究不是很重要吗？”

“你这是妄想，假设的前提是要有依据的，说是妄想都是夸你，你这是胡思乱想”。

“那你也可以试着用科学的方式去试图证明不是自杀或真的是自杀或意外什么的，而且谁说我一点都没有思考过，我也是有思考的”。

“行了，那你自己去证明，不要把你的工作强加给我。我没有帮你的义务，所以你没权力要求我帮你。帮助你是缘分，不帮你是本分。知道吗？”

“但是……”

“没有但是，我也是有原则的，你到底走不走，我也是要下班的，如果你不来的话，我早离开了，你这个来酒吧不买酒的闹事鬼”。

“那我照顾你一点生意，你也照顾我一点生意”。

“能说出这话的你也是蠢的没谁了。我要是有病我就这么做，怎么的，一杯酒钱就想把你哥打发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哥很便宜，还说是觉得你哥和你一样蠢”。

“当然不是，我还会额外付你钱，你在这里最多也就只能赚个糊口钱勉强度日吧，你这么穷，现在可是有赚钱的好机会”。

“不用，我现在不差钱，有这钱你可以去雇一个真正的私家侦探；或者还有一种办法：你可以直接把嫌疑人抓过来，对他进行严刑拷打，逼他说出真相”。

“不是，林。这种方式搜集到的证据不会被采纳的。如果所有警察都像你这样办案，那世界就乱套了”。

“我说了，我不是警察”。

“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啊”。

“够了，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你能不能赶紧离开，我也要走了”。

“你对顾客就这个态度”？

“你也算顾客？来酒吧不买酒的顾客。要真是顾客就不应该用你的嘴浪费我这么多时间。你到底买不买酒，不买赶紧离开，我得走了”。

“谁说我不买的，来杯水割”。

“你说什么！？”

“来杯水割威士忌，听不懂吗？”

“贱人”。林嘉华咬牙切齿道。

时间回到之前。

“林嘉华呢？他怎么还没来”？

“华哥估计有事，一时半会来不了了”。

“真罕见啊，他会迟到或缺席这种活动”。

“那就不用等他了，刚才你们三缺一，现在正好四个”。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另一边，一家棋牌室内。

“时梦云？你怎么会在这里？”于文晗问道。

“你走之前不是和我说过林嘉华今晚肯定会晚点到，所以我跟来了，现在我来替他一会”。

“等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梦云就已经坐下来了。

“好了，开始吧”。

第一局，时梦云做庄。

“碰，三暗刻”。……

“自摸，8番，妙手回春”，清一色，清老头……

“自摸，小七对”……

“单调自摸，混一色”……

“明杠，杠上开花，吃，大三元”……

“自摸，海底捞月……”……

“自摸……自摸……”……

“为什么会这样？”于文晗惨叫般问道

短短一小时不到，十来局牌局，时梦云以碾压式的胜利位居第一，而于文晗则一直被碾压垫底。所幸这是正规棋牌室，不是赌场；所幸这是正规牌局，不是地下麻将。不然他早就破产了，甚至更严重，很可能已经欠款上万甚至十万百万都有可能。

十赌九输，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又和了，不至于吧”？一旁的苏木说道。

“强运啊，简直可怕，这实力，真的不可思议”。黎川谨道。

虽然是正规棋牌室，但接二连三的和牌早已吸引了众多旁人，不少人都来观看这一麻将桌。

“不是吧，那女的又和了，太厉害了吧”。

“也幸好不是赌博，不然这小哥就完了”。

“十赌九输啊……”

路人们在一旁七嘴八舌道。

“为什么？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和了？”

“当然是靠我的强运，事实证明了，你根本就不适合玩这个，这么高难度的游戏不是你能应付的起来的……”

“他不行，那不知我可行呢”？时梦云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打断。

“华哥？！”于文晗抬头望向人群里。

来人正是林嘉华，只见他径直走了过来。

“十连胜，啊不止，打多少场来着？反正听说你应该没输过吧？一直，反正我进来观战就是如此，单用运气可怕解释不了”。

“当然不止运气，还有我的技术”。时梦云生气说道。

“确实你的实力与技术深不可测，不如让嘉华国际来挑战一下你吧，于文晗你起来”。

于文晗见状赶忙让座给林嘉华。

“我来坐庄，可以吧？”。林嘉华看着对面的时梦云说道。

“行，不过你打不赢我的，下一局……”。

“下一局你会输给嘉华国际，而且会输的特别惨”。林嘉华抢先说道。

十分钟后。

“荣，役满自摸，海底捞月，地胡纯色九莲宝灯……”

“什么！？”时梦云叫道。

“别急，这只是是开端”。林嘉华调侃道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

“自摸，三暗刻”

“自摸，小七对”

“单调自摸，和36饼”

“宝牌，立直，混幺九，和19条”

“立直，放炮，扔发财，和147饼”

“立直，倍满牌型，听，杠，杠上开花，碰，小三元”

“吃……碰……跳满自摸……和了……”。

“自摸……”